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听说您九十岁的老母亲患了痴呆症!”
谭平看她一眼:“嗯,咋了?”
“您是不是被她传染了?”
谭平一怔,继而大怒,一拳头砸在办公桌上:“你个呆子,老年痴呆不传染。你再拐了弯的骂我,我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让你卷铺盖滚蛋!”
苏宴吸吸鼻子,翻着眼睛看天花板,自动消弭谭平的后半句话。
“别给我转折话题,给总统儿子输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我说清楚之前,您能不能先说清楚,什么总统儿子啊?咱们这个小破医院什么时候能容得下总统那尊大佛了?”
☆、第5章:竟然是总统
谭平直视着苏宴的眼睛,确定她没眨眼、打嗝撒谎时,他才缓缓的说:“苏宴啊苏宴,平时说你没长脑子你还真没长脑子,今天你给输血的那个小朋友就是总统儿子盛逸凡,大好平步青云的机会就被你白白làng费了,唉,你啊你……”
可惜死了,气的谭平直摇头。
苏宴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圈,如果说她给输血的那个小孩儿是总统的儿子,那个板着一张冰块儿脸的男人就是……啊……啊啊……啊啊啊……总统?!
苏宴震惊了,凌乱了,当场石化成一尊石雕。
那气派的护卫场面,那身材魁梧高大的保镖,那妖娆禁yù御姐范儿的贴身秘书,除了当今总统,还有谁能配的上如此大的阵仗?还有谁?!
苏宴如一只撒了气的皮球,蔫儿了。一个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就这么让她错过了,忒难受了!
她忽地想起一件事,翻箱倒柜的拿出今天唯一由她撰写接诊记录,抬头问谭平:“主任,新上任的总统叫什么名字?”
对于她这种无知的白痴问题,谭平早就见怪不怪,他颇为惆怅的叹口气,缓缓道:“盛爵嫡孙,盛朗熙。”
盛爵?!就是那个全国首富?
本来已经破碎的心,瞬间碎成渣渣,苏宴yù哭无泪,仰天长啸:曾经有一次可以发大财的机会我没有去珍惜,如果上天可以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说,输血可以,拿钱来买,拿钱拿钱拿钱!
“主任,我给你说一件事,您千万要抗住!”
谭平给了她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苏宴把今天的接诊记录摆在谭平的面前:“总统他,今天来找您看男科。”
“啥?你说啥?”谭平看着苏宴今天唯一的接诊记录,上面三个字分明都认识,自己却像是眼花了一样,那三个字变成了好多重影,他拉开抽屉,慌乱的取出“速效救心丸”连吞两颗:“苏宴你给我说清楚,今天我去澡堂子的时候谁来看病了?”
苏宴指着接诊记录上的名字:“盛朗熙,当今总统!”
谭平一头磕在办公桌上,懊恼的用手捶着桌面:“啊啊啊总统……总统……总统……”
苏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艾玛,心理总算平衡了!
“不过主任,您不是有手术才让我帮您坐诊的吗?现在怎么成了去澡堂子了?您到底是去给病人切皮了还是去给自己搓澡了?”
“现在这个还重要么?”
谭平拿着接诊记录的文件夹往桌上摔了一下,面壁气了一会儿,又转着椅子过来,用手肘碰了一下苏宴,压低声音问:“总统他……哪出问题了?”
苏宴想了想说:“好像……脑子有问题!”
谭平狠狠的捶了她一下:“我看你脑子才有问题。我问的是他下半身!”
“哦~~~”苏宴又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他没给我看!”
谭平听后连连摇头:“苏宴啊苏宴,枉我把一身的本事的传授给你,到头来你学成了个棒槌!”
他把椅子向前拉进了一点:“总统来看男科,你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跟他发展点什么?只要你们有了那么一丢丢,你还成了飞上枝头的凤凰?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呐!”
苏宴眨眨眼睛:“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总统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把持不住的时候,然后你跟她就gān柴烈火,天雷勾地火……这事就成了!”
苏宴睁大眼睛,双手对着谭平拱了拱:“请师傅明示!”
谭平无奈的摇摇头,平时看着挺伶俐一丫头,关键时候脑子怎么成了浆糊呢?
他轻咳一下:“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为师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苏宴兴奋的凑过去头,做出仔细聆听的样子,谭平清清嗓子:“自古以来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总统阁下来看泌尿科,咱们泌尿科要求病人第一动作是什么?”
“脱裤子!”
“对,脱裤子!只要总统阁下把裤子一脱,嘿嘿,你就上下其手,欺身上前,最后给他来个长驱直入!一入到底这事就成了!”谭平顿了一下,继续说:“他是总统,最在乎名誉,肯定不敢声张你qiáng了他,再说一个大男人被女人qiáng了,多丢人啊。一旦事成,你就等着做总统夫人母仪天下吧,最不济也能做个二房。保管稳赚不赔!”
苏宴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泽:“那……二房有钱花么?”
☆、第6章:回禀阁下不会太
谭平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目光怎么这么短浅呢?别说钱,就是金山银山不可着你要?”
苏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真金白银堆满了整个房间,她坐在铺满钞票的chuáng上,吃的用的,无一不奢华名贵,身边美姬无数,男宠环绕,啊啊啊,太特么的刺激了!
“可是师傅,万一他不脱呢?”
谭平朝苏宴翻了一个白眼:“你长着手gān什么?他不脱,你不会帮他脱?实在不行,先脱你的再脱他的。”
苏宴恍然大悟,朝谭平伸出大拇指:“啧啧啧师父,你太牛bī了,简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徒儿今天受教了。”
谭平得意了一会儿,后重重叹口气:“没有实践只有理论,终是纸上谈兵,总统不可能总来咱们这个小破医院,总统儿子也不会总在咱这个小破医院附近受到袭击,所以啊苏宴,私底下还是多练练技术,争取多切几个皮拿点年终奖吧。”
苏宴也叹口气,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当她的泌尿科女医生吧,qiáng了总统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等下辈子再说吧。
两人这边正说着话,院长突然慌张而至:“诶诶苏宴,快点收拾打扮一下,总统阁下有请!”
啥?!
苏宴一脸懵bī的看了谭平一眼,谭平也是一脸懵bī:“院长,你说谁请苏宴?”
“总统阁下总统阁下总统阁下,别愣着了,快点收拾一下,总统的司机在外面等着呢!”院长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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