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欢。愉袭遍她的全身,安安只觉得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在战。栗。
意识凌乱时她只知道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耐心。
自己仿佛被他置上了云端,心神体肤皆被他烙上了佘正莲的烙印,这个烙印很深很深。
……
车子开到一栋白色的三层楼前停了下来。
不等曾柔反应过来,梁鹏飞已经绕过去替她拉开了车门,“下车吧。”
曾柔抬头看了看他,还是从车里走了出来。
梁鹏飞牵起她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曾柔诧异:“你说这里是我们的家?”
“是,进去看看。”
梁鹏飞回答时眼神是异常的温柔,就像是微微暖风chuī进了曾柔的心里,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暖。
穿过石径小路,推开白色的大门,室内的暖意让曾柔就像是一下走到了chūn天里。
“把外套脱了,里面的暖气很足。”梁鹏飞边说边帮她脱下了外套。
抬眼望去,室内装修的风格很简约,曾柔觉得这就是自己梦里出现过的家。
让她有了家的感觉,温馨,心中踏实。
“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嗯。”
先到的是主卧,推开门的瞬间曾柔愣住了。
大红色的chuáng单,看上去非常喜庆,和他们今天的心qíng也很搭。
梁鹏飞说:“今晚是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这些是我提前布置的。这栋房子早就买了,空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它的女主人到来。这一等就是十年,外面的墙皮早就脱落了。之前我已经让人把外墙都翻新了,里面的家具都是我琢磨着你的喜好定制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后面再换。”
十年?好久以前的事qíng,久的曾柔都不敢想。
他已经做得这么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曾柔只说了这几个字。
“因为你。柔,我一直在原地等你,从未离开过。”
曾柔一怔,怎么能不感动。
再想平静也无法做到,内心就像是大海里的làng头不断翻转,那势头越来越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她未及反应时,梁鹏飞富有磁xing的声音再次飘到了她的耳朵里,“我曾多次幻想你和孩子还有我,我们一家三口在这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你教他画画,我在一边守护着你们。”
“咚”一声,曾柔的心里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咬住嘴唇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梁鹏飞心疼地说:“别咬嘴唇了,我的心会疼。”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孩子的事qíng。
“走,我带你去楼下吃饭,我准备了不少吃的。”
“嗯。”
曾柔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去民政局、医院之前就准备好了。我不知道送你什么新婚礼物,就准备一顿晚餐为我们的新婚之夜添上点làng漫色彩吧。”
要说起làng漫,他算是行家了。
这个曾柔一直都知道。
红酒、牛排、鲜花、钻戒一样都不少。
看着桌上的这一切,曾柔的眼眶都是润的。
她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的心也是柔软的,她也会流泪。
梁鹏飞打开丝绒盒子,拿出里面的钻戒,缓缓戴到曾柔左手的无名指上。
“柔,我知道你讨厌这些俗物,可是我还是准备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纪念。要不我会觉得这是梦,是我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曾柔看着他,好半天才说:“鹏飞,我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俗人,俗人当然喜欢俗物。这些我都很喜欢,谢谢你!”
“喜欢就好。”
☆、402 今生,来世,都不会分开
曾柔穿上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一身的花香味,整个人看上去更jīng神了。
刚才浴缸里玫瑰花瓣的香气都沁到了水中,也让她的皮肤染上了花香。
热热的蒸汽,还有这花香,不仅让她周身都透着香气,更让她的脸色看上去更加红润。
或许是洗的久了,嘴巴里有些gān。
曾柔清了清嗓子说:“鹏飞,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梁鹏飞走到她身边,把手中的水杯递到她手上:“先澡后多喝点儿水,免得嗓子gān。我很快的,等我。”
“嗯。”
说完后曾柔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什么叫等他。
此时嗓子里更是gān的厉害,她端起水杯大口喝了起来。
满满一杯水下肚,喉咙才畅通了,舒服了。
想着他一会儿出来也会口渴,曾柔就下楼给他也倒了杯水。
刚上楼,楼梯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发出的声音让她驻足了。
她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斗柜上,推开门,在门口摸着了开关。
“啪”一声,灯光照亮了整个屋子。
原来是那边的窗户没有关严实。
窗帘被风一chuī,挂倒了那边的小摆件。
曾柔拢了拢浴袍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了。
就在她回头的时候,门口那边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的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同样的画,家里的书房也有一幅,怎么这里也有。
曾柔有些不敢相信,不觉走近去看。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的手指不觉抚了上去,没错,这就是自己那幅多年前画的《大海》。
非常简单的线条,就连着色她也刻意加重了些。
可是那幅《大海》明明就在家里的书房挂着,为什么这里也有一幅一模一样的。
她不记得自己还画过同样的画。
带着疑问,曾柔还是关上了灯走了出去。
端起斗柜上的水杯,一边思索着一边走进了卧室。
进来时,梁鹏飞正好从浴室出来。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你出去了?”
“嗯,刚才水喝完了,我就下楼去又倒了杯。”
曾柔是一个藏不住事qíng的人,别人不了解,可是梁鹏飞太熟悉了。
她的一个神qíng,一个眼神,他都能感受到。何况刚才她眼里全是疑惑之色,就像是有什么问题不解一样。
梁鹏飞忍不住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说话功夫他已经走到了曾柔的身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
动作轻柔的样子就像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曾柔的眼睛忽地一酸,眼泪呼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我没事。”
“都哭了还说自己没事?”
梁鹏飞用指腹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随后牵着她的手说:“怎么手这么凉,是不是冻着了?”
“没有。”
曾柔不忍心说谎,如实说:“我刚才听到楼梯旁边的那间房子里有响声,就进去看了看,原来是风大刮倒了摆件。鹏飞,房间里怎么会有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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