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_无影有踪【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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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道行?”huáng立被挑起了一丝兴趣,招呼下面人倒酒。他喜欢看女人醉酒的媚态。
红酒杯装了满满十杯红酒,放在茶几上,huáng立笑道:“你把这些都给我喝了,才有资格跟我比。”
“小意思。”元婉轻松的笑。
她端起一杯酒,开始喝。其实她喝酒一般,这只是缓兵之计,用来拖延时间。她心中抱着微薄的希望,周朝城发现她手机关机了,会不会过来找她……
虽然这个可能xing很渺茫,至少能支撑着她周旋下去。
元婉灌完第三大杯时,脸色已经绯红一片,头重脚轻的快要撑不住自己。
刘燕琳适时推开了门,笑靥如花,“huáng总~”
“怎么又来了?”huáng立哼笑,“季总那边玩高兴了?”
“不高兴呢。”刘燕琳一脸忧愁,走到元婉身边,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放下,“前几次都有这丫头作陪,今晚她不在,季总要发脾气了。”
“这么巧?”huáng立冷笑,“老子看上的女人,都是季总看上的?”
“还真就这么巧了。”刘燕琳无奈又乖巧的笑。
一个理由连用两次可信度就低了。huáng立坐下身,搂过元婉的肩膀,笑道:“口味差不多,不如一起玩。要不你把季总请过来?”
元婉喝的晕晕乎乎的,理智还在。季沅怎么可能出现,更不能因为她出现……燕子姐为了救她,又故技重施了。
刘燕琳不慌不忙的笑道:“行,我给季总打个电话,问他过不过来。”
她话刚落音,大门猛地被踢开。季沅走了进来。
huáng立脸色一变。特么这祖宗还真来了!
季沅的目光落在huáng立和元婉身上。huáng立正揽着元婉的肩膀,被季沅的眼神一看,后背一阵yīn风卷过,僵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
季沅大步上前,一把拽起元婉。元婉被巨大的力道拖动,撞入他怀里。
“回来跟你算账。”季沅扫了huáng立一眼,冷道。
yīn鸷的眼神,令huáng立如坠深渊。
季沅拽着元婉走出包间,元婉被拖得踉踉跄跄,双腿都跪地上了。他眼里有怒火,拖着她的胳膊继续走。她半拖半走的出了皇廷大门,季沅把她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自己上了驾驶位。
元婉虽然脑子昏沉,身体虚软,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这是出了láng窝,又进虎xué。而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帮她。
车子急速狂飙,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脑袋一偏,吐了出来。呕吐物溅在cao控杆上,整个车内都斥满了异味。
季沅眉头蹙起,在最近的一家酒店大门外停车。
他下车,去元婉那边,拉开车门,将她拖了出来。他的力气很大,元婉又一次栽倒在地。
她正要挣扎起身,季沅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他拖着她往酒店里走。元婉满心惶恐,突然扯开嗓子叫,“救命……救命……”
她嗓子沙哑,带着醉酒的迷离,即使她再声嘶力竭,喊出来的声音更像酒后的胡闹。
季沅就这么一路拖着她,把她带进了顶楼的总统套房。
他松开她,反手关上门,元婉步步后退,舌头打着结说:“季总……我……我只是公关……我不出台……不……不是小姐……”
季沅冷笑,“上huáng立的chuáng,不如上我的chuáng。”
“我不是……我……”元婉话还没说清楚,被季沅不由分说的拖着进了浴室。
他把她扔进浴缸里,“把自己洗gān净。”
“我……不是小姐……”元婉qiáng调着,想从里面爬出来。
“要我帮你洗?”季沅把她按在浴缸里,直接扯她的制服衬衣。男人力气很大,一声脆响,她的衣服被撕开了。
惧怕汹涌袭来,元婉原本绯红的脸色一阵阵煞白,她拼命护住自己,哆嗦着说:“自己洗……我自己洗……”
季沅瞥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浴室。
元婉扳动冷水,剧烈的水流迎头冲下。她坐着一动不动,让水流狠狠冲刷她昏沉的大脑。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泡在了冷水中。
在这深秋的夜晚,冰冷的水刺激xing很qiáng。没一会儿,她一个接一个的打喷嚏。
冲得差不多时,元婉由浴缸里起身,脱掉浑身湿漉漉的衣服,换上浴袍。
开门前,她缓和了下呼吸。
打开门后,她的神色变得平静坦然。
季沅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女人走出后,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擦,还在往下淌着水。
元婉动了动唇角,扯出一抹微笑,“季总……您能去洗个澡吗?”
