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请矜持_南莜杭【完结】(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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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来拿了包,对还在啃ròu丸子的达达训斥道:“别吃了,上学快迟到了,快走!”瞥一眼易珂,心说,我生的孩子我打他骂他你都管不着。

  易珂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她啪的一下扔了咖啡勺,瞪了苏宴一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达达擦gān净嘴角从椅子上滑下来,走到苏宴面前不屑的翻了翻眼皮:“你们下次再吵架,不要把我夹到中间好不好,很烦耶!”

  苏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都是因为你,你还说,你个小没良心的!”

  ……

  到了医院,开了例会,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周一很忙,忙的苏宴都不敢多喝水,怕上厕所耽误时间。

  快到中午的时候这股忙劲儿才得到缓解,刚拿起水杯喘口气,小A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苏医生你听说了吗,谈医生的爷爷在咱们医院去世了!”

  “什么?”苏宴手里的杯子一歪,里面的液体差点倾泻出来。

  把水杯往桌上一放,让小A代她给崔主任请个假,就说家里有急事,然后急急忙忙的往外科的方向跑。

  外科与泌尿科不在一栋大楼,中午的这个时间员工都下班去吃饭,电梯人满为患,苏宴等不及下一班,便进去安全通道从楼梯下去。

  五月的H市已经很热,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的苏宴眼睛疼,她跑到外科已是满头大汗。

  从谈屿时调到外科后,她很少来这里,这次过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向护士站打探了一下谈屿时的位置,热心的护士不仅告诉她谈屿时现在在哪,而且确定了一下谈屿时爷爷去世了这个噩耗。

  苏宴道过谢,深吸一口气,大步朝着谈屿时的办公室走去。

  谈屿时在办公室外面的休息椅上坐着,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他身体前倾,双手jiāo叠,手肘放在膝盖上,他的表qíng很平静没有一丝的异样,苏宴却觉得他在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着巨大的悲伤。

  爷爷是位老中医,在谈屿时很小的时候,亲手教他药理引他入行,谈屿时以前说过,如果没有他的爷爷,他也成不了一名医生。爷爷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人,现在没了,他怎会不悲伤、不难过?

  “谈师兄。”

  谈屿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怔愣,随即恢复自然。

  “你都知道了?”

  声音低沉压抑,苏宴心里越发难受,她点点头,在谈屿时旁边的空位坐下。

  “突发脑淤血,到了医院就、就……”谈屿时哽咽着,极力压抑着悲伤,此时的他脆弱的像是随时被风雨摧残的枯叶,随时有崩溃的危险。

  苏宴红了眼圈,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伸手把他圈在怀里,想说些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只是抱着他,让他靠在她的肩头,给他巨大痛苦下的一些支撑。

  过了好一会儿,谈屿时才从痛苦中平静下来,他抽泣着胡乱的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对不起!”

  苏宴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笑了笑,说了声没关系。

  谈屿时爷爷的丧事一切从简,但谈爷爷一生救人无数,前来参加告别会的人很多,苏宴以谈屿时家人的身份出现在告别会,她跟遗殡馆的人沟通,布置会场,帮忙招待客人。清点礼金,忙的差点虚脱。

  忙完所有的事,她病了,贫血症犯了,晕倒在会场外面。

  “对不起!”谈屿时站在病chuáng前,对着正在输液的苏宴说。

  苏宴虽然醒来,脸色仍是很不好,很苍白,嘴唇也没血色,她笑了笑:“跟我还客气什么?”

  谈屿时忽地抓住苏宴的手,眼神柔和又专注:“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都说了不要跟我客气。”

  苏宴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越是用力,谈屿时抓的越紧,她看着他,嗫嚅着:“谈师兄……”

  “苏宴,我们……”

  苏宴迷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谈屿时yù言又止:“等你身体康复了,我们再说吧!”

  苏宴笑了笑:“好!”

  ……

  苏宴回到总统府已是深夜,经过这几天的劳累,她早已疲惫不堪,步伐沉重的朝着二楼的走,突然从楼下的拐角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苏宴,你给我过来!”是六叔!

  苏宴随着六叔来了他的书房,一进书房六叔就把一叠照片摔到她脸上:“你最近几天早出晚归,我还以为你多忙,原来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你把总统阁下当成什么,你把他的脸面置于何地?”

  苏宴捡起那些照片看了看,上面是她跟谈屿时,不知道偷拍者从哪种角度拍的,把她跟谈屿时拍的十分亲密,好像热恋中的qíng侣一样。

  “你派人跟踪我?”苏宴反问。

  “跟踪你就怎么了?不跟踪你,我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做出这么下作的事!”六叔理直气壮,咄咄bī人。

  苏宴把全部的照片捡起来,翻看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说:“六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也不知道你拍这些照片的用意是什么,我想说的是,我没有跟任何男人做任何下作的事,照片里的男人是我的一个同事,他爷爷去世了,我这几天帮他处理了一下老人的后事,我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有,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说完,苏宴把那些照片放到桌上,转身而去。

  “苏宴,还记得五年前那场大火吗?”

  苏宴身体僵住,缓缓的转过身,眼底是错愕的痛楚:“什么,你说什么?”

  ☆、第94章:原来如此

  苏宴不知道怎么走出的书房,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六叔的话犹如用刀子刻在她心里久久无法散去。

  六叔说,那年的盛朗熙还不是总统,他跟其叔父盛子清争夺盛氏族长的继承权,就在盛朗熙这方一片形势大好的时候,盛子清以盛朗熙尚未结婚没有后代,将来盛氏一族恐将落入外戚手中为由,向盛氏家族提出驳回盛朗熙继任族长的申请,盛朗熙走投无路之下才想到了找人代孕这一办法。

  盛朗熙当时四面楚歌,稍有差池,当不上族长不说,说不定连xing命都保不住。

  以免夜长梦多让盛子清那边抓住把柄,盛朗熙下令代孕母生下孩子后立刻清理gān净,绝不能留有后患,所以才有了苏宴家半夜的那场大火。

  六叔说的不急不缓,苏宴却听的脊背发凉全身颤抖。

  原来真相是这个样子!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场大火!

  大火前的一个月,她经历了人生中最大一次变故,她剖宫产下一个男婴,男婴还未足月,但他的哭声很响亮,她记得主刀医生看到那个男婴后说了一句,这孩子真漂亮!

  她不知道男婴有多漂亮,她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手术结束后,那个漂亮的男婴就被人抱走了,第二天她的银行账户上出现了很多一笔钱,她用这笔钱支付了母亲杜凤莲换心手术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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