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诡的是,老头并没有什么病,儿女也算孝顺,从一般的角度看,他并没有上吊自杀的必要xing。
如果是他杀吧,屋门是反锁的,窗子人进不去,死者是一七老八十,余生甚至可以用“苟延残喘”这个贬义词来形容的普通农村老头,谁会费那么大劲害他?
所以,我估计这场死亡又跟史铁生先生的“三种困境”有关系。
十年或许还不够长,不能让我们完全看清一个人,但一生总够长了吧,老太太最后看清老头了吗?
我觉得没有,远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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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聊一聊人设。
关于寻露:
寻露是一个充满诗xing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是超脱的,不凡的,像悬在天上的星星,同现世充满着距离,但是,她又是切实存在的。
比如:她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李清照;她是“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的虞姬;她是筑屋洱海,白玉簪,白布衣,与一院玫瑰共度余生的杨丽萍。
这样的女人不多,在每个时代都不多,但是,她们却是活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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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萧蕾:
萧蕾并不是在我手中死亡的,她是自动选择死亡的。
一开始我本想构建一个配角,但是在这个配角的xing格越来越鲜明之后,她又开始自己滑脱出来,慢慢演变成另一个主角。
本来她是不必去死的,但是随着剧qíng的发展,她自己最终又慢慢滑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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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黑子和高达:
这两个人是作者的现实好友,现实中他们并没有死,而是各自“幸福”了下去。
幸福打引号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婚姻中获得了幸福,因为能从婚姻中获得幸福的毕竟是少数,极少数。这个问题有待考验,不能及早下结论。
黑子和高达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很多,他们放·dàng不羁,缺乏道德感,同时又内心脆弱,禁不住打击。
在原本的人物设定里,我其实也是不准备让他们死的,直到有一天,一种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种非xing的同xing关系。
就是说他们两个,没有一个人是同xing恋,却又不得不依靠着彼此存活下去。
这无疑也是一种诗xing的关系,或者说,相比寻露而言,是一种更为诗xing的关系。因为无论是在历史,还是在现实中,很难找到切实例证。
当然,这种关系也是脆弱的,在现实中很难久存,或者说是我无能,还没有找到一种合理的久存的方式,所以最后只能让他们俩一块领了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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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林秋:
林秋是我的影子。
人生经历也好,xing格也好,与我很像。
一个人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往往是最容易出现偏差的,因为无法完全理xing。
所以,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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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能耐心地看完这部小说。
我的下个坑《兔子的杀人回忆》,已经下完了,目前修改中。下篇文比较特别,属于第一人称的多视角写作。就是说在十万字的小说里光主人公有八个,这种讲述方式同双雪涛老师的小说《平原上的摩西》类似,如果你没看过《平原》,那可以参考一下日本的一部电影《告白》,如果你都没看过,那我也没招了,那就直接看《兔子的杀人回忆》好了。
新文12月17日(即明天)开坑,求收藏,求评论,求喜欢。
这一次,我已经没有手臂可举了,只能扬着我的头保证,作品质量极硬,不硬你们砍死我。
哈哈,开个玩笑。其实真实qíng况是这样的,写完《兔子的杀人回忆》后,我拿给朋友试读了一下,朋友的回复是这样的:
“你要这么写小说,我怕以后是见不着你了。”
“什么意思?”
“你这哪是bī人给你寄刀片啊,你这是在bī人给你寄□□……”
“……”
过了一小会,我又问他:“那现在怎么办?”
“先发了试试吧……”他说。
“没事,如果真有人寄东西的话,我就写你家的地址。”
“……”
此事的结果是——作者朋友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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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挪威森林酒吧》写孤独,用《兔子的杀人回忆》写人xing,无论是写的核心东西,还是写作的手法,都超脱了网文的范畴和晋江读者的平均年龄,所以我总感觉自己身上洋溢着一股写扑街文的天分。
然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yīn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如果我拿起笔,寻找的只是金币,而不是更多的可能xing,我感觉这杆笔我gān脆放下好了。与我而言,文字,是一场无声的远行。不是走向世俗繁末,就是行往灵魂深处。在现实中,我们一路越行越远,也越行越孤单,但人从根本上讲,又无法拒绝这孤单,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笔名,叫“匹马孤征”。
取“文字之行,恰如匹马孤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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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次感谢大家能认真读完这篇小说!
虽然本文已扑,我几百个日夜的心血也尽数东流,甚至最后连签约也没签上,但“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对于文字的热爱,我不放弃,就没人能让我放弃。
匹马孤征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
时值初冬,今日北方天空仍是雾霾千里,难沐冬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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