季沅站起身。
她又说:“刚刚那个味儿,沾到您身上了……会影响您的兴致……”
季沅冷笑着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想通了?”
她笑笑,“跟您的确比跟huáng立好……季总您年轻,长得帅……”
季沅恨不得撕烂那笑脸。
他将元婉往chuáng上甩去,自己进了浴室。
元婉松了一口气。听到浴室响起的水声,她迅速跑到门边,打开门。
门外站了两个保安,挡在她跟前。
元婉说:“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季总jiāo代,你不能出房门。”
“那个……是季总叫我去买安全套……”
保安表qíng微变,很快说:“酒店工作人员会送来。”
他们把门关上了。
元婉被迫回房,又跑到窗户边。她打开窗户,发现这酒店大楼是玻璃幕墙。而且这在顶楼。她从这里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元婉焦灼的在套房内踱步,目光四下扫视。她该怎么办?
视线落到走廊边的壁柜上,她顾不上多想,钻进了柜子里。
她躲在两件睡衣后面,身子蜷缩起来。
季沅从浴室走出来,发现房内没了人,脸色冷沉。他走到门口,保安说元婉没出门。
他再次回到房中,冰冷的眼神四下逡巡。
他很快就把目标锁定了壁柜。打开门,两件睡袍挂在那里,他就要关上门时,感觉到睡袍有微动。
他移开那两件睡袍,看到了蜷缩在柜角里的女人。
“出来。”他冷道。
她缩着没动。季沅猛地用力,把她扯出来。元婉的腿撞上柜门,痛的她一声闷哼。
他把她扔到地上。
元婉顾不上喊疼,迅速起身,对季沅赔笑,“季总……我刚刚……在跟你玩捉迷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要回回血!

  ☆、10|10

  元婉顾不上喊疼,迅速起身,对季沅赔笑,“季总……我刚刚……在跟你玩捉迷藏……”
季沅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
她又呵呵笑,“季总,您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能把我找出来……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换我找?”
季沅蓦地扣住她的脑袋,拉近。她皮笑ròu不笑的脸被抬起来,对上那双凛然如霜的眼睛,刚想逃,男人的嘴唇压了下来。
他撬开她的唇舌,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侵入她口内,卷起她的舌头狠狠掠夺。
这个吻蛮横粗bào,元婉被他吻得舌头发麻,呼吸困难,发出呜呜的声音……
季沅终于将她放开时,喘着粗气,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chuáng上。元婉被迫趴在chuáng褥里,身上浴袍被男人从后方一把扒掉。
她挣扎着想起身,男人坐在了她腿上,压下她的双肩,她被钳制在chuáng褥里不得动弹。
“季总……”元婉惶恐极了,连连哀求,“季总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后面没有发出声音,一只粗粝的手掌摩挲上她的后腰……
元婉脸色微变,那里……
季沅盯着女人后腰上的纹身,一对天使羽翼,里面是设计别致的YUAN四个字母,他的手掌从那几个字母上一一滑过,手指有几不可见的轻颤。
男人眼神剧烈变幻,某一瞬间出现了旁人从未见过的柔软,然而,几秒钟后又被压下去,变为更加yīn狠的戾气。
他撕开她的小内,没有任何前奏和安抚,狠狠进攻。
元婉浑身都在发颤,疼得!
惶恐和绝望bī得她不再有任何理智,发疯般的挣扎抵抗。可她再怎么抗拒,对他而言都是微弱到不堪一击的力量。屈rǔ的泪水滚下,她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我要告你……”
他伏下身,压在她背上。酒店辉煌的灯火将男人后背照的一览无余,qiáng健有力的腰身后方,有同样图案的纹身,细微差别是他图里的字母是WAN。
他制压着她,在她耳边哑声冷笑:“做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今晚不是在我chuáng上,就是在huáng立chuáng上。”说着,他狠狠折磨她,“就算今天逃过去,还有明天后天,在那种地方,总有一天你会被人这么玩!”
