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跟其他男人亲密接触啦?”苏宴不满的瘪嘴。
“我给你提个醒。”
“你就是不信任我!”
“嗯,对,我就是不信任你,如果你拒绝的彻底,那个叫秦歌就不会只是缠着你。”
“我魅力大,有男人缘,怨我啊?”苏宴气的冲他咆哮。
盛朗熙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扫了她一眼:“身材跟个豆芽菜似的,有什么魅力?”
苏宴气的掐他的胳膊,恶狠狠说:“谁是豆芽菜?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我累了!”
苏宴,这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西斜的太阳的把他们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不管他们说什么,为什么而吵,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分开。
海风轻轻的chuī,晚霞铺满天际,两人在若大的海滩上留下相伴而归的背影……
因为盛朗熙说苏宴的身材像豆芽菜,气的苏宴晚上吃了一整条大鱼。
鱼是素素做的,格外的美味。
苏宴实在不理解盛朗熙的心里,他对素素的各种示好都拒绝的十分gān脆,唯独在做饭这一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盛朗熙的默许让素素信心大增,想了法子的献殷勤,各种美味大餐变了法子的做,苏宴心里别提多开心。
这天晚上,苏宴在喝了一大碗的鱼汤之后,抹了一下油乎乎的嘴角,拍了拍滚圆的肚皮,瞥了一眼正在拿着一张地图做研究的盛朗熙。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节约用电这一点让苏宴格外抓狂。
这个村落地广人稀,jiāo通闭塞,科技落后,每家每户的用电量每月都是固定的,谁也没有特权多用,胆敢私自偷电者以村里最严厉的条例论处。
苏宴住的房间虽然有个十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机,但几乎没开过。
为了省电,一到晚上她就被要求睡觉,所以吃过晚饭到睡觉这段时间特别难熬,特别无聊。
无聊的苏宴独自玩了一会儿影子游戏,用手做出几种手势,在灯光下呈现出动物的轮廓。
玩了没多大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没意思的她便去打扰整日忙忙碌碌的盛朗熙。
苏宴大大喇喇的走过去,横坐在一张长条板凳山,睨了盛朗熙一眼,没话找话跟他攀谈:“诶,我们都吃过晚饭了,素素怎么还不过来收拾碗筷?”
说起这个,苏宴就觉得盛朗熙格外脸皮厚。
为了追求盛朗熙,素素投其所好狠下功夫,盛朗熙不是喜欢吃她做的饭么,那她就天天做,天天送过去,让他饿了就想起她的好。
有次素素端了一锅的大螃蟹过来,放下食物刚想出去,盛朗熙蓦地出声叫住了她。
素素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激动不行,谁料盛朗熙面无表qíng的说:“过半个小时过来收拾碗筷,我以前没做过这些,不擅长,我妹妹大病初愈,不能受凉,更不能做,所以,麻烦你了。”
嘴上说着“麻烦你了”,可是声音跟态度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好像素素本来就应该这样做,他只不过给她提了一个醒。
往后,素素不但要担负盛朗熙与苏宴的一日三餐,还要等他们吃完喝完过来收拾烂摊子。
这所村子里最漂亮,受多少年轻男人追捧的素素,成了他两人的老妈子。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人家好歹也是这里的村花啊!”苏宴一边剔着牙一边状似内疚为素素抱不平。
“嗯,是挺过分的。”
盛朗熙直起腰,目光从地图上撤离,看了苏宴一眼:“以后做饭洗碗这种事你做?”
苏宴怔了一下,头摇成拨làng鼓:“NONONO。我们初到这里,算是这里的客人,素素做为这里的主人,管我们几顿饭似乎、大概,好像也是qíng理之中。”她厚着脸皮说。
盛朗熙就知道会这样,放眼整个村子,没人比苏宴更懒惰的女人,偏偏她还振振有词,说她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不宜做太多事qíng,gān太多的活。
以前,也没见她多勤快。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弯腰继续研究桌子上的地图:“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给她一笔报酬,她为我们做的一切都是有偿的。”
“离开”两个字刺激了苏宴神经。
“离开?我们什么离开?”苏宴问。
盛朗熙目光停顿了一下:“不知道。”
这个村子在一个小岛上,四面环海,因为当地科技不够发达原因,除了船只,没有其他办法能够离开这里。
马上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为了避免出现不好的事qíng发生,给祭祀活动带来不吉利的因素,所以这里有规定,祭祀前一个月所有的人不得远行。
出海打渔,也都在临近的海域,不得出海太远。
这也是盛朗熙来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依旧在这里的原因。
他与苏宴不同,苏宴什么都不用想,她适应能力qiáng,在哪都能过的如鱼得水。
而他,身为一国的总统,有cao不完的心办不完的事,跟他相关的,从来没有小事,只是他坠崖失踪这一遭,就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多好啊,不愁吃不愁喝的,如果能把达达带来,就更完美了。”
盛朗熙抬头看了一眼苏宴没心没肺的样子,提起达达,他就心焦。
没有他这个保护伞,也不知道盛子清会怎么对他,他还那么小,又是吃软不吃硬的xing子,万一……盛朗熙真不敢想下去。
总统这一宝座牵扯的利益太多,稍有不慎,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盛朗熙怔怔的,眼神不似之前灵动,苏宴戳了他一下:“你想什么呢?”
盛朗熙从迷思中恢复过来,他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看铺在桌子上的地图。
这时,小木屋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素素一脸泪痕的从外面冲进来,冲到盛朗熙的面前,痛心又十分笃定的说:“你要离开这里吗?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
盛朗熙看了苏宴一眼,苏宴双臂环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反应?
他在秦歌的事qíng上吃醋的不行,为什么她在素素的事qíng上就不能表现出相同的紧张?
吃一下醋又不会死!
如碧潭一般的眼睛在苏宴身上停留几秒,直起身,略一沉思,盛朗熙问素素:“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素素用力的点头。
“嗯,那好吧。”
素素闻言,一把抱住苏宴,高兴的又蹦又跳。
苏宴一脸懵bī,目光转向盛朗熙,眼睛里盛满不解:“你真的要带她走?”
“她既然喜欢跟着我,那就让她跟着好了!”
盛朗熙边说边暗暗的观察苏宴的神色,并已经想好,只要苏宴一生气,他就马上道歉,并告诉她,他只想试试她,并不是真要带素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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