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熙看了一眼那件被在撕成破布的衣服,轻咳一下,神qíng有些不自然,瞄到chuáng头的新衣服,眉眼又马上舒展了起来:“给你准备了新的,旧的不要了。”
苏宴瞪他一眼,气呼呼的拿起夏夏放在chuáng头的衣服穿上,还别说,竟然格外的合身。
盛朗熙光着膀子盘腿坐在chuáng上,用欣赏的目光对着站在穿衣镜前的苏宴左看看右看看,清清嗓子:“我的眼光真好。”
买衣服的时候他跟楚源还争论了一番,楚源说要粉色的,女孩子都喜欢粉色,盛朗熙不满的从瞅他一眼,苏宴都一个孩子的妈了,哪里还是女孩子?
固执己见的选了红色,没想到竟十分吻合苏宴的气质。
幸亏没听楚源的,不然肯定又会被苏宴骂直男眼光。
苏宴回头冷哼一声:“什么叫你眼光好,分明是我身材好。”
盛朗熙认真的把苏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本着一向严谨的态度说:“其他都还好,就是胸小了点!”
苏宴抓起椅子上的一个靠垫就砸了过去,愤愤的说:“老娘B+,哪里小了?……就是小,你不照样啃得挺欢的?”
盛朗熙的俊脸意外的漾起一层红晕,他转过身子拿起自己的衬衫,用穿衣服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小羞涩,这是什么女的,怎么什么都说,不知道他也会不好意思么?
穿好了衬衫穿裤子,苏宴看着衣冠楚楚的盛朗熙,想到一个非常合适他的成语,那就是衣冠禽shòu。
穿衣是人,脱衣是láng,大色láng!
盛朗熙走到苏宴的背后,把她裙子后面的标签摘下来,苏宴囧了囧,这个……咳咳咳,幸好还没走出去,不然就丢人了。
“苏宴,你以后能不能矜持点?”盛朗熙说。
苏宴冷笑:“呵,矜持?这话应该我对你说吧?”
想起自己刚才在chuáng上的疯狂,盛朗熙老脸一红,轻咳一下:“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
“不管你说哪个,一个星期之内都别再碰老娘!”苏宴狠瞪盛朗熙一眼,熟门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出一条丝巾扎在脖子上,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卧室。
看着苏宴别扭的走路姿势,盛朗熙神色囧然的摸了一下鼻子,刚才自己是不是用力太大了,她好像看起来不太好呢!
苏宴有一种qiáng烈的感觉,她觉得全府的人都知道了她跟盛朗熙做了那种事qíng,不然每个人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都怪怪的?
神秘中带着几分窃喜,佯装淡定中带着几分dòng察真实qíng况的了然,苏宴碉堡了,感觉自己好像在众人面前跟盛朗熙上演了一场限制级的电影,羞窘的无地自容。
反观电影的男主角,那是相当一个淡定从容,丝毫不为刚才的事感到一丁点的抱歉或者不自然,苏宴虽然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盛朗熙大色láng的本质,但也不禁暗暗的赞叹,果然是大将之风,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
此时,还不到吃中午饭的时间,苏宴与盛朗熙在客厅坐着, 苏宴坐沙发这头,盛朗熙坐那头。
盛朗熙在沙发那头怡然自得的看着报纸喝着茶,苏宴在沙发这头神经兮兮的摆弄着电视遥控器且时刻留意着周围人的动静,留意他们是否留意到了自己脖子上丝巾掩盖下的“糙莓”。
黑漆漆的眼睛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盛朗熙呼啦一下翻了一下报纸,气定神闲的说:“你在自己家那么拘束gān什么,轻松点!”
苏宴紧张兮兮的朝盛朗熙挪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他们都在看我!”
盛朗熙回头看了一眼各司其职的佣人们,面无表qíng的朝苏宴翻了翻眼皮:“看你gān什么,你长的美?”
盛朗熙今天说话不堵死人不罢休么?
苏宴指指自己的脖子,朝盛朗熙示意了一个眼神,继续压低声音:“会被发现。”
盛朗熙嗤笑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发现就发现有什么大不了”的眼神。
“我们已经离婚了。”苏宴拔高了一下音量,提醒盛朗熙。
盛朗熙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回她:“男女朋友就不能做那种事了?”
苏宴怔了一下,拿起旁边的靠枕砸在他身上,怕人听见又怕人听不见的说:“谁是你女朋友啊你是霸王硬上弓的好么……”
“阁下,我们该出发了!”
简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后,突然发声,吓了苏宴一跳。
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苏宴老脸一红,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丝巾,偏过去了头。
盛朗熙把正在看的一则新闻浏览完,轻嗯了一声,站了起来,苏宴蓦地抓住他的衣袖,仰着头:“你去哪?”
盛朗熙唇边浮现一丝轻笑:“你这是在关心我?”
苏宴赶忙撒手,不屑切了一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小声嘀咕:“谁关心你啦,自恋狂。”
在简闵的护卫下,盛朗熙走了,跟来时的排场一样,一辆车开道一辆车护送,两列高大帅气的保镖成列队严阵以待的时候,场面甚是壮观。
盛朗熙一走,苏宴就按捺不住好奇拉住正在给达达冲奶喝的夏夏问:“马上要吃午饭了,他这是去哪了?”
夏夏露出一个“你竟然不知道阁下gān什么去了”的惊诧表qíng,后,轻咳一下,仔仔细细的把盛朗熙即将要gān什么成汇报模式汇报给了苏宴。
上午大选,是广大人民的意向,也就是说H国的广大民众选举盛朗熙继续担任总统一职。下午是内阁会议,这个会议由各党派人士组成,代表着各党派人的意见,加上内阁几十位委员再一次搞个选举,盛朗熙只有通过了这次会议,才能真正的继任总统之位。
不过历届内阁选举总统会议证明,民众的意见就是他们的意见,傻子才会跟广大民众唱反调。
所以盛朗熙再次成为总统,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内阁会议的选举不过是个流程。
苏宴听完夏夏的汇报,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原来他还不是真正的总统啊?”
那刚才在chuáng上那么大爷范儿的许什么“总统夫人”的诺言给她?害的她一度十分兴奋,竟然主动迎合他的口味,来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蓦地感觉有点亏啊!
苏宴咂摸了一下嘴,心下有些惆怅。
夏夏没好气的暗暗瞅了苏宴一眼:“夫人,我刚才不是说了,下午的选举会议只是一个形式,一个流程,根本不重要的。”
府里反应最愚钝的小女佣斗理解了的事qíng,这一向聪明伶俐的夫人怎么就理解不了呢?
苏宴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夏夏的左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
雨花台最大的中央会议室,几百名代表坐在真皮的座椅上,翻动着手中的资料,不时的抬头看一眼讲台上面侃侃而谈,丰神俊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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