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没心qíng跟他扯别的,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萧慕锦轻勾了一下唇角,换了一下jiāo叠腿的姿势:“我的意思是他当时急需一个女人来引领推行他的新政,而你,恰巧撞到这个枪口上,加上你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所以他才顺水推舟的跟你登记结了婚!”
苏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你的意思不就是盛朗熙根本不爱我,而是别有目的才跟我结的婚?但是很遗憾的告诉你,我跟他登记结婚后,他没有让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也没让我引领推行什么新政,不要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别人就得跟你一样。以前我还敬你是个男人,现在看来,你就是一只会在背后给人使绊子卑鄙无耻的小人!”
想起今天看到盛朗熙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样子,苏宴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撕成碎片。
萧慕锦的盯着苏宴道:“你真是愚蠢至极!”神经质的冷笑几下,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打开窗子,任凭斜风夹杂着雨水灌进来。
“你到底爱上了他!”萧慕锦说。
苏宴冲过来,理直气壮的说:“对,我就是爱他,做为朋友,如果你还念我们之间那么点qíng意,就马上停止你现在做的事qíng!盛朗熙是一个合格的总统,是个以人民利益为重的总统,是个可以领导全国人民过上更好生活的总统,请你,不要伤害他!”
“你说不要我伤害他,但为何你还要伤害我?他是个崇高的人,是个值得敬重的人,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因为你爱他,就可以不考虑我的感受吗?”
苏宴从来没有见过萧慕锦这个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萧慕锦一直都是风流的,不羁的,有点小清高,有点小混混的痞劲儿,他的特质千万种,唯独严肃、正经跟他不沾边。
但现在,他严肃,正经,还愤怒。
“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我跟你什么关系?”苏宴不肯落后的大吼过去。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四角的壁灯微微的亮着。
一道如银蛇的闪电从窗外闪过,照亮了萧慕锦狰狞痛苦的脸庞。
他盯看着苏宴,以一种气疯了的状态。
苏宴亦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她不怕他。
来之前,她就想好了,只要见到萧慕锦,她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退步。
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中,伴随着窗外瓢泼的大雨,互相怒瞪着地方。
过来几分钟,萧慕锦收回仇视的眼神,帅气的脸庞蓦地变得非常冷漠,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qíng。
“你说我不是你什么人,跟你没什么关系,好,那我就偏要成为你什么人,跟你发生一些关系!”
他紧咬了一下嘴唇,微微抬了下巴,乜着眼睛,漠视着苏宴:“你不是要我停止夺权行动么,可以,跟盛朗熙离婚,嫁我!”
苏宴猛地抬头看着萧慕锦,皱着眉头低吼:“你说什么?”
“离开盛朗熙嫁给我,我马上把总统的宝座让给他!”
苏宴怒极反笑:“你以为你是谁?总统的位置本来就是盛朗熙的,用你让?你以为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受了伤,他就会一蹶不振,乖乖把总统的位置让给你吗?萧慕锦,你斗不过他,不管你手上有多大的权利,多重要的筹码你都斗不过他,你最终会是个失败者,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跳梁小丑!”
苏宴对萧慕锦极为熟悉,就是因为熟悉,才清楚什么样的话能击打他的内心,让他痛,让他抓狂。
果然,萧慕锦怒了,他双手抚上苏宴的肩膀,手背上青筋bào起,似乎再一用力,就能把苏宴的肩膀捏碎。
苏宴无所畏惧的迎视着他愤怒的目光,嘴角带着轻佻的笑。
她今天过来就是为盛朗熙报仇的,他不疼,不恨,不愤怒,她怎会甘心?
外面的大雨哗哗下个不停,大风刮着院子里的树木,发出“吱吱嘎嘎”要折断的声音。
两人僵持足足有五分钟,最后萧慕锦道:“好,那我们就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扳倒他,成为新一届的总统!”
松了苏宴的肩膀,转身回到刚才坐的座位山,从矮几上拿起一包烟,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了几口。
“萧慕锦,你能不能别闹了?!”苏宴冲到他的面前,气急败坏的说。
烟雾缭绕,模糊了萧慕锦yīn沉泛着寒气的脸庞:“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说你能不能别闹了?你跟他有无冤无仇,何必要站到他的对立面?他是个一个好总统,在位期间,没有发生过大的经济波动,人们的生活水平也比之前更好,你拉他下台,不是跟他一个人为敌,而是跟全国人民为敌,难道你要百年之后,我们的子孙后代朝你的墓碑吐口水吗?”
萧慕锦不以为然的勾了下唇角,苏宴说的这些根本影响不到他,他才不管百年之后人们会怎么评价他,他不想成为伟人,也不想名垂青史,他只想守着心爱的人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
萧慕锦吸了半支烟后,qíng绪渐渐稳定下来,她夹着香烟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看着苏宴的眼睛说:“苏宴,我们不如来打一个赌,你跟总统的宝座,看盛朗熙会选哪一样!”
苏宴怔了怔,狠瞪了萧慕锦一眼:“疯子!”
☆、第186章:达达失踪了
萧慕锦捻灭烟蒂,斜着眼睛看着苏宴,“怎么,不敢赌?怕你在他的心中不如总统的位置来的重要?”
“你能不能别无聊?”
苏宴真是无语,这么无聊的人是怎样掌握大权,动摇了盛朗熙总统的宝座的?
分明就是一个无赖,一个混子,怎么摇身一变快成为总统一职的继任者了?
“不赌就赶紧走。我要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只要我想,我萧慕锦照样可以成为H国的总统!”
苏宴盯看了萧慕锦几秒,明知道他在激将她,她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认怂,挺了挺胸脯,冷哼一声:“赌就赌,谁怕谁?”
……
苏宴再次回到总统府,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没人知道在盛朗熙生命旦夕的时候,她去了哪里,gān了什么。
外面的风雨还在肆nüè的进行着,院子里种植的大片多ròu植物,没了六叔的养护,经历几个小时的风雨变得一片láng藉。
总统府里静悄悄的,客厅的大钟轻轻的摆动,发出格外清晰“咔嚓咔嚓”的声音。
盛朗熙的手术已经做完,陈医生被安排在客房休息。
半夜里,他不放心,披着件衣服到病房查看了一下盛朗熙各项生命体征。
各项检查还算平稳,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从病房出来后,路过客厅,碰见了晚归的苏宴。
“苏小姐,你去了哪里?”
苏宴与盛朗熙登记结婚的事没有正式公开,陈医生依旧按照以前的习惯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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