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亲吻着她的肩胛,轻轻柔柔的,就如同羽毛滑过她的肌肤,每一下都让她浑身为之一颤。
身体最真实地反映了彼此的需。求。
是那样的热烈,就像是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抓起曾柔的双手,两人的胳膊就像是两只蝴蝶的双翼,严丝合fèng地重叠在了一起,就这样振翅高飞着。
身体纠。缠间,那挥动着的翅膀也在不停地舞动着。
动作是那样的优美,那样的自然。
欢愉的身心就像是绽放在天际的烟花,斑驳、绚丽。
哪里还有旅途的疲乏,快乐就这样接踵而至。
再后来梁鹏飞伏在她的身上,激烈地喘。息着。
以为他累了,谁知道他居然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地带着她高飞……
听到他说到洁身自好这个词时,曾柔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后来还接过一次婚,这样的事qíng是怎么做到的。
再说了那个江诗颖不仅人长得漂亮,娘家也还是很有实力的。
即便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他能为她做这么多,曾柔就已经很感动了。
她忍不住问道:“鹏飞,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452 我不要当公主了,我要当女王
“在回忆中渡过的。”梁鹏飞的眼眸波澜不惊,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qíng一样。
曾柔yù再问的时候,他及时岔开了话题。“柔,我们走吧,再不走,身上都要捂出汗了。”
的确是,厚厚的大衣,还有围巾,在有暖气的房子里不出汗才怪。
曾柔轻浅一笑,牵着他的手出了酒店的房门。
一出酒店的大门,扑面而来的寒风还是让他们拢了拢大衣的领子。
梁鹏飞问:“要不我还是去开车?”
曾柔摇了摇头,“鹏飞,我想顺着街边走一走。”
“好,听你的。”
就这样他们手牵着手从街边一路走,一路看。
和他们一样走在街边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没有因低温受到影响,他们依然是有说有笑。
街道上很是热闹。
看着对面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夫妻走过来时,曾柔不忍多看了两眼。
岁月无qíng地在他们的脸上添上了风霜,那一道道的沟壑是那样的深,就像是一条条小河沟一样分布在他们的脸上。
那如枯树皮一样的手十指相扣在一起,相依相伴前行的脚步还有些蹒跚。
却是那样的温馨。
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能这样白头到老。
或许是疾病,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反正是种种原因。
这对老夫妻是何其的幸运,何其的幸福呀!
“鹏飞,我们老了也会像他们这样吗?”曾柔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感慨。
梁鹏飞当然知道她指的什么,也知道她的担心,他只紧紧抓住她的手,深qíng地说:“一定会,我们也会一同老去,也会这样携手一生。”
“嗯。”
夫妻之间不仅有柴米油盐的平淡,更有知冷知热的相依。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
眨眼就到了午餐时间,梁鹏飞指着路边一家门面不算大的餐厅说:“要不然我们先吃了午饭再走?”
“好呀,你开会开了这么久应该早就饿了。”
“还好,我是担心不吃饭,你一会儿该走不动了。”
“哪有那么娇气。”曾柔看着他说:“不过我们还是吃饱了再逛,我不想你饿着。”
梁鹏飞笑道:“老婆大人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
两人说笑间就走进了这件餐厅。
服务员竟然是一名中国小伙子,原本是用英语介绍菜单的,现在直接改用中文说了。
可能是见到中国人亲切,小伙子也很热qíng地介绍了起来。
“二位如果是初次来米兰,我建议你们品尝一下意大利面,这是最接近我们中国人的饮食习惯,也最容易被接受的食物,至于别的要是想尝尝也行,可以先少点一点儿,根据味道再决定,以免造成不必要的làng费。”
对于他的介绍曾柔很感激地说:“谢谢你为我们考虑。”
“鹏飞,要不我们就来意大利面?”
“好。”梁鹏飞说完又看向小伙子说:“一份意大利面,一份茄汁烩饭。”
对于梁鹏飞脱口而出的菜名,小伙子一愣,随后说道:“先生应该不是第一次来米兰了吧?”
梁鹏飞冲他微微一笑,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小伙子也十分机灵,忙说:“二位请稍等,很快就好的。”
等服务员离开后,曾柔问:“你对这里的食物很有研究?”
“没事的时候,喜欢琢磨一下,挺有意思的。”梁鹏飞又问:“吃完饭了,想去美术馆吗?”
曾柔说:“嗯。我还想去教堂。”
梁鹏飞露出了一个很柔和的笑容,“好,两个地方我们都去。”
……
吃了就吐,一顿午饭,安安已经是吐了几次了。
此时趴在卫生间的台盆这里,她吐的有些头晕目眩。
见她身子不稳,佘正莲忙把她扶着,那一颗心都要揪起来了。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吃这个也吐起来了?”
安安漱了口,轻轻擦了擦嘴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闻到这些就难受的要命。”
“好了,你先别说话了。我让妈再给你做一些别的吃的。”
安安拉住他的手说:“别让妈忙乎了,我于心不忍。要不过一会儿我再看看?”
佘正莲gān着急,又不能替她难受。
“还能走吗?”
安安笑着摇摇头,“我双脚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只见她伸开双臂嘴角挂着笑意等着他抱。
“好,谁让你是公主呢。”佘正莲打横抱起她宠溺地说:“公主起驾了。”
从卫生间到卧室也就几步的距离,安安窝在他的怀里说:“我不要当公主了,我要当女王。莲,就让我当着几个月的女王好不好?”
“嗯?公主不好吗?”
“女王不是更好?”
“好,好,你喜欢就好。”
佘正莲走到chuáng边,轻轻地把她放在chuáng。上,双手刚要从她身后抽出,哪知道整个人就跌到了chuáng。上。
这一跌可把佘正莲吓着了。
确切地说是他怕压着安安,还有安安肚子里的宝宝。
他故意轻斥道:“你又在胡闹了,压着你和宝宝可怎么好?”
“莲,我知道轻重的,不会压着的。”对于安安的娇嗔,他是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准备好了一堆要教训她的话都悉数忘记了,忘得gāngān净净、彻彻底底。
不等他反应过来,安安双手一勾,就这样勾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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