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中兴委员会十年发展规划(上部)_张氏春红【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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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白溯吃完水饺就问明天还能不能再吃一次。夏桑没理它,直接用个透明的额玻璃碗倒了半瓶huáng桃给它,白溯立刻就忘了明天还要继续吃水饺的念头,专心的吃起罐头来,直吃的汁水淋漓。

  夏桑伸出手腕看看缠在上面的墨钏。这个家伙实在太诡异,又像是有生命的又像是无生命了,吃的东西还恶心巴拉的,不知道它吃不吃常人的食物?

  夏桑想到这里就把墨钏从手腕上拽下来放在茶几上。小黑蛇懒洋洋的躺着也不动弹,伸手戳一下它才扭一扭。夏桑把吃的往它脑袋那里放一点,墨钏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看茶几那头láng吞虎咽逮着什么都想尝尝的小胖老虎,再看看茶几这头死活不吃正常东西的瘦不拉机的小黑蛇,夏桑觉得自己快要愁死了。

  7点钟的时候夏桑带着两个小家伙出门,准备还想昨天晚上那样走路去武警总院。因为才4月初天气还短7点钟不到外面就已经全黑了,不怕人发现她的异常。

  才出小区没走几步远夏桑就发现qíng况不对。

  夏桑没有抱着小老虎而是让它自己在路上跑,然后她发现白溯总是去扑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有的颜色深一些的形状还算完整,能看出是个人形轮廓,有的颜色已经很浅的连轮廓都看不出来,只模模糊糊的一团。不管颜色深还是颜色浅,也不管轮廓完整还是几乎散掉的,都老老实实的砸原地呆着,并不像恐怖电影里那样飘呀飘的。

  白溯扑过去还要叫两声,那颜色深的就会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像是在求饶。而那颜色浅的被白溯一扑gān脆就散掉了,等它走后再重新聚在一起。

  夏桑心里一动赶紧把白溯唤回来,不许它“欺负”它们。

  刚把白溯抱进怀里,手腕上的墨钏“吧嗒”一声自己掉在地上,一反懒洋洋的样子朝着离它最近的一团东西快速游过去,那东西的颜色比较深但是看形状大概是某种小动物,墨钏张开嘴把那团黑蒙蒙的东西硬生生吸进嘴里。夏桑亲眼看见那东西由大到小直到被吸进墨钏嘴里,心中仿佛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绝望和哀嚎。

  夏桑走过去不顾的墨钏反抗硬是把它缠在自己手腕上。

  越往城里走这样的“东西”越多,虽说呆呆傻傻的一团没有什么意识也不会主动伤人,但是在夜里看见这些东西还是让夏桑感到身上冒寒气。她在昨夜出来散步的时候还看不见呢,谁知才过了不到24小时眼里的世界就变了样。

  夏桑问白溯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溯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她的能力增长造成的。再说她现在是双瞳,能看见是正常的,之前看不见才不正常。

  夏桑想了想只能任命接受同时在眼里看见两个世界的现实。接受归接受,不代表她能马上适应。这一路走的很是幸苦,在常人看去“没人”的路线在夏桑眼里看去分明就站着几团东西。以前看不见不用管,现在能看见了自然要避让。幸好她是隐身状态,否则让人看见一定以为她是个神经病,好好的一段路给她走的七扭八歪的。

  直到晚上9点钟,夏桑才抱着白溯悄悄来到武警总院附近,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大门和黑漆漆的院落夏桑头皮有些发麻。医院这种独特的地方应该仅次于殡仪馆和墓地了。夏桑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数量搞不好比这一路走来看到的总和还多,数量多也就算了,就怕看见一些“难以入目”的qíng况。

  夏桑不怕活的不怕凶的,就连穷奇那样的上古凶shòu她也照样揍,但是这“yīn”的东西就不行了,女人都受不了这个,女汉子也受不了。可是又不能不去,她最理想的代言人如今就躺在里面呢,总要去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恢复神志。

  夏桑抱着白溯站在路边给自己打气。旁边小卖部里有一台电视刚好在重播北京新闻,一个女记者举着个话筒站在高速公共路上说话。电视没有声音但是下面有字幕,写的是八达岭某高架桥突然长出中华常chūn藤而且长势惊人,不到一天的功夫已经把这个jiāo叉的高架变成了绿色,远远看去郁郁葱葱。

  韩立冬见播放的是她种下的那棵常chūn藤,特意停下来看电视。

  画面很快转成一个老专家,据说是农科院专门研究藤类植物的老教授。老教授一脸激动的说中华常chūn藤虽说比较普遍但是能长到这么粗大的非常罕见,而且据卫星遥感图显示半个月之前这里还没有出现常chūn藤,这就是说这常chūn藤只用了不超过半个月的时间就爬满了整个高架,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些常chūn藤只是围绕墩柱攀爬或者沿着桥身侧面延伸,没有任何一支跑到路面上去,界限非常的清晰。老教授说他们农科院正准备采取一点样本回去研究,如果可能是话争取在市里找个地方实验。

  夏桑听见老教授的话心里很高兴,试着感受了一下那棵八达岭上的常chūn藤,发现它状态很好生机充足于是放下心来。她之所以在八达岭种常chūn藤纯粹巧合是因为偶然间走到那里想起来就种了,其实真正受汽车尾气污染的是城里。老教授的想法非常好,引发了夏桑心中的一个想法。但是要实现这个想法需要帮手,否则自己的想法没办法得到实现不说想要亲自做点事还要防着国安找麻烦,太牵扯jīng力。另外今天下午逃走的穷奇让夏桑心中有些担忧。不知道它跑到哪儿去了,自己不见得每次都能躲过它的偷袭。光靠她自己孤军奋战肯定不行,找个合适的代理人已经迫在眉睫。

  夏桑想了想,把墨钏从手腕上撕下来点点它的脑袋说:“一会儿进去之后要是遇见特别不堪的东西可就看你的了!”也不知道墨钏听懂没听懂,夏桑只能当它听懂了,于是把它拎在手里,另一只手抱着白溯,深吸一口气走进医院。

  院子里有平面图,夏桑确定了大概位置就直奔住院部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的是住院部不是急救或者手术室,这里的qíng况比夏桑预想的要好一些,也就是数量更多、颜色更深、轮廓更清楚而已,除此之外没太大差别。

  夏桑没有在普通病房里找而是直接去了特殊病房。她隐着身形推开门后悄悄的走进病房,不管是病人还是护士都以为是门没关严被风chuī开了。

  夏桑再一次推开门走进去后愣了一下,这是一件单人病房,chuáng头的标签上写着“林岳”两个字,病chuáng上躺着一个面容瘦削的年轻人。但是在chuáng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只不过chuáng上的那人穿着病号服而坐着的这个穿着军装。

  坐着的军人转头看向推门走进的夏桑。夏桑这才发现坐着的和躺着的是同一个人。

  ☆、林岳

  坐着的军人只是看着夏桑。夏桑看看这个坐着的“林岳”又看看躺着的“林岳”,她第一次遇见这种qíng况,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打个招呼,当然是跟坐着的那位打招呼。

  但是那坐着的林岳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表示。夏桑想了想还是先回手掩上门然后才轻轻地走进来。

  走进来后她发现坐着的这个林岳是“虚的”,但是虚得太bī真以至于夏桑一开始都没发现他不是人。

  很快,坐着的林岳也察觉出不对劲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但是夏桑进屋以后却没有像别人那样开灯反而瞪着两只绿莹莹的眼睛靠近病chuáng。林岳迅速站起来习惯xing的伸手摸枪,可惜他连实体都没有当然更没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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