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阁下请矜持_南莜杭【完结】(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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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小小的机窗,她俯瞰着这个离她越来越远的城市,下面万家灯火,似繁星点点,她朝总统府的方向望着,想着在那里她与盛朗熙发生过的事,内心虽还彭拜,却也没了当初那总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大概就是心死的感觉。

  “盛朗熙,这是我最后一次想你,以后不管你幸不幸福,开不开心,难不难过,都跟我不再有关系,我要把你从心底彻底的剔除,你是你,我是我,我要好好的活,活出可以恣意嘲笑你的样子!”

  再见了,H国,再见了,盛朗熙!

  ……

  结束了一天的婚礼,盛朗熙与易珂回到了总统府。、

  夏夏说达达哭闹了一天刚刚睡去,盛朗熙挑了一下眉,拖了外套搭在手臂上朝二楼走过去,夏夏以为他要去看达达,谁知道他上了两级台阶又退了回来。

  碧潭一般的眸子朝达达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易珂擅自走进书房的时候,盛朗熙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背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头,很疲惫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洗洗睡吧。”

  此时的易珂,是一个温柔妻子的贤惠与得体,她站在距离盛朗熙不到五米的地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轻抿的的嘴唇,她满心欢喜。

  这是她守了十多年的男人啊,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一天,苏宴不过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只有她才是陪他走完这一生的人。

  盛朗熙缓缓的睁开眼,揉了揉高挺的鼻梁;“你先去睡吧,我今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都从总统的位置上褪下来了还有什么工作?”

  易珂急着xing子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冲撞了盛朗熙的忌讳,实在不应该说。

  果然,盛朗熙冷勾了一下唇角:“在你眼里,我除了当总统就一无是处了?”

  “不是的阿朗,我不是那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楚源慌慌张张的冲进来:“阿朗大事不……”看见易珂,他马上闭上了嘴。

  这个时间过来,楚源又是这个模样,一定是非常紧急的事,盛朗熙略一沉思,对易珂说:“达达最近有点咳嗽,你帮我上楼看一下他。”

  “好!”易珂看了一眼楚源,优雅的转身走出书房。

  易珂一走,楚源就冲到盛朗熙的面前:“阿朗,萧暮锦带着苏宴出境了,他把兵符还给了盛子清……”

  ☆、第201章:奇耻大rǔ

  盛朗熙沉默着,长时间的沉默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放在书桌上的手缓缓弯曲,紧紧的握在一起,最后猛的一拳砸在书桌上。

  “阿朗!”楚源紧张的看着盛朗熙。

  盛朗熙眼中带着狠厉,慌乱,愤怒等多种qíng绪,他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手背上的青筋bào起,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生人勿近的状态。

  “奇耻大rǔ!”他一字一顿的说。

  楚源跟盛朗熙多年,很少见他这么失态过,他紧缩着眉头,细细一思量,忽地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被萧暮锦给耍了?”

  盛朗熙又一拳砸在书桌上,几滴血珠子迸溅出来,然后了桌角旁边的一份文件的素白封面。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在偌大的书房里走了几个来回,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焦灼烦乱的状态。

  “你马上帮我联系专机!”盛朗熙急急的说。

  想清楚事qíng前因后果的楚源渐渐冷静下来,他盯看着盛朗熙,黑漆的眼睛散发出dòng悉一切的光:“你想gān什么?把他们两个人追回来?萧暮锦回来对你有什么好处?他身份不明,后面有什么样的背景我们也不知道,他做为一个外来人士,在没有任何自己团队的qíng况下把你从总统的位上拉下来,连老谋深算的盛子清都被当抢使,可想而知此人的智商以及谋略高到什么程度……“

  楚源见盛朗熙一副不愿意听不耐烦的样子,他向前走了几步继续进言:“你现在的处境四面楚歌,政权动dàng不安,萧暮锦虽然走了,但盛子清还在,他之前之所以配合萧暮锦,八成是两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也许是兵符也许是其他对你不利的力量。现在全国上下都知道你的盛朗熙的妻子是易家的千金,你这要去把苏宴追回来,你让易珂怎么想,让刚给了你帮助的易南行怎么想?“

  楚源的手抚上盛朗熙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你都不能把他们二人追回。对于你来说,这或许是个耻rǔ,但为了复位大计,为了全H国的人民以及跟随你的兄弟们,你就忍rǔ负重些吧!”

  盛朗熙漆黑的重瞳与楚源对视几秒,甩开的他的手:“不行,我必须找萧暮锦当面问清楚。”

  总统的宝座唾手可得为什么突然要放弃?

  对方公布娶了盛子清的女儿盛笑笑为妻,为何要把苏宴带走?、

  他所做的一切是一个男人对权势的野心,还是从头至尾就是做给一个女人看的个人秀?

  楚源拦住盛朗熙的去路,面色严肃的说:“你心里不是都已经都十分清楚了吗还问什么,萧暮锦那个人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总统,他就是要拐走你的老婆,明白了吧?”

  巨大的羞rǔ感笼罩着盛朗熙的全身,他生气道发抖,奇耻大rǔ,真是奇耻大rǔ!

  让他羞rǔ的不只是萧暮锦带走了苏宴,还有就是在他全心备战,把对方当作qiáng劲对手的时候,对方却是游戏一般把他当作傻子玩弄于鼓掌。、

  这是对他人格的侮rǔ,对他智商的侮rǔ!

  “阿朗,有些话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萧暮锦不管是多么混蛋的一个人,但他对苏宴一定是真心的。试问,这世界上能有几个男人能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从他放弃总统的职位也要带苏宴走这一点,你对苏宴的爱就比不上他,他什么都能舍得什么都能抛弃,你能吗?你不能。你身上有太多的责任与义务,这些责任与义务注定你对任何女人的感qíng都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苏宴跟了萧暮锦,未必是一件坏事。不管她有没有跟萧暮锦走,你都已经跟易珂结了婚,这辈子你跟她是不可能的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楚源从来没有见过盛朗熙这样,慌乱,无助,放到台面上的痛苦,狂躁的如同一只困shòu。

  他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不行,不管这辈子我跟她可不可能,我都要跟她解释清楚,这是一个yīn谋,这一切都是萧暮锦设计好的。”

  说完,他从衣架上拿了外套,外套的口袋里有他的手机。

  不管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他都要试一试。

  就在这时窗外猛的划过一道闪电,紧着一个又一个的闷雷呼啸而过,他拿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这边他正在与电话里的人商量着专机的事宜,楚源疾步走过来,动作利落拍掉手里的手机。

  “你是不是疯了,马上要下雨了!”楚源冲着盛朗熙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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