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这才发现病房里还站着两个记者,两个记者年龄都不大,一男一女,看见苏宴进来均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现在的孩子都非常有法律意识,苏望的同学见苏望被这两个人问了几句话晕倒后,堵住他俩死活不让走,两个人语气稍微重一些,他们就嚷着他们恫吓未成年,要起诉状告他们。
两个记者被一群半大的孩子闹的没有办法才留到现在,不然早就逃之夭夭,还轮的上苏宴来质问他们?
“你们gān什么的?跟我弟弟说了什么话,他为什么会晕倒?”苏宴瞪着两个小报记者,冷冷的问。
一男一女两个记者自然是认识苏宴的,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女记者本想随应付几句,刚一开口就被苏宴怼回去:“如果你们不老实jiāo代,那我只能打电话给我的律师,让你们跟我的律师说去了。”
两个记者到底年轻,苏宴这么一吓唬,他们两个就全都招了。
原来他们听同行说了一些关于苏望跟已故易珂有染的事,总统前任的小舅子跟总统的第二任妻子有染,这个一个香艳的事件,怎么炒都会是一个大新闻。
☆、第299章:这是封口费,不要再查
“我们是记者,捕捉新闻是我们的职责。”女记者负隅顽抗的说。
苏宴眉头紧紧拢在一起,沉默半晌,再抬眼眼底一片冰冷:“所以你们就把人吓晕?”
“我们没有吓他,我们刚说了一个开头他就晕了。”
两个记者觉得他们也是倒霉,本来想搞个大动作,让整日呵斥他们的上司刮目相看,谁知遇上了这么一个软柿子,他们还没说一些重话,那个宛若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爷就晕倒了。
男的长的再帅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唉!
苏宴瞪了那个说话女记者一眼,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你们跟我过来!”
已经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散落在外面的学生在一阵悦耳的上课铃声中走进了教室,本来熙熙攘攘的cao场瞬间变的空dàngdàng的。
苏宴不了解学校了里的组成结构,但专挑偏僻的地走,七绕八绕,最后绕到一堆乱石后面站定。
她所在的地方是厕所的旧址,经学校改革后,厕所建到了更方便醒目的地方,这个地方拆了就闲置了下来。
苏宴站定以后,先要了两个人的记者证看了一下,两个记者不知道是不是被苏宴冰冷的目光所慑,不但乖乖的jiāo出了记者证,还主动jiāo代了自己的工作单位以及工作属xing。
不是苏宴故弄玄虚,实在是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一不下心,说不定还会把盛朗熙从代理总统的位置上拉下来。
他经历了那么的风波才重新坐上那个位置,近期之内实在不能受任何风chuī糙动的gān扰。
苏宴又询问了两个记者几句,最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十万的支票递过去,冷冷的说:“我多少也知道你们这行的规矩,这是封口费,不要再查了!”
两个记者听闻过不少这样的事qíng,但是自己经历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表现出相当的错愕。
一直沉默不语的男记者表现出jiāo稿的职业素养,清了清嗓子说:“这钱我们不能收,我们是记者,还原事qíng本来面貌是我们的职责!”
苏宴冷冷的笑,然后用那种漠视的眼光睨着他:“还原本来面貌?什么才是本来棉面貌?仅凭我弟弟几句话你就能还原本来面貌了?你知道这社会上有多少事就是被你们记者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黑的?”
两个记者感同身受的互相看了一眼,心有戚戚。
“别的我不想多说,也不管你们是不是受人指使,这钱你们拿就拿,不拿我也有其他办法压下来,不信我们就试试!”
那张签有苏宴大名的支票在她的指尖随风舞动,苏宴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说:“你们别觉得我是在维护我弟弟才这么做,其实我是在维护你们,你们想,易珂背后是什么势力,系他们家族会让你们拿一个已故的人大肆炒作?”
女记者似乎被苏宴的话说动,盯看了那张支票几秒,然后把支票从苏宴手中抽走。
男记者yù要阻拦,女记者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小声的说:“不要白不要,这么gān的又不是我们,你弟弟不是正没钱jiāo学费么,正巧了……”
男记者尴尬的看看苏宴,苏宴偏了头,假装没看见他眼中的痛苦纠结之色。
打发走两个记者,苏宴长出了一口气,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苏望做过的事都会被翻出来。
让她没想到的是苏望以前竟然跟易珂搞在一起过,她烦躁的抚了一下额,快步朝着学校医务室走去。
苏望已经醒来,脸色还很苍白,此刻他正靠在chuáng头,垂着浓密的睫毛想着事qíng。
白雪看见苏宴进来,丢下手里正在削皮的苹果,慌忙站起来:“姐姐……”
苏宴走过来有些无力的冲她摆了摆手:“谢谢你照顾苏望,你去上课吧,这里有我。”
白雪似乎还说点什么,最终也是没说,深深的看了苏望一眼,沉默着的走出医务室。
校医给苏望做了一个检查,说苏望可能是学历压力太大,休息不够才导致的昏厥,让苏宴这个家长注意调节一下苏望的作息时间以及饮食,苏宴感激的冲校医点点头,然后坐在病chuáng边陪苏望。
她不知道那两个记者给苏望说了多少内容,苏望对自己不堪的过去知道了多少,现在他又是失忆xing格大变的状态,苏宴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提太多以前的事qíng,以免苏望受了刺激变成更陌生的模样。
“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苏宴柔声说。
苏望沉默着遥遥头,然后木然的看向窗外,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的开口:“姐,我想回家。”
苏宴盯看着苏望,心中五味陈杂,权衡了一番之后笑着说:“好,姐姐带你回家。”
苏宴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虽然一心二心的想要苏望上个好大学,但是她更明白,人才是最重要的,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望自从晕倒再醒来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呆滞麻木的状态,跟他说话他也不回应,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更奇怪的是苏宴陪着他穿过cao场往校外的走的时候,他竟然紧张的开口说同学们都在看他,苏宴回头看看空落落的cao场,狐疑的看苏望一眼,直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然苏望怎么胡说八道。
打车回了家,苏望就把自己关到了房间,任凭苏宴在外面怎么叫喊引诱都不开。
苏宴觉得苏望虽然受了一些刺激,但他是个男子汉,有些事该他背负的总要背负起来,所以就没有过于关心他的状态,在敲了苏望的门六次他没开之后,她就忙自己的事了。
直到晚上乔翘来到她家,说苏望要跟她分手后,苏宴才意识到事qíng的严重xing。
她再也顾不上做晚饭,与乔翘站在苏望的门外敲他的门,敲了半天门也没开。
就在苏宴找来一个大斧头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门自动开了,苏宴与苏望都被对方的状态下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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