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徐睿涵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徐睿涵走后,楚以沫都浑浑噩噩的不知所然,直到半夜安向儒满身酒气的回到茉苑,楚以沫才找回了自己的知觉。
因为痛,所以她皱眉,却依旧一个字都不说出口。
今晚的安向儒丝毫格外的狠,每一下都送到她的最深处,却始终吊着她的胃口一般,一来二去,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似乎要将她淹没一般,最后楚以沫还是没有忍住的嘤咛出声。
完事后的安向儒第一次没有直接去洗澡离开茉苑,而是直接翻身躺在chuáng的另一侧睡死过去。
楚以沫尝试的推了推他的身子,试探的喊着他的名字:“安向儒?安总?安先生?”
安向儒似乎睡得很安稳,看着睡梦中的他,楚以沫竟然有那么一刻的怔神,手便不自觉的扶上了他的侧脸。
他生的很好看,这一点从第一次见面楚以沫就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他的样子了,除了每天的chuáng第之欢,她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跟他接触。
手从他的额头开始缓缓地抚过他的眉头,他的眼眸,他的鼻梁依旧总会说出令她心痛话的嘴唇……她的手很轻,似乎像是在抚摸珍宝一般,怕把他吵醒。
正文 33 从何而来的仇恨
她以为她一生也就这样过去,有冉冉在身边,她哪怕一生都不会再心动也好。
可是,直到再次遇到安向儒,楚以沫才知道,这么多年来的患得患失,这么多年来的魂不守舍,这么多年来的心如死灰,不过就是因为她失去了那个人。
再次相遇,隔了整整七年,他变了她也何尝固守,可是有些东西却好不褪色甚至历久弥新。
比如,感qíng。
楚以沫承认,她爱安向儒,从年少时期开始,他是她心里唯一的人,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
一以前因为身份,她只能偷偷地收藏着这份喜欢,深埋在心里。
后来是因为罪孽,他们做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qíng,却在无形中伤害了很多人。
而令她最难过的不是他们不能在一起,而是他对于她的仇恨。
她不明白何从而来的仇恨。
因为这份仇恨,她付出了最美好的爱恋,甚至得不到一丝回应,还要在他一再的折磨下默默承受。
她甚至天真的想着,只要他们在一起,就算有天大的仇恨,她无怨无悔的陪着他总会消耗掉那些仇恨,可是,她错了!
她错了!
她以为哪怕做见不得光的qing fu,只要陪着他就好,却原来他不过就是用这个来惩罚她,用感qíng在伤害她。
他早就有了共度一生的人,却还要紧紧的将她拴在身边,就是为了要见证他的幸福,唯独不可能给她的幸福。
然后,看着你在这份幸福的周围徘徊,却依旧得不到他半分怜悯。
安向儒,你真恨!
我上辈子是掘了你家祖坟还是杀害了你的妻儿,你要这么对我,在明知道我对你的感qíng之后,还要qiáng加这份痛苦给我。
一切通透开来,楚以沫终于想明白了,这么多年深埋的感qíng原来不会随着时间而消散。
而她自认为可以冷淡的看待一切,却不过只是高看了自己而已。
她的心依旧鲜活的感受到了疼痛,一寸寸的吞噬着她的跳动,直到偃旗息鼓。
忽然,一股沉重的力道传来,楚以沫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被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你……你怎么回来了?”楚以沫惊悚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的安向儒。
“这是我的别墅,我想回来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吗?”安向儒的脸色yīn沉,就算不看,楚以沫也感受的到,他身上自带的yīn沉气息。
“不……不是,你……你不是应该去陪嫂……徐睿涵吗?”楚以沫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每一句话都带着询问般的小心翼翼。
“嫂子?”安向儒挑眉,“看来我要提醒你一下,我们并不是兄妹这件事qíng。”
“唔~~~”楚以沫刚张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就被安向儒不由分说的凶悍的含在嘴里,他似乎有着无尽的愤恨,想要通过撕扯她来发泄。
嘴唇上传来一阵血腥味,楚以沫只觉得嘴疼的快要失去知觉,嘴里的呜咽声很快就被他沉重的的喘气声掩盖。
正文 34 发疯一般的嫉妒
在她快要失去自己喘息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楚以沫拼命的呼吸着室内新鲜的空气,只觉得从下巴开始一股湿漉漉的触觉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所到之处尽是火花一般的炽热感。
“嗯~~~”本能的呻\吟一声,楚以沫整个身子拱起,呈现出一种迎合他的状态。
“撕拉……”一声布料破裂的声音,楚以沫只觉得上身清凉一片,惊异的眼神落尽了他无尽嘲弄的眼里。
“楚以沫,只是一个吻而已你就开始忍不住迎合我了,你看它在朝着我绽放……”说着,安向儒的手轻佻的在她敏锐的顶点上揉搓一下,楚以沫浑身一震,qíng动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崩溃。
可是,他眼底的谐谑那么明显,楚以沫双手紧紧的遮挡住身前的袒露,不想在他面前有丝毫的怯弱,结果这一切落在安向儒的眼里却是一种撩骚他的手段,yù拒还迎。
“既然做了biao zi,还想立牌坊?楚以沫,你真贱!”
“biao zi?”楚以沫双眼瞪大,不可思议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以为然的神态,再一次在楚以沫的心里划开一道深深地伤口,而她却只能看着它流血、溃烂直到留下一道狰狞的伤痕。
她会受伤吗?
安向儒自嘲的笑笑,她怎么会受伤呢,被别人做了这么多年没有名分的小三,她都可以游刃有余的信手拈来,又怎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到难过。
一想到这些年来她待在苏永喆身边做着被所有人唾弃的第三者,安向儒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直到灼烧的他受不了,只能将所有的火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男女力道的车距,楚以沫的反抗在他眼底根本毫无作用,他肆无忌惮毫不顾忌的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手下的力道更是没有分寸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一开始,楚以沫还想反抗,结果越是反抗他的愤怒越重,施展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肆意。
楚以沫只觉得这像是一道酷刑一般,施加在自己身上,直到他贯穿她的那一刻,她没有丝毫愉悦,像是木偶一般的应承着他的进击。
看着身下的楚以沫,一副死鱼般的状态,眼神空dòng的盯着头顶,安向儒的越发的粗bào起来,大手紧紧的钳着她的下巴,qiáng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yīn狠的声音带着qíng动的嘶哑命令的口气说道:“看着我!看着我!”
被他qiáng势的看向他,他眼底有挥散不去的悸动还有因为厌恶而流露出来的鄙夷,楚以沫只觉得身上的痛处都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好好记住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我!是我安向儒!你最好给我忘记那个男人,否则,楚以沫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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