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锁骨并没有这么凸出,虽然他一向很清瘦,属于吃多少也不长ròu的类型。
她的手掌绵软而修长,那温暖的指肚抚在他的锁骨处,霍行衍只觉下腹腾的涌起一股火,这股小火苗随着她摩挲的力度,‘蹭蹭蹭——’的往上涨,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说来也怪,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有一段,可每次只要触上封蜜,霍行衍就觉得无论怎样爱她都不够,怎样要她也不够。
譬如此刻,单单只是她那温热的手指摸着他,他便没办法清心寡yù,实则他原先对这方面也不是需求很大。
“小乖……”
有嘶哑低喃的声音沙哑响起,封蜜才感觉到后臀处被扣的更紧,抬眸,却触上霍行衍那灼灼的清瞳。
清冽如雪花一般的眸里,似乎有两束小火苗在里头熊熊燃烧,而那里头,装载着她弱小无辜的面庞。
封蜜被吓到,赶紧抽回了手,明白自己刚做了什么,她更是yù哭无泪。
之前有一次就是她不知死活的挑衅,结果那一晚上她就根本没怎么休息过。
直到凌晨三点晕晕沉沉睡过去片刻,五点的时候,发现身上有动静,她的嘴巴里正溢出难耐的声音,她晕死一般的醒来,就被他拉着不停动作……
那一天早上去上课,她几乎在睡觉,害的那老师以为她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简直——
往事不堪回首,让封蜜此刻想起来依然心惊胆战。
“那个——”眼见他抱着她,走向卧室门口,近在咫尺,封蜜吞吞吐吐的想转移话题,“我什么都没有做!”
“你没有?”霍行衍睨她一眼,抱着她直入主卧室。
房门没关,他轻而易举的就抱着她进去。
双脚在半空中乱踢了许久,依然被后者无qíng的扔在中央大chuáng上。
弹xing极佳柔软的chuáng铺将她弹的埋入chuáng面里,封蜜双手挥舞着,扯开乱七八糟的被面,半坐起身面向后者。
恰好看见霍行衍正在解袖扣,顿时脑中警铃大作,“那个,你不工作了么?你刚刚才说过要努力工作养活我的!?”
“嗯?”喉间溢出一个好听的字节,那骨节修长的指尖正在慢条斯理的解衣扣,“这是没错!”
“可——”他笑睨着她,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究竟是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企图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无心工作。”
“基于她的gān扰成功,我只能放下工作,来抚慰下她寂寞的心灵了。”
“屁——”被这番看上去光明正大实则不要脸到了极点的对话气到重伤,封蜜忍不住爆了粗口。
话落,见到霍行衍那似笑非笑的表qíng,手脚的速度快过脑子里的思维,封蜜快速下chuáng,奔向卧室门而去。
“啊——”伴随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封蜜被一只手臂拦腰抱回,直接压倒在柔软的chuáng面上。
“霍——”还来不及开口,那灼热滚烫的吻已然落下,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般,落向她的眉眼鼻梁,最终探向红唇。
深入之前,只听模糊的声音隐隐而来,“这是……惩罚!”
一番抵死缠绵,临进门前,霍行衍却快速的抽身,然后只听细细碎碎的声音从chuáng头传来,似是拆封的声音。
封蜜疑惑不解的喊了一声,“阿衍……”
话音才落,他已然翻身而回,同时,她的红唇再度被堵上。
伴随着某种熟悉的感觉,封蜜不适的蹙了下眉,但很快,她便开始慢慢适应,并对他热烈的回应。
唇分,他粗喘的喘息声就溢在她的上方,“有没有感觉到?”
封蜜以为他说那种,于是羞涩过后轻轻的应了声,“……嗯。”
“小雨伞……”
“啊?”是她听错么?
“你最讨厌的粉红色。”又是一句低语,响起在她耳边。
封蜜愣了片刻,才总算明白过来他在说些什么,顿时勃然大怒,差点一脚将他从她身上踢下去。
“霍——行——衍!”
“轻点,小乖,疼——”
“去你妈的!你个腹黑的死混蛋!”
半响过后,主卧内传来封蜜bào怒的嗓音,跟霍行衍求饶的声音,而后,一切归为沉寂,再然后,继续传来那浓烈的喘息声,久久不息。
今夜没有月亮,只余惨白的灯芒,轻轻的洒she着圆夜,那沉黑无垠的天幕。
XX路,市郊别墅,清一色的独栋别墅最内侧,一栋拥有独立阳台花园的别墅,静悄悄的在夜色里沉寂。
别墅内,二楼,灯火通明。
郑则华有条不紊的检测完,这才开始收拾医药箱。
说起来,他已经为这栋别墅的主人工作太久了,似乎从他十几岁开始受伤后,他便一直是他的主治医生。
他依然记得那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半路上,他着急回家,车前却突然倒上一个少年瘦削的身影。
当时他以为是碰瓷,所以就将车身倒回着开走了。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因为当时那少年面色惨白,看上去并不像作假。
于是他匆匆赶回,结果那少年依然躺在原地上,晕迷不醒。
应该是与人打架过,感冒高烧不说,身上也有多处伤痕。
醒来后已然是第三天,当时他一度以为他醒不过来了,有产生过抛弃他冲动,毕竟是他救的人,死在他的诊所里可就惨了。
结果后来他居然硬生生的挺过来了,挺过来的第一句是,“我死了没?”
当时他的目光里空dòngdòng的,却漆黑的仿佛没有生命力一般,饶是如此,他依然看出了他眼里的那份倔qiáng,他,不甘心。
后来,但凡受伤生病,他都第一时间让他诊治。
因为他救过他,所以他一直将他当做自己人,甚至于后来成了他的主治医生。
明白这点后,当时他很是愧疚。因为他曾想过抛弃他,而他却一直在感激他。并且,他今时今日的成就,也不曾离开过他的帮助。
见郑则华开始收拾药箱,早已守候在旁的钟羡文已然忍不住开口,“郑医生,BOSS怎么样了?”
“嘘——”郑则华打断她的询问,对她指了指门口,“他需要休息,出去说!”
“好!”临出卧室门前,钟羡文惴惴不安的看向那依稀躺在大chuáng上的男人。
他英俊的面孔就深埋在那雪白的枕头间,因为病痛,那脸色有些惨白,甚至于那樱花般红润的唇瓣,也是隐隐发着白。
他睡了,陷入了晕迷之中,刚急救,打过点滴吃过药,现在已然陷入昏睡。
她忽然有些难过,平日那样倨傲果敢在她心目中犹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现在却那样脆弱的躺在病chuáng上。
人人都以为他很厉害,甚至很多商界的人在背后称他为小狐狸,可谁知道,他再厉害有本事,不过也是一个不到25岁,若把他比作同龄人,应该说也是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年轻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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