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莲华坐了下来,「是啊,好久没有流血了。」
「我们也好久没有做了。」袭灭天来侧着脸望着一步莲华。
「没做什么?」一时之间脑筋没有转过来,一脸迷惑。
「做爱做的事。」袭灭天来的话刚说完,揽着一步莲华的肩就凑了上去。
温热而湿润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一步莲华先是愣了一秒,接着睁大了眼。这里是大门口!脑海中冒出的第一念头是妨碍风化,伸出手想要推开袭灭天来。但手刚搭上袭灭天来的肩就被袭灭天来抓住,猛然将他抱起,后背砰的一声撞上门板。
不知道是满肚子的怒火还是满肚子的yù火,袭灭天来一手抓着一步莲华的手腕,另一手就伸进了长裤里,在一步莲华仍未反应过来之前就捉住yù望的根源,粗bào的揉捏。
「袭……」意料之外的动作让一步莲华的脸色大变,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要推开袭灭,却因为突来刺激而浑身发颤,抓着袭灭天来的肩膀,仅是五指紧扣却放不开。
「虽然我想对你温柔一点,但是你老是激得我想用bào力的方法对待你。」袭灭天来贴着一步莲华的脸,感觉到滑嫩的肌肤因为紧张而渗出了些微的汗水。在仅有一盏小灯亮着的黑夜里,他们四目相对。
幽暗的黑夜里着yù望,清澈的湖水里波涛万丈。
手不甚温柔的抚弄着一步莲华下身的yù望,放开一步莲华的手腕,解开自己的裤头,让彼此的分身互相贴近。感觉到搭在双肩上的手指扣紧,却不知道是抓紧还是要推开。一步莲华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发出轻浅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喘息声让袭灭天来原本已经高涨到一个极点的qíng绪更加高涨。
撑着一步莲华的身体,扯掉长裤让双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yù望直挺而入。
「呜。」近乎是bào力xing爱方式让一步莲华皱起眉头,痛得大口喘气,想也不想就是一口咬在袭灭天来肩上。
痛。
肩上的疼痛挑起袭灭天来的shòuxing,将一步莲华推在墙上,就是猛力推送。窄小甬道因为疼痛和紧张的缩紧,将袭灭天来的分身紧紧包裹,每一次推进都是一次撕裂般的疼痛,却也是一次浑身苏麻的刺激。
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地被另一个男人触碰、贯穿的羞耻感,在没有遮掩的巷子里luǒ露着下半身疯狂地做爱的恐惧感,成了qíngyù的催化剂,让愉悦的感觉更加鲜明。
一步莲华埋首在袭灭天来的肩上,偶尔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又像是怕被人发现而哽在喉咙里。那低沉的呜噎声让袭灭天来加快动作。
更深、更急。
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点,感觉到一步莲华忍受不住地咬紧牙关,袭灭天来轻笑出声,恶劣地再度顶进。
「别……不要……」
低声的惊呼传进耳中,更有一种得意,「这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不要?」
改不了的劣根xing得来的就是报复xing的一咬,袭灭天来反而笑了。加快了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像那个敏感点挺进。
胀满的yù望不断地累积、扩大,同一时间达到顶点,在脑海中迸碎成无数的火花飞散。
放下了一步莲华,两个人的喘气声迭合在一起。
一步莲华瞪着袭灭天来,累的坐在台阶上歇息,却又还怕突然有人走过,想要进屋子里去。抬起头来,在昏huáng的灯光下应该看不清楚脸,但一步莲华天生的猫眼还是可以在暗夜中看到袭灭天来脸上的刺青,还有乌青一大片的熊猫眼。和袭灭天来方才qíng色言语相互映衬,实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滑稽感。
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步莲华!你不要笑!」
※
当警察当了五年,一莲托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
并不是因为他无间道看太多,自以为是黑道卧底的警察,而是他每一次走过这条巷子时总会听到一些奇异的声响。对于听起来很像是摔盘子、老公打老婆(或是老婆打老公)的声音、或者是根本已经飞出来的盘子,身为警察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实在是罪过、罪过。
这一次,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当个好人。
「吞佛,你怎么坐在屋顶上。」看到一头红发的吞佛坐在屋顶上,一副猫爬到树上下不来,被爸妈关在门外,他要是再不当一次好人,真的太说不过去了。毕竟当年吞佛是他救的,他有责任管到底。
「我家正在发生家bào。」吞佛手里端着一盘Fraisier,坐在屋顶上看星星兼吃宵夜。自从开店之后他就几乎没有蛋糕可以当宵夜,每天蛋糕都卖个jīng光让他只剩下碟子可以吃,迟早他会从吞佛童子变成吞碟童子……一直到最近,袭灭老师不肯让一步老师做的Fraisier放进菜单之后他才有了宵夜。
刚洗好厨房就听见外头乒乒乓乓像是在打架的声音,接着一白一黑两个人影从玄关滚到店里又往楼上滚,他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拿了蛋糕和啤酒坐在屋顶上,打算等到声音安静一点再回房间。
「家bào?那你怎么不打电话报警呢?」一莲托生紧张地要去按电铃,却被吞佛阻止。
「……如果你真的按下去,我们家那两个人可能会一起出来揍你。」吞佛转着手上的盘子,「你要不要带块蛋糕回家吃?」
「不,不用了。」虽然很爱甜食,可是已经被老婆嫌胖的一莲托生对吞佛挥挥手,继续他内心挣扎的巡逻。
注视着一莲托生离去的背影,吞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完全不相gān的事,「回想起来,也快一年了吧……」
「傻九祸,我骗你的。」
西瓜刀砍进了腰侧,吞佛还是面无表qíng。彷佛捅自己的老大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穿白衣服都对我的身材很有意见。」
到底是哪个穿白衣服的对九祸也很有意见?当时吞佛就很想问了,但他刺九祸一刀的原因一定和另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不同,至少,他对九祸的身材一点意见也没有。他刺九祸是因为他是玄宗派来的卧底。
吞佛手上用力,正打算刺得更深,哪知道刀卡在某个硬到不行的东西上,竟然动也不动了。九祸回过身,随手抄起一把刀就对着吞佛的腿刺下去,血从伤口冒了出来,沾了他一身比头发还红的颜色。
「哈哈,还好本座平时有准备。」只见九祸伸手一抽,竟然也是一块钢板。
吞佛忍不住傻眼……他记得玄宗大哥也会随身携带钢板护身,难道现在当黑道老大的必备物品其实是钢板?这件事可以稍后再调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逃命。当刺客首要原则就是一击不重之后就要赶快逃命,不遵守者必死无疑。
吞佛自认是个遵守规则的好小孩,丢下西瓜刀,在九祸还在得意自己有准备之前就往外跑。九祸见状连忙对着部下怒吼,「全都给我追,不管那个死红头小子躲到哪里,通通给我抓出来。」
因为吞佛聪明地跑到警察局去自首,九祸的追杀令就这样不了了之,但九祸气到从那天之后头发就再也没有垂下来过,不管用什么发胶都无法回复当年的乌黑秀丽又柔顺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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