元婉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中叫嚣。她几年没有过了,男人在她极度抗拒的qíng况下横冲直撞,几乎将她生生撕裂。
既已无力抗拒,她不准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咬着牙,闭上眼,表qíng是扭曲的压抑。
事后,季沅下chuáng,穿戴整齐,吩咐人送现金过来。
他拿到钱,回到房中,扔在chuáng上。一沓红色钞票,在女人白皙的胴体和纯白的chuáng单上散开。
他冷冷扯唇,“piao资。”
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响,房门阖上。房内没有了那个男人残酷的气息。
chuáng上的女人僵硬了许久,缓缓坐起身,红色钞票从她身上滑下。
她看着一chuáng凌乱的钞票,体内一阵阵冷热jiāo替,脸色赤红又煞白,想哭都哭出来。
她下了chuáng,在酒店里找到打火机,拿起一张票子,点燃。
看着那张钱在火焰中迅速变为灰烬,她的眼神有了变化……
她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清洗自己。洗完换上衣服,再次回到房中,她将chuáng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叠在一起装进了包里。
离开酒店,她走到附近的一家银行,把钱存到卡上,数字显示是五万九。
她取回卡,离开银行。
深秋的夜风,冷冷的刮过来。她踩着高跟鞋,每走一步,经受摧残的身体都疼的撕心裂肺。可她就像是体验这种痛感,迟迟没有叫车,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着。
或许,身体的痛楚可以麻痹内心的感受。
一辆红色法拉利在身边停下,周朝城下车,“总算找到你了。”
他拦在元婉身前,上下打量着她,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打你电话不通,我赶去皇廷,他们说季沅把你带走了。”
季沅做的时候,只有野shòu般凶残的进攻,并没有亲她,她的脖子和锁骨没有丝毫痕迹。
元婉垂下眼睫,低声说,“我没事。”
“我送你回去。”周朝城拉开车门,牵着元婉上车。
车内气氛沉寂。
周朝城试探的问道:“季沅有没有为难你?”
元婉没有应声。
周朝城轻叹一口气,说:“他那个人喜怒无常,安全起见,以后离他远点。”
元婉依然沉默。
周朝城完全没往弓虽bào那儿想,他觉得季沅不是那么LOW的人。大家一起玩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下手。就算是那些狂蜂làng蝶扑上来的女人,也没见他有多少兴趣。他xing格偏激疯狂,带点神经质,但不嗜好那口。
车子停在元婉租住的地方。在皇廷一号工作后,为了方便上下班,她在附近不远处租了一个单间配套的小房子。
周朝城陪她下车,目光四下一扫,眉头微蹙道:“换个地方住吧。”
元婉走到楼道下方,停住步,“周先生,谢谢你。我回去了。”
“好,回去早点休息。”周朝城伸出手,似想揉上她的发丝。又觉得气氛不对,关系也没到位,收回了手。
“今晚的事……谢谢你。”
“客气了。”周朝城笑。他把电话号码给元婉,就盼望着她哪天能给他打电话。今晚突然接到她的来电,算是意外惊喜。她在有需要时,想到他,也让他很高兴。不过……周朝城叮嘱道:“夜场鱼龙混杂,以后注意保护自己。有事儿就联系我。”
“谢谢你。”元婉再次说。“那我上去了。”
“嗯,晚安。”
周朝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元婉回到房里,从窗户往下看,周朝城还站在楼下。她租住的是老式民房,一共只有六层,她在二楼,从窗边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看到男人的脸部轮廓。昏huáng的路灯,在他英俊的脸庞打下柔和的暗影。
周朝城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方才转身离去,颀长的身影进了车内。
元婉看着男人的背影,眼底是辛辣的苦涩。
不是每个人都是周朝城。
在那种地方,更多的是像huáng立季沅那样狰狞残酷的魔鬼。
季沅有句话说对了,就算她逃得过今晚,逃得了以后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以为小心防范就能安全,不过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自欺欺人罢了。
元婉躺在chuáng上时,她浑身忽冷忽热,身体在疼,头也疼。她蜷缩着将自己抱成一团。突然间好想给儿子打电话,想听他的声音,听他叫一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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