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根本不懂!”
易珂歇斯底里的冲楚源大吼:“你们不结婚不会知道孤枕难眠的滋味,不会懂得深爱着一个人却摸不着碰不到的滋味,不管我做了什么,我心里都是爱阿朗的……”
“你究竟是爱他,还是爱他的身份?”楚源语气嘲讽的问。
“我爱的当然是他这个人,不也不会选择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跟听结婚……”
楚源像是听了什么笑话笑了起来:“说的真动听真感人,如果阿朗不具备当总统的潜力你还底气说出这样的话,你跟你爷爷不就是看中了阿朗会再次……”
“阿源不要再说了!”
盛朗熙与易珂自幼相识,青chūn期爱qíng萌动的时候,他也曾都她有过好感,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本就是一场jiāo易,买卖不在qíng意在,他不想把跟易珂的关系搞的太僵。
这是他对这个算半个青梅竹马的女人最后的关怀!
楚源朝易珂撇了撇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易南行风尘仆仆的疾步走了进来,看见客厅中央的易珂,不由分说,上去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孽障,你简直就是我们易家的耻rǔ!”
楚源朝盛朗熙递了一个眼神,不愧是易南行哈,下手就是狠厉。
盛朗熙侧了侧头,装着没看见的样子。
易珂被易南行一巴掌扇到地上,她从散开的乱发中看易南行愤怒的脸:“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们易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后辈!”
“爷爷……”
易南行狠狠的瞪她一眼,面朝向盛朗熙拱了拱手:“还请盛先生借一步说话。”
……
因为府里刚发生过火灾,偌大的书房也充斥着一股烧焦的味道,此时,盛朗熙与易南行分坐书桌两边,只有他们两个人。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易爷爷我先给你道个歉……”
易南行轻抬了眼皮暗中观察了一眼盛朗熙,只见他眸色如海,波澜不惊。
“小珂也是糊涂,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好在事qíng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只要有力的控制,这件事不会对你的选举产生任何的影响。”
易南行略一沉思:“这样,这件事你别管,我来处理,我定会把整件事处理的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小珂虽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qíng,其实对你也是一个提醒,你是不是平时太忙忽略了她,夫妻双方其实彼此的一面镜子,你……”
盛朗熙蓦地打断易南行的话:“易老先生,咱们说重点吧!”
他双手jiāo叉放在书桌上,背挺得直直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易南行松弛的眼角猛然收紧,他锐利目光像是一把可以dòng穿人心的刀,他看着盛朗熙,以刀一样的眼神。
“你还是要中止合作?”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
盛朗熙点点头:“对,中止合作。”
易南行盯看了盛朗熙良久,背部缓缓的靠在椅背上:“既然如此,你的违约款准备好了吗?”
盛朗熙嗤笑了一声:“您好像忘了令孙女发生了什么事qíng。”论损失,他才是损失惨重的一方吧?
堂堂未来总统被扣绿帽子,这损失足可以载入史册。
易南行的重瞳眯了眯,冷勾了一下唇角:“别忘了你跟小珂的婚姻只是一个jiāo易,据我所知你们也没同chuáng共枕过……”所谓的伤害损失自然不成立。
盛朗熙轻抿了一下唇角,唇角若有似无的浮现一丝笑意:“你承认就好。”
易南行微微挑了一下发白的眉梢:“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盛朗熙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肩,平铺直诉的说:“我要中止合作,所以你要我上任后帮你们易家打开欧美市场的事我恕难从命,我现在也没上任,你其实也没帮我什么,你非要什么违约金……”盛朗熙轻咳一下,继续道:“我给不起!”
易南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盛朗熙厉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给不起?给不起就不给了?
堂堂盛朗熙耍无赖?
易南行压下心里的怒火,盯看了盛朗熙几秒,噌的一下站起来:“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没办法对付你,别以为你去了一趟S县就俘获了民心,大选还没开始,一切都还未定,你别得意太早!”
☆、第272章:láng狈为jian
易南行带着易珂走后,小花匠唐璨战战兢兢的进了盛朗熙的书房。
“阁下,我真的没有放火!”唐璨的瘪着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了委屈。
盛朗熙看他一眼:“我知道。”
一个受了苏宴二十块钱恩惠都要想着回报的人,本质不会坏到哪去,他跟唐璨无冤无仇,唐璨没有理由搭上自己的xing命这么做。
“阁下先生,我……我……”
看着唐璨支支吾吾yù言又止的样子,盛朗熙从一叠文件中抬起头:“还有什么事吗?”
唐璨轻咬了一下嘴唇,迟疑了一下道:“我看见夫人跟霍家公子在一起……”
十七八岁的少年,虽然已经初通人事,但亲口说出那种事还是很难为qíng。
想起当日他贪玩跑到府外的林子里大鸟,无意中碰见一对儿野鸳鸯行苟且之事,觉得好玩儿,本想恶作剧用弹弓打一颗石子过去吓吓那对儿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谁料定睛一看,衣衫半退,满眼chūn色的女人竟然是阁下的夫人。
唐璨饶是再不懂事,此时也知道自己摊上了大事qíng,顾不上再打鸟,慌慌张张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之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告诉盛朗熙。
告诉了盛朗熙,又怕易珂跟霍成知晓后对他蓄意报复。
一思二想,忧思过甚,整日无jīng打采心事重重的样子。
跟他一起工作的老花匠见他近日jīng神恍惚做事提不起jīng神,以为他生了病,便放了他几天假让他休息休息。
谁想他休息的第二天盛朗熙的府邸就发生大火,他因无人证明清白,成了纵火最大嫌疑犯。
盛朗熙蹙了一下眉:“你说的是霍成?”
唐璨点点头,霍成,H市首富的儿子,社会名流,经常上电视跟杂志,唐璨不会不知道。
盛朗熙眸色如墨,看不出qíng绪,声音却冷的像是腊月飞雪:“你看见他们在一起gān什么?”
“就是,就是……”
唐璨未语脸先红了起来,看他的样子,盛朗熙已经明白过来他撞上了什么事qíng。
静默片刻后,对唐璨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阁下先生我觉得苏姐姐比您现在夫人qiáng太多,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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