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梅子瞪眼。
林洛点头:“嗯,羡慕。”
在她看来,像梅子这样的人确实有令人羡慕的地方,高兴,难过,妒忌,在她看来都是很正常的qíng绪,没有遮掩,坦率的表达她想要的,她不要的。
大概因为这样,梅子有很多的朋友……
毕竟一个连妒意都不隐藏的朋友,现在也是极品了。
不知她能不能做到这么坦率,如果是梅子,就算是有个林渥的哥哥,她大概也早就吼着“别一天到晚盯着我,你烦不烦啊”的话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林渥的话,搞不好她还很高兴呢。
“你看你看,像你这样嫩金色的头发,我就是去做一百次的染发,也没有你这样的效果,还有你的皮肤,平常都是用什么牌子的保养品?雅诗兰黛?兰蔻?还是CHRISTIAN DIOR ?林洛。你今天一定要从实招来。”不知何时,梅子已经蹭到了林洛的身边,仔细的研究起她了,
“……这就是你今天拉我过来喝咖啡的目地吗?梅子?”
“算是吧。如果你说出来,今天的咖啡我请,怎么样?”
这回林洛可笑了:“没有没有,我连这些牌子都没听过呢,更别说用了。”
梅子尤不信:“别骗人了!不保养哪来这么好的皮肤?”
看了就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真的啦,我不像你那样对这些蜜啊粉啊的感兴趣,”林洛又端起了咖啡,“你知道我从来不用的。”
“没天理。简直就是没天理。”梅子叉起一大块粟子蛋糕,气呼呼的扔进了嘴里,然后口齿不清说:“竟然什么保养品都没有用,还能这样有女人味!太不甘心了!”
女人味?
林洛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的qíng景,还有那个男人说的是男还是女的话……
是不是因为都没有化妆,才会被他这样误解?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被人质疑xing别。
是不是自己真的看上去不男不女?
也许,真的是这样?一向连对个化妆品也不认识的林洛开始动摇了。
于是她凑上前,低声问:“梅子,你说,我看上去会像个男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林洛?你这样子哪里像个男人?”梅子还在嚼蛋糕,话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那有没有哪个人,哪个男人长得很像我?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啊?”林洛再问。
“天啊!你从哪里冒出这个奇怪的想法?会有男人长得像女人吗?”她瞪大眼睛,“而且还是和你长得一样?。这根本不可能的!”
她一口气饮下了第二杯咖啡,当橙汁喝似的,在打了个饱嗝后,继续出声,“你少呆了!”
“也是哦……”很快就被说回来的林洛点头同意梅子的观点了,
“怎么可能会有男人长得像自己!要真有这种男人,我倒想见见呢!”
☆、方糖和早餐
“啊嚏!”
“怎么?感冒了?”雷木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看着后面的羽远季。
超市里又不是很冷,奇怪。
“……没事 。”羽远季有点莫名不已的,继而笑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我什么啦。”
“谁没事会惦记你这恶魔啊。”雷木摇头。
“那可多了。”羽远季又开始闭眼瞎掰了:“比方说某啦,比方说某某啦,再比方说某某某啦……”
雷木把一罐雀巢咖啡扔进推着的车篮里,又从旁边的货架上取下一大盒方糖。这边继续听着羽远季在耳边吱吱喳喳:“……而要说到有名有实的嘛,莱比锡肯定是第一个想我的人。”
“为什么会是那个小子?”雷木想也不想的接了上去,话一出口,马上就追悔莫及了。
果然不出所料,羽远季立刻诡笑开来,恶兴趣跑上来了:“啊,吃酷了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别对自己这么不坦率好不好。”
呵,要玩是吧?
雷木扫了一眼面前这张俊美的面容,语气换上很认真的那种,开口道:“我要是坦率起来会吓着你的,羽远季。”
羽远季也同样认真的点头:“没错,我知道你这个人很认真。但是,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他一手指着雷木推的车篮里,那里面竟然被他放了六盒方糖进去。
“六盒方糖哪,我再怎么嗜甜也不至于要在一罐咖啡里放六盒糖吧?认真的雷木?”
雷木看了看羽远季,“通通通”的又再扔了五罐雀巢咖啡进去,然后再故意看他:“这回呢?相配了吧?”
到底是谁不坦率?
“……配了。”知道雷木有些恼怒自己的转移话题,但羽远季也只能聪明的不再挑起。
因为真要较劲起来,他可不保证会赢过眼前这只老鹰。
唉,凡事顶真的家伙。
“对了,那天的委托事件办得怎么样了?”羽远季不在意的绕到别的话题上去。
“我这几天正在着手调查近来和那个林洛有过接触的朋友,结果报告上来,却都是没什么可疑的……”雷木撇起棱角分明的嘴唇,眉宇间回复了惯有的严谨。
那个林洛,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公司的同事……
“会不会是那个渥渥渥说谎?”羽远季提出了这个可能xing。他忘了那个男人全名叫什么来着,反正他一向只记对他来说想记的人,能记住一个渥字就很对得起他啦。
好在雷木能明白这家伙口中所说的“渥渥渥”就是林洛的哥哥“林渥”。
“这个可能xing我早想过了,但林渥一向疼他妹妹和家人,实在没必要虚构弄得全家都不得安宁。”
而且,以他那种胆小的为人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雷木想起了那天林渥激动的反应和他的话——
‘是鬼怪,是那个怨鬼的诅咒!’
鬼怪?怎么回事?
“不过什么?”羽远季等他说下去,同时扔了一大盒奶油苏派和鲜橙汁进车篮。
“那个林渥一定隐瞒了什么,他咬定是鬼怪在闹他的房子,其它的就什么都没说了。”
“鬼怪闹房子吗?”羽远季盯着货架上的一盒浓缩巧克力,想着要拿几盒才够。
雷木点头:“应该说整件事都显得有些奇怪,林洛现在处于一种不时被盯稍上的qíng况下,而他们家的房子也确实在半夜的时候有其他人进来过的痕迹,且都是在门窗没有动过的qíng况下……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两个月后那男人才想到可能出事了?他神经正常吗?”羽远季有些惊奇的回头。
“或者说,有什么不可告示人的事使他迟迟不敢有行动,现在可能发现那个人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他才想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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