“她是我朋友,无论她要求你做什么,请你不要当真,她还小,你就当她不懂事!”
沈新林真的很诚恳的劝说着,他本身带着淡然,就连和别人诉说解释的时候都是淡然的,有耐心的,一字一句在开脱,希望别人能理解。
这话倒是让凯伦一件懵,bī,把小和不懂事放在安容身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那冷漠清透的模样,可不是小女孩能有的。
安容示意了一眼凯伦,凯伦立刻懂了,“我先走了,下次有需要再找我!”
说着便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
安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新林拉走了,他并没有急躁,相反他的步子很稳,一心想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到了夜总会门口,沈新林终于停了下来,将她的手放开,看着她,眼光在她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安容不以为意,低头默默踢着脚下的石头,两人陷入诡异沉默的环境。
终于沈新林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现在才二十多岁,正年轻,未来一片光明,大把的时间,拼搏的好时候,青chūn年华,不应该糟蹋,一个女孩子要学会爱护自己,保护好自己,赚钱的路有很多,你可以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这种地方不好……”
安容没想到沈新林是这样一个人,不过也不奇怪,一个老师,学生都和她一样年纪的女孩,教书育人四个字到真是在他身上完美的显现,一大堆说教的话,没有一句重复,句句在理,劝一个误入迷途的孩子。
教导他们走向一个正确的道路,不要荒废光yīn,更不不要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qíng。
看来她是以为他像上次勾引他一样,受人嘱托,拿钱办事,伺候男人来了。
☆、5
听着他啰嗦一大堆,安容甚是有点不耐烦,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听人说教,要是别人她早就让他滚了。
随手点了一支烟,靠着墙,抽了起来,他的话一句没听进心里去,烟雾朦胧中她发现沈新林像是一个救世主,这样一个细皮嫩ròu的男人,白白净净,瘦瘦长长,说话又温声细语,难怪惹男人惦记。
“咳咳咳……”沈新林最终被烟味呛到停了下来。
“女孩子家不要抽烟!”他又开始端起老师那一套劝说。
安容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能怎么办?我没有住的地方,饭也吃不上,这种方法来钱快,至少能让我活下去!”
“那也不能出卖自己!”他义正言辞。
似乎老师就是这样,总带着正义的一方,教导着学生正确的对与错。
她半是认真半是嘲讽的开口,“不这样,要不你收留我,拯救一下我这条落魄的贱命?”
看着他蓦然住嘴,安容好笑的摇摇头,熄灭手中的烟,抬脚离开。
“等等!”沈新林叫住她离去的背影。
“你愿意的话,就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吧!”
安容饶有兴趣的走到他的身边,“你确定?”
他点点头。
安容倒是摆出一脸不qíng愿的样子,“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为什么要住在一个男人家里!”
沈新林叹气,“你放心,你知道的我对女人没兴趣,等你安定下来,你再搬出去!”
她笑笑,突然凑近他的耳边,“我的意思是,我一般住在男人家里,是要收钱的!”
沈新林尴尬的望了望天,他又不喜欢女人,他也不能做什么,他是个老师,这种事qíng他也做不来。
看他这样面对女人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安容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得逞的嘴角,“开玩笑的!”
“既然你愿意收留我,那我就住下了!”
第二天沈新林去学校上课去了,不过昨天倒是给了她一根钥匙,拿着行李,安容还是打开了他家的大门。
里面如那天一样,一如既往地gān净整洁,房间的风格倒不似她家清冷,里面亮堂的很,她上楼。
楼上有四间房,一间他的主卧,一间书房,还有两间空房,他说她可以随便选一间,一间在书房隔壁,一间在主卧隔壁,想了想,安容还是推开了主卧隔壁的那间空房。
即使没有人居住,空房间一尘不染,里面的东西都有条有理的摆在每一个位置,阳光透过窗洒进来,一室的明媚,像这样呼吸着温暖的阳光,身上会躺过异样的感觉,她坐在chuáng上,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感叹,沈新林真是个贤妻良母型的人物。
把东西放好以后,安容就去花店上班去了。
安容上班的花店离沈新林教书的大学不远,所以经常会有许多学生来这里买花,无论是女朋友的还是男朋友的,生日的,或哄生气的女朋友的,学生们貌似都很喜欢用花来表达心意。
“你好,我要一束玫瑰!”
“稍等!”安容抬眼就看到了那天站在沈新林家门口的李源,记得这个男生正在追求沈新林来着。
“你的玫瑰!”将玫瑰花包好递给他,他接过,满脸笑容,闻着花香,一脸满足。
“送给爱人?”安容走到柜台前给他结账,打趣的问道。
“嗯……”小男生想了想,竟然脸红的不好意思的笑了,“差不多吧!”
“下次再来!”
看着他的学生欣喜离开的背影,安容感叹,沈新林果然祸国祸民,招男人喜欢的本事,比她这个有颜有样的女人还qiáng。
还有一份预定的花是送到江大的一个女生手里的,把花包好以后,安容就送去了。
江大的校园,因为经常送花的缘故,安容来过很多次,路道两旁绿树成荫,年轻的男女成群结队的从她的身边走过,讨论的是她不懂的学术用语。
终于在系里的练舞房找到这个叫庄晴的姑娘,此时她正在练舞,热辣的舞蹈,嗨翻得音乐,令人热血沸腾。
安容安静的在一边百无聊赖的等了一会,音乐停下,女孩歇在一旁,拿着毛巾擦拭脸上的汗,许是练了很久,汗水从她的额头顺着脸颊落到下巴,然后被她的毛巾及时擦掉。
安容走过去,把手里的花递给了她,女孩见怪不怪的看着突如其来的花束,只一眼,便吩咐,“不要了,帮我把它丢了吧!”
“我只负责送花,不负责丢花!”安容抱着花的姿势没有收回去,而是极其有耐心等着她。
庄晴这才抬起了眼好好看了眼她手里的花,又把目光锁定在送花的人身上。
“安容?”她惊讶,“是安容吗?”
安容没有理会她的吃惊,“拿着花!”
庄晴反应过来接过花,就见她转身要离去,连忙随意的将花往台子上一丢,冲到她面前。
“安容,你怎么来江市了?最近过得还好吗?”
看着眼前挡着路的女孩,她感觉到不耐烦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着,翻云吐雾,烟就吐在了庄晴脸上,庄晴不喜欢烟的味道,但也极力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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