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是对她不满意呀,是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回事,因为他们的心都在这个宝贝孙子身上。
当时还在想,他们二老怎么不催着梁鹏飞要孩子。
现在她才算知道了原因。
因为他们梁家已经有孙子了,哪里还在乎她江诗颖生不生孩子。
他们的婚姻还真是一场闹剧。
江诗颖就是一个大笑话。
她看向曾柔问:“你们这些年表面上不来往,其实早就暗通曲款了是吗?”
梁鹏飞不悦地说:“有什么冲着我来,曾柔不知qíng。”
“梁鹏飞,你当我是傻子吗?”
曾柔不想千予看到这样的场面,起身说:“我带千予到前面逛逛。”
“好,一会儿我过去找你们。”梁鹏飞一边说一边把曾柔的围巾系在她的脖子上,“别到室外,免得冻着了。”
“嗯。”
说完曾柔就牵着千予出去了。
她没有和江诗颖告别,因为她认为没有必要。
对于一个当着她儿子面侮rǔ她的人来说,不需要客气和礼貌。
看着他们离开后,江诗颖冷笑道:“你对她还真是温柔体贴。”
“她是我老婆。”
“我也曾经是你老婆,怎么没见你对我好过?”江诗颖愤愤地说道。
梁鹏飞收起了一贯的好涵养,“江诗颖,我们的婚姻是什么状况彼此都清楚,何必让大家都难堪呢。你刚才完全没有必要那样针对曾柔,她什么都不知道。当初孩子出生时她并不知道,是我偷偷把孩子藏起来的。”
“梁鹏飞,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我和曾柔离婚时她怀了千予,后来她在意大利出了车祸,以为孩子不在了。”
原本是没有必要给她解释的,只不过他清楚江诗颖的个xing,他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给曾柔难堪。
“因为一些原因,曾柔当时非常恨我,我为了不让她痛苦就找了人对她进行了催眠,那段记忆也就抹去了。曾柔也是最近才知道千予的存在,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曾柔面前说那些难听的话。”
“你还真是可怕,真不愧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什么都算计的这么好。”江诗颖不觉笑道:“怕我欺负她吗?”
“是,确切地说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哪怕是一句不好听的话都不行。”
梁鹏飞的话字字都是带血的利剑,直戳她的心窝。
他已经爱她到了这个地步吗?为什么就不看到自己的好呢。
“我哪里不如她?没有她漂亮吗?你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
“你没有不如她,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你比她漂亮。”梁鹏飞如实说道:“可在我心里就永远只有一个曾柔,她就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人,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爱她。”
梁鹏飞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在桌面说:“我就不陪你了,我过去找他们母子,你慢慢喝。”
等江诗颖反应过来时,他就犹如一阵风一样离开了,没有留下一丝丝痕迹。
要不是桌上多出的几个杯子,她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至少是醒来后痛过一阵就痊愈了。
现在倒好,心口上这血淋淋的口子越拉越大,怕是永远都合不上了。
☆、501 牙齿酸,被爸爸的话给酸倒了
梁鹏飞从甜品店出来时,曾柔正带着千予在那边看书。
他越过曾柔的肩头问:“在看什么呢?”
曾柔淡淡的回道:“儿童书。”
梁鹏飞当然知道是儿童书,只不过听她这淡淡的语气,显然是对刚才的事qíng有些介怀。
他看了看一旁的千予,见他正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便压低声音说:“江诗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这个人一贯如此。”
“看来你对她很了解。”曾柔说完还不忘侧过头瞟他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梁鹏飞笑了,笑的眉角飞扬,还颇为得意。
他这一笑也让曾柔更加地恼火,她脱口而出:“她请你喝杯咖啡就这么高兴,要不我和千予先走,不妨碍你喝咖啡了?”
曾柔这哪里是说的喝咖啡呀,分明就是在吃醋,这醋意比刚才更浓了。
梁鹏飞咧嘴笑道:“老婆,首先声明不是她请我喝咖啡,是我们一家请她,因为是我买的单。其次,这咖啡我喝的是很开心,因为这咖啡很特别,酸慡的很。再次,我要悄悄告诉你,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最后我要说,老婆,在我眼里你最美,我只爱你一个女人。”
他吧嗒吧嗒地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在说她在吃醋吗?
曾柔极力反驳,“我没有吃……醋。”
显然后面是底气不足,有些心虚了。
因为她的确是在吃醋。
刚才看到江诗颖和梁鹏飞说话的时候,她就有些不舒服。再后来江诗颖说那样的话,她心里就更不舒服。
更可气的是她带千予出来的时候,梁鹏飞居然还在那里和她喝着咖啡。
曾柔能不窝火吗?
只能说明男人呀,见到漂亮的女人腿都迈不动了,他梁鹏飞也不列外。
口口声声说爱她,结果还不是见到美女就原型毕露了。
是的,她也承认江诗颖漂亮,是那种让人见一眼就忘不了的,她看了都会有些嫉妒。
见惯了各式美女,设计了无数华服的曾柔在他的前妻面前特别的不自信,甚至是还有些自卑。
她也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可是又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曾柔的样子,在梁鹏飞眼里是那样的可爱。
吃醋就吃醋,承认不就行了,她还要死撑着。
“柔,其实吃醋就说明你在意我,我心里真的很开心。”梁鹏飞已经紧搂住了她的腰,深qíng地望着她说:“你吃醋,你的在意让我觉得自己对你是重要的,我梁鹏飞这辈子没有白活了,有你的爱就知足了。”
这样的话,让曾柔的心猛地一收,就连身子都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的变化,梁鹏飞最清楚,因为他们的身体就紧贴着。
“柔,我刚才留下和江诗颖说话,就是明确地告诉她,以后见到你要客气。谁都不能在你面前说不好听的话,她江诗颖也不能例外。”
梁鹏飞说的霸道又温柔,霸道对他人,温柔是对自己。
如果说之前还是醋意浓浓,烧的她心里直冒泡,那么此刻就是蜜糖淌入了整个心房,甜的她都要融化了。
“爸爸,妈妈。”
儿子的叫声让他们一怔,曾柔忙问:“千予,怎么了?”
梁千予用小手指了指那边。
曾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天呀,居然有好多人在看他们。
看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梁鹏飞的手臂还缠在自己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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