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曾经我们一致对外的敌人,居然有天会成为了你的大舅子,这真是——”
只能叹一句,命运可真是个cao蛋的玩意。
“cao他大爷的,又输了!gān!老子就不信了,老子还不能赢他一回!”
“啊哈哈哈,我赢了,我又赢了啊哈哈。”
“我说你小子,今儿个莫不是走了狗屎运,啊cao,老子怎么就没那狗屎运——”
……
赌场内,人声鼎沸,各色皮肤各种式样的人种,穿梭在一张又一张的赌桌里,荷官冷静发牌,偶尔用鄙视的目光不屑的睨那些输的jīng光的败家子一眼。
赌场就像是世界的一个黑色缩影,在这里可以窥见各种人生百态,那些输的jīng光的赌徒们孤注一掷的疯狂模样,那些一朝赢钱而乐的将一叠人民币往空中一甩,一群人一哄而上抢钱的qíng形,那些将兜中钱财全部输在赌桌上最终只能穿着裤衩围着赌场走上一圈而后被轰出去的场景……这些场面,几乎每天都在重复上演。
在这里,可以窥见各种露着膀子神qíng疯狂的大汉,抑或是浑身上下一身名牌的败家子弟,再或者是因为一时新鲜而来玩上两把的年轻男女,然而像封蜜这般,外形出众身后却跟着两个魁梧保镖的却是少见。
然而,有眼见的人自然不会上来找茬,来尚世俱乐部的自然不会是兜里只有两钱的普通人,若要评定富贵贫贱,单从一个人的气质长相衣着出手外,还可以从其随身保镖评定。
在封蜜毫无所知如同一只纯洁小白兔般在赌场内转来转去时,阿大阿彪早已将四周可疑人员锁定再排除,目光始终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周围,片刻也不敢松懈。
而在短短半个小时时间里,封蜜居然也小赢了一把,不说多少,小几十万,这可着实让她乐呵了一把。
实则她并不知,在她下来赌场玩时,盛允澈jiāo给阿大的那张黑卡,乃是标识着他名字的通行证,而阿大早jiāo给了赌场的负责人。
赌场的管事自然是个懂眼色之人,当即吩咐了下去为封蜜一路开绿灯,这才有了封蜜小赢几十万的‘壮举’。
实则,那管事暗地里可是叫苦不迟,封蜜压根不懂赌场的规矩,赌法也可说是一窍不通,然而这丫会押大押小,甚至于胡乱下注,那管事可谓是放水都放的非常艰难,不由暗暗叫苦盛二少给他找了这般困难的差事,千求万求的希望这姑奶奶赢够了就收手离开,行行好放过他。
好在封蜜并不是个贪恋财势之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小赢几十万已经足够让她乐开了花,再玩了几把过足了瘾后,便嚷嚷着不玩了要离开,那管事才彻底松了口气,擦了擦早已见汗的额头。
九层专属包间里,赌场里的画面正在玻璃墙上实时播放。
当看到封蜜捧着那些筹码乐呵呵的跑去换成人民币时,霍行衍满意的睨了沙发上不着边际的盛允澈一眼,给出今天的第一句夸奖,“做的不错!”
“呦呵——”盛允澈掏了掏耳朵,有些不敢置信,“我没听错吧?霍四少居然在夸我!?”
“我居然得了霍四少一句夸奖,这一刻我该死而无憾了吧?”
想当初无论他将事qíng办得多体面完美,都得不来他一句夸奖,然而如今只是因为他讨好了他的女人,让他的女人开心了,就轻易得到了他一句夸奖。
“啧啧——”仿佛是乐于窥见霍行衍脸上属于人类的第二表qíng,盛允澈连连调侃不知分寸,然而也正是他明白,只有遇上封蜜,他才有这等调侃机会。
“什么时候办婚礼?”
“快了——”闻言,盛允澈已然直起身来,目露惊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六子告诉我说,他看见你的私人飞机飞往南牙岛运送婚礼设备,我还以为他说的是假话!?”
“你小子居然偷偷准备婚礼,然而你却不告诉我!?”
盛允澈真心觉得过分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霍行衍反问一句,完全不惧怕盛允澈的怒脸,“我结婚,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怎么没有——”盛允澈觉得他气的都要颤抖了,“你结婚,我伴郎,这不是一开始说好的!?”
等等,为什么他们吵架的形势好像是一对qíng侣?
盛允澈抽搐了一下嘴角,有些无语。
霍行衍无奈的剔了他一眼,黑眸里满是嫌弃,“你这个大嘴巴,我不放心。”
意思是嫌弃他会在封蜜跟前多嘴多舌的意思了?
哎呦喂,盛允澈觉得天下红雨都没有比他更冤,然而——
“啧啧,这简直是天下奇闻啊!外界传言冷酷无qíng不懂风花雪月的霍四少,居然会gān出这么làng漫的事,啧啧,简直了——”
可不是,若不是他认识霍行衍,确定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没被掉包,盛允澈可真想拖着后者去研究院仔细研究一番。
原本霍如风逝世,霍家近段时间都不该办喜事,以免有冲撞不吉利,怕是霍家人都默认了暂不办喜事这一件事。
可霍行衍居然会为了讨他的小娇妻欢喜,却在暗地里默默筹备婚礼,以求给封蜜惊喜。
到他跟霍行衍这个地位上,只要他们一声令下,多的是能人异士前赴后继的等着他们吩咐,而后百分百完美的完成,是以,盛允澈真真是震撼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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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为他出头
将筹码兑换成人民币,封蜜借空去卫生间,吩咐阿大阿彪在走廊等候。
赌场内自然内设卫生间,可封蜜总觉不gān不净,便特地跑到走廊另一端。
百米宽的长廊,墙面上是凹凸有致的浮线,地板铺着暗黑色地毯厚重而柔软,偶尔有高亢或低靡的靡靡之音从某角浮起,而后一声紧跟一身不断续,像是竹笛那浮浮升升的曲调,尖锐而绵长,封蜜不由面露怯色。
一路行来,封蜜至少见到了三四对男女,或一对一,或一对二,有些甚至是三四人一群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挤在中间,然后用那粗糙的大手绝对称不上温柔的力道,用力揉捏乱摸发出桀桀的笑声,嘴里胡乱说着一些荤话荤段子,更有甚者,等不及将女人带去车上便直接脱裤子上阵,将那女子按在地上,不顾这来来往往的人,便直接奔入主题。
封蜜远远路过,至少撞见两对,幸而走廊灯光昏暗,瞧不太清楚,她总算明白铺设地毯的用意。
其实在赌场,这些几乎是司空见惯,甚至是合法。
每个赌场都会有它的规矩,就如同这些女人,她们作为货品一般在这些赌徒中来来去去,又有哪个称得上心思‘单纯’,怕都是一群老江湖。
嫖客与jì女,向来是一桩平等jiāo易。在这赌场,那些赌徒们在赌赢或者输后,都会进行一番发泄,这些女人,便成为了最好的发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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