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行做为盛朗熙背后的力量,帮他重新夺回总统的宝座,盛朗熙夺位成功利用手中权力帮易南行疏通欧美渠道打开欧美市场。
盛尊冷哼一声:“我不管你跟那个小老儿达成什么协议,你跟他的事是你跟他,不是跟我盛尊,我没义务帮你陪上这么大一笔。更别说你当上总统会回报我,我对政治不敢兴趣,也不指望你能给我提供什么便利条件,我盛尊纵横商场几十年,有数不清的人脉跟关系,也用不着你帮我什么,你想跟我谈条件,想都不要想。不过我有一点挺好奇,你跟易南行的那个老狐狸合作的好好的,最近的形势对你重新登位也非常有利,你怎么突然不惜一切代价的中止跟他合作?”
盛朗熙眼没低垂,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玉色的茶杯:“关于这个我不想说。”
“不想说?”
盛尊看着他微微挑眉,略一沉思道:“难道……因为女人?……你不想跟易珂在一起了,所以才要跟易南行中止合作?”
“我从来没有跟易珂在一起过。” 盛朗熙纠正道。
盛尊盯看着盛朗熙,他否定了这一句,却没有否定上一句,他果真是因为女人才要在登位这么关键的时刻跟易南行决裂。
纵使盛尊从来不想盛朗熙当劳什子总统,此时忍不住生气,猛拍了一下石桌面,指着盛朗熙说:“你……你跟你父亲简直一路货色……妇人之仁!”
在盛尊的思维里,男人可以爱女人,可以为她一掷千金,但一旦涉及到事业以及前途,女人之于男人就什么都不再是。
一个女人若在男人需要助力的时候帮不上任何的忙,你她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谁想他们盛家竟然出来痴qíng种,盛子远是,现如今盛朗熙又是这样,真真把盛尊气的要死。
“是易南行不同意中止合作,若要中止合作需要弥补他损失你才来找我的吧?” 盛尊冷冷的问。
盛朗熙抬头看了盛尊一眼,点点头:“爷爷英明。”
“英明个屁!”盛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盛朗熙大骂:“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疯了,我可没疯。这件事不用再提了,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之前说让你继承我产业的事业作废,我可不想我辛苦了几十年若大的家业jiāo给一个糊涂虫手里!”
盛尊背过去身子,不再看盛朗熙,好像多看他一眼,他都能气死过去。
盛朗熙低垂着眉眼,手指摩挲着玉色杯沿,再抬眸,自信笃定的样子:“如果我帮着爷爷吃掉易氏,您怎么看?”
盛尊的身体一震,他缓缓的转过身,充满睿智的眼睛里写着惊诧:“吃掉易氏?”
盛朗熙平静的点点头:“嗯,吃掉易氏。”声音虽低沉,却透着力量。
盛尊扶着石桌缓缓的坐下,他盯着盛朗熙的眼睛,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亦不是一时冲动后才缓缓道:“你知道的吃掉易氏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大地震,意味着全世界的商业模式重新洗牌,意味着传统的商业模式被打破,亚欧乃至全世界会金融风bào,股票大起大落,某些国家的货币会升值,某些也会贬值,易氏主营的电子产品会走向幕落,后起之秀迅速崛起,全世界电子产业将会是一场厮杀!”
盛朗熙的声音从容不迫,眼眸亦平静如水。
纵横商界几十自认为没什么事能难倒他的系盛尊眼中却起了波澜,他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多年不见的孙子,好像第一眼看见他那样,眼中盛满惊喜与困惑。
他蓦地发现这个被他闲置在外的孙子长大了,变成一匹láng,一匹比他当年还敢想还敢作为的láng。
这匹láng让他熟悉又陌生,他赞赏他又恐惧他,那种感觉就像天上砸了金砖下来,不知道是该赶紧捡起来花掉还是拿去鉴别真伪。
过了良久,盛尊才从盛朗熙给他震撼中恢复过来,他把杯中已经凉透的茶一口饮尽,沉思片刻,缓缓道:“吞并易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易氏的财力在H国虽然比盛尊的略孙一筹,但也处在财富榜上的前五,更何况易氏的产业主要在海外,如海外的跟本国的加起来,少说也会超越盛尊两成以上。
以弱敌qiáng,谈何容易。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才要找爷爷联手!”
“你怎么跟我联手?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所以爷爷要助我登上总统之位。”
盛尊怔了一下,继而呵呵的笑了起来,心中暗想,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绕了一大圈,终不肯自己吃亏。
提了茶壶,盛尊给自己的茶杯斟满茶水,微风chuī过,茶香轻轻飘dàng:“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在众多子孙当中,你二叔子清最像我,如今看来,你才是最像我的那个。”
盛朗熙舒展了眉眼,眸色透着亮光:“爷爷这是答应了?”
盛尊轻抿了一下唇角,执杯站起来望向远方:“我安逸太久是时候找找当年的拼杀的感觉了,横竖我后继无人,倒不如最后拼一拼,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苏宴真是郁闷至极,她一个堂堂主治医师竟然被要求去做医院清洁工,去他么的,劳资没有医生执照就怎么了,没有执照就活该被人看不起么,你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们呢,什么破医院。
拿着简历气呼呼的从一个破破烂烂的医院出来,发泄完心中的不满是深深的惆怅,什么不拘一格降人才都是骗人的,这个社会还是注重文凭跟各种证书,她忽地生出一种“将士无用武之地”的悲凉感。
迎着正中午夏日刺眼的阳光,在医院外面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这已经是她这个星期跑的第五家医院了,工作的事qíng还没一点眉目。
眼看着积蓄一点点的往外流,却没有一点进账,真真是愁死她了。
萧慕锦也不知道gān什么去了,自从跟苏宴生气打S县走后,就再也没露过面,苏宴给他打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关机。
发了无数短信都如石沉大海,一点音讯都没有。
正烦闷着,身边突然一阵香风飘过,苏宴抬眼看过去,微微蹙眉,那个衣着光鲜亮丽踩着恨天高的女人不是易珂么?
再看看身后的小破医院,苏宴疑惑了,易珂一个千金大小姐,有钱人,怎么会光顾这种见不得光的小医院?
见朋友?她会有这种层次的朋友?
苏宴想了一会儿,自嘲的遥遥头,她现在自身难保竟然还有心思cao心别人的事,真是闲的!
刚想拍屁股站起啦找个地方慰劳一下咕咕叫的肚子,只见前面那个靓丽的身影突然蹲下去,扶着一颗歪脖子树呕吐了起来。
苏宴本想装着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看着易珂站起来又蹲下摇摇yù坠的身影,迟疑几秒,还是不忍心。
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朝着易珂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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