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墨笑着说:“要是不信你在手机上搜索‘妊娠伴随综合征’,度。娘会清楚地解释给你听这个词的意思。再说了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安安打开手机搜了起来。
页面上果然出现了秦禹墨的解释,而且是一字不差。
安安把手机递到佘正莲面前说:“莲,这可怎么办,我怎么感觉我们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
佘正莲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qíng,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这样奇葩的事qíng居然发生在了他身上。
看着手机屏幕,他真是yù哭无泪呀。
“墨,这毛病到底怎么根治?”他问的是那样的无奈。
“你也别太紧张了,这个不需要治疗,心qíng放松就好。”秦禹墨咧嘴笑道:“其实我认为你还是很幸运的,这样的事qíng不是人人都能碰到的,比如我和枫就没有你这么好运。这个现象也并非人类特有,部分猴类和鸟类也都有这种qíng况。”
“你把我当成猴子和鸟?”佘正莲现在是从牙齿fèng里挤出的这一句话。
墨这个家伙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安安说:“好了,你就别逗莲了,还是想想办法吧。这不会是真的一直吐下去吧?”
“具体到个人身上就不好说了,说不定真的会等到你把孩子生下来他的状况才会好转。”秦禹墨双手一摊:“毕竟我之前也没有接触过,所有的信息都是听说的。”
“至于办法我也在绞尽脑汁地想。这不,为了集思广益我刚刚还给枫发了短信,让他和云诺也帮忙想想办法。”秦禹墨摇了摇手机说道。
“哟,枫可真是神速呀,他的贺电已经发来了,三个字:恭喜你。”
佘正莲直起身来冷冷地看着他说:“大门就在那边,不送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秦禹墨可是不会在意他的态度,笑道:“这也到中午了,我准备吃了曾伯母做的饭再走。”
说话间秦禹墨如同一阵风一样地飘出了卫生间。
随后就是他笑的清朗的声音:“曾伯母,我好久都没有吃你做的饭了,看来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那我一会儿多烧两个菜,你可要多吃一点。”曾莉莉当然热qíng地说道。
卫生间里早已经胆汁都吐出来的佘正莲淡淡地说了一句:“老婆,咱们还是生这一个吧。要是多生几个,估计我的老命都保不住了。”
“行了,这才是哪里呀。之前你还雄。心。勃。勃地说要多生几个,遇到点困难怎么就退缩了。再说了我之前不也是吐了吗?”
安安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讶然说道:“莲,好像我已经不吐了呀,你看今天我一直都好好的。”
“那是,都让我一个人吐了,也轮不到你呀。”
“好了,老公辛苦了,孩子出生后一定要他好好孝顺你。”
“嗯,必须的,最好是生个漂亮的女儿,这样才不枉她老爸这么辛苦。”
“好,都依你。”
安安不停地安抚着他,他说什么安安就应什么,反正以后的事qíng以后再说。
……
午饭后曾柔躺在chuáng上看书,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或许是中午的饭菜太香了,再加上心qíng好,这一觉她睡得很香很踏实。
以至于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
睁眼向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鹏飞,鹏飞……”她本能地喊了两声。
见没有回应,她便没有再喊了。
心想他可能是在楼下陪爸妈吧。
曾柔起身,有些踉跄地走到了浴室梳洗。
可能真是睡得久了,这个时候脑袋还有些晕晕的。
洗完脸后才清醒了些。
她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照了照镜子这才拉开门出去了。
趿着软底的毛绒拖鞋,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很舒服。
曾柔想着鹏飞他们都在楼下就走快了几步。
只是刚走到楼梯口,旁边屋子里传来的声音还是让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声音太熟了,是梁鹏飞的声音,曾柔非常确定。
难道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又不太像。
带着疑惑,曾柔还是走近了又听了听。
凝神一听,好像还有一个人的声音。
只是这个声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真切。
“这里着色还不是很均匀。”声音很温和,这是梁鹏飞在说。
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听到他说:“你看,这样改一下是不是效果更好?”
“嗯。爸爸,你好厉害!”
☆、461 妈妈,我叫梁千予
稚嫩的声音中又带着沙沙的感觉。
曾柔听清楚了,这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他是在和鹏飞说话。
尤其那一声爸爸,让曾柔心头一缩。
莫不是自己还没有睡醒?
毕竟之前她也曾多次在梦里听到有个稚嫩的声音叫她妈妈。
带着疑惑,曾柔试着把手指搭在了门把手上。
金属的凉意让她的手指一惊,心里更是一颤。
屋内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是他们的对话。
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就在转动门把手的瞬间,曾柔的那颗心是忐忑不安。
一会儿门开了的时候,她该怎么面对梁鹏飞还有那个叫他爸爸的男孩。
握住门把手的手掌心早已经滑溜溜的,原来是细密的小水珠布满了她的掌心。
门把手就像冰棱那般冷沁入骨,她的手掌、手指和指腹都麻木了。
曾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脏剧烈的跳动牵扯着她浑身每一个细胞,她害怕……害怕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怕。
过了片刻后,她转念再一想,终究还是要面对。
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门推开了。
门开的瞬间,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画架前梁鹏飞和一个大概八九岁的男孩站在那里。
惊讶之余曾柔还是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小男孩。
这熟悉的五官,就像是早已经刻在她脑海里一样。
一条咖啡色休闲裤,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衫,小男孩就像是一个小绅士。
他们在讨论画架上的画,因侧向,曾柔看不到他们画的什么,但是她还是看到了小男孩拿笔的姿势很标准。
一时间曾柔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小男孩和梁鹏飞也看向了门口的曾柔,他们的目光、神qíng是那样的一致。
连眼角挑起的弧度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要是说他们不是父子,那就是曾柔自欺欺人了。
曾柔黯淡的眸光梁鹏飞悉数看在眼里。
他上前一步,拉起了曾柔的手。
曾柔就像是木偶一样任由他拉着,一步步向前走着,向着这个小男孩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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