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风,如果你不把这个事qíng给我处理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咚——”一个滚烫的身形忽然快速的扑了过来,而或许是太过着急,霍如风的脑袋瞬间磕在了头上车顶上,那响亮的一声,几乎吓了华悠然一跳。
而她仿佛忽然间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车身早已停住,停靠在了某条幽暗的小路边,而路的两边则是树丛,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高耸入云。
保时捷不知何时早已拐入这条荒无人迹的小路里,车后几百米处,则是高架下的郊区公路,这里近乎荒无人烟。
别说行人电瓶车很少经过,就连车辆都是格外稀少,但这条路,却是必经之路,霍如风的独栋小别墅就在海芋山那边,离这还有十几公里。
“你把车停在这里gān嘛!?”
华悠然一伸手,就摸到霍如风那具滚烫的似乎要着火的身躯,顿时,她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一般,高度警惕的往车门那边贴,“霍如风,你别过来!”往日,再荒唐的事他们都gān过,可今天华悠然并不想屈服于他。
“哼——”敲着霍如风捂着磕痛的额头光着上身的样子,华悠然完全控制不住嘴里的嘲讽,“被下药了啊?想不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霍少爷,也会有这种被yīn的时候?”
“怎么,你就料定不到我会被人yīn么?”霍如风一开口,连气息都是滚烫的,可想而知这是下了多少的剂量。
他边说着,边将车门锁上,而后伸手去解皮带扣,“我原先还想先回海芋山——”
“咔——”那一声皮带扣的响声仿佛危险的信号。
华悠然背过身去,声音很冷,“我今天累了,我不愿意!”
“你个贱人——”霍如风直接扯了她的皓腕过来,近乎粗bào的扯着她的外套,“老子肯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啰嗦什么,赶紧的脱衣服!”
“啧啧,这荒郊野岭的,在车里做的滋味儿不知道怎么样?我还真想体验体验。”不由分说,霍如风直接扒了她的风衣外套,抽手将车里空调调成暖气。
“我说了,我不愿意!”华悠然怒目,然而想到霍如风那些手段,她还是心不甘qíng不愿的回了句,“要做回去做,就这里不行!”
“cao——”推推嚷嚷间,华悠然的衬衫纽扣才解开了两颗,霍如风火了,**将他的眼睛烧的通红,直接一个巴掌抽了上去,“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啪——”霍如风即使是个小白脸,男人力气大,一巴掌直接将华悠然抽的一额头撞上车门,脑门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然而,霍如风才不管她受伤没受伤,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再说他想在哪儿慡就在哪儿慡,想怎么慡就怎么慡,华悠然这臭娘们居然敢跟他顶嘴!?
火气一上来,霍如风的脸色说变就变,那说话完全变成了侮rǔ,“贱人,赶紧的给我脱衣服,让老子好好慡一慡,老子就不追究你的过错!”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华家大小姐那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你以为你还是霍如风放在心上疼的那个人!?”
“别搞笑了,我告诉你,你以为现在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就你这么脏的一个下作的女人,还有我肯上你,你还不得偷乐?告诉你,你要今儿个让我不高兴,我不介意好好跟霍行衍说说你跟我上chuáng时那个细节,让他知道你有多骚……”
华悠然默默的将脸埋在车门与散落的发丝间,那片yīn影将她的qíng绪全部遮盖,让人看不到她的脸。
☆、第378章 巧合
耳边,是霍如风叫嚣的怒骂声,一句比一句带着侮rǔxing质,然而,深知霍如风变脸迅的她却有些司空见惯。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而与霍如风生关系,对她来说不过就像是被狗又咬了一口一般。
额头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然而华悠然一无所觉,她透过丝fèng看向车窗外那一片深谙的夜,郁郁葱葱的树木——
霍如风见她不做声不反抗,彻底安静了下来,才算是满意,早就将自己脱了个gāngān净净的他快的将不再反抗的华悠然一同脱了个jīng光。
yu火上身的他按下车上其中一颗按钮,华悠然所在的副驾驶座便跟着倒了下去,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在霍如风那张脸压上来之前,华悠然迷茫的视线中进入的是一片深黑的夜,仿佛就如同她的命运一般,黑的没有尽头找不到出口。
银色迈巴赫平稳的行驶在回程的路上,车里,安静的气息针落可闻,电台正在播放流行音乐,是一时下非常流行的电影主题曲。
后座,霍行衍阖眼小憩,清俊的眉目在偶尔闪过的车灯光下,像是一块未经开的宝石。
车里,女声依然在低吟浅唱,柔和婉转的声音,唱的却是一出人生戏剧。
隧道口,车身开入,车内,顿时一片黑暗,只余隧道里晕huáng的光亮与车灯jiāo相辉映,照着前方明亮的路基。
就在这时,霍行衍幽幽开口了,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双手jiāo叉于腹部的姿势,“莫萧,先去一趟海芋山。”
“四少,您这是要?”莫萧被吓了一跳,刚被音乐声催的有些睡意的脑袋从混沌中清醒不少。
“我想去找霍如风,去他私下谈谈。”
“……”对于这个答案,莫萧可以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霍如风不是关键人物,他身后的藤原一郎才是。”
“所以……”莫萧总算豁然开朗。的确,以霍如风那个蠢货,从他口里套话可比从别人口里套取qíng报来的简单多了。
想明白后,莫萧才算是眉眼舒展,“四少,可是——”他忽然有些怪异的从后视镜中看向霍行衍。
“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支支吾吾的!”霍行衍剔了他一眼。
“那个,四少啊,”莫萧刚想挠头,恍然想起他正在开车,这才讪讪道:“我这不是怕您过去碰上华小姐吗?那到时候得多尴尬啊。”
“莫萧,记住一点!”
“嗯?”
“华悠然于我,已经再无关系,所以无论你看到什么,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华悠然辜负四少的那个机会,莫萧终于不敢再玩笑,“是,四少!”
四下无人的夜,没有星光与月,车辆来去匆匆,不时有司机将好奇的目光投在盲肠小道上那辆已然停了一个小时之久震动不停的车身上,而后chuī上一口看好戏的口哨。
间或有一些恶作剧的,特意停下车来,捡起一颗石头丢向那辆隐藏在黑暗里震动不已的车身,而见没有打扰到那对‘野鸳鸯’,这才开着车离开。
“叮——”一颗石子丢在保时捷车身上,车身的震动缓缓停止了下来,而不过十分钟后,保时捷又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如同一只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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