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阿誓能不能够理解,她说:“那种事,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
她尝试着用阿誓能听得懂的字眼,说:“正常男人,每周都会有三到四次的x行为……在没有女人的qíng况下,或者是不方便的qíng况,是可以借助……”
“你是说自(和谐)慰吗?”
他这么坦dàng直接,宗诺言这下反倒不太好意思了,点点头,“嗯。”
阿誓说:“我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宗诺言打了记响指,“那就好说了!我不过就是帮你进行一次正常的生理行为,你不用因为这个就对我负责。”
说完,还很肯定的点下头,不想再让阿誓有任何的误会。
可是,阿誓却盯着她,清眸一眨不眨的,突然问:“你经常帮别人做这种生理行为吗?”
宗诺言:“……”
她没想到阿誓会问这样的问题,有点懵,可还是本能的摇头,“当然不!”
阿誓又收回目光,说:“那我就得负责。”
“阿誓……”宗诺言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最后想到了什么,问:“那你知道,娶妻是什么意思吗?”
阿誓点头:“结为夫妻。”
宗诺言忍着笑,问:“那夫妻要做什么呢?”
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只诱惑小绵羊的大灰láng呢!
阿誓白她一眼,闷声:“像你刚才那样的事。”
宗诺言:“……”
好吧,她不说话了,就看看。
第427章 举一反三的qiáng大学习能力
阿誓想了想,将脖子上的东西摘了下来,给宗诺言戴了上。
她怔住,低头看看,问他:“为什么给我?”
这可是宝贵的凤石啊!
阿誓说:“娶老婆,要给聘礼,虽然我认为这个习俗过于陈旧,但我也无意打破。”伸手,戳了戳她脖子上的东西,说:“这是目前为止,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既然,你将会是我的妻子,我就把它jiāo给你。”
宗诺言听着,望着他认真的脸,莫名有种感动。
她坐直了身子,歪着头望他,问:“你的意思是,你把你最重要的东西,jiāo给了我?”
阿誓点头。
“这是因为,我在你心里,会成为最重要的人吗?”
“除了师傅,以后你也会很重要。”
宗诺言刻意忽略了有关金教授的问题,听到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还是开心的笑了。
她qíng难自禁的伸手搂住了他,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起初,阿誓有一点僵硬,可想了想,既然决定娶她了,那么,夫妻间做这些亲密的举动,应该也很正常的。
所以,他不动了,由着她抱。
“阿誓……”宗诺言贴着他,望着远处的风景,享受着徐徐山风,喃喃的说:“虽然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我还是感谢你愿意娶我。”
抬起头,手抚上他同样僵硬的脸颊,她说:“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阿誓问,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宗诺言此时此刻,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似的,慌乱的低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
阿誓一直都是耐心的望着她,从做了刚才的决定开始,阿誓待她的态度就变了。完全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待妻子应有的耐心!
宗诺言挣扎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阿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你说。”
宗诺言别开了视线,声音则毫不退缩。
她说:“我不是处,女了。”
阿誓的表qíng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打断她,听她继续说:“十六岁那年,被一个……一个老家伙给……夺了去。”
她说得轻描淡写,尽量不想吓到他,可语气难掩的憎恨与悲伤,还是第一时间传递给了阿誓。
他看看她,又想了想,最后,有些笨拙的伸出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之后,先把她的头扳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再拍拍她的头,说:“没事,没事。”
这样,应该就是安慰女人了吧。
阿誓不懂,没人教过,不过,教授曾经说过,适当的肢体接触,会让对方变得愉悦。拥抱则是充满治愈能力的最佳方式!
宗诺言愣了,怔怔的贴在他怀里,听着他用平板不带感qíng的声音说“没事”……
这个伤压在了她心底这么多年,居然就随着他几句“没事”,就真的要烟消云散了似的!
她突然好想哭,她拽着阿誓的衣襟,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阿誓,你不介意吗?”
阿誓不解,“为什么要介意呢?我要娶的人是你,又不是你的贞cao。”
他一句话,令宗诺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阿誓一呆,顿时不知所措,“是我说错话了吗?哦,对不起,我不擅与人jiāo际,尤其是女人。不过,既然决定要结婚了,以后我会学习的。”
宗诺言哭得更凶了,扯着他,使劲的摇晃着,“你gān嘛换了个名字换了个人之后,还要这么温柔呢?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舍不得你,离不开你!万一……万一你又抛弃我了怎么办?我会死的!”
阿誓被她说得有些震住,狐疑道:“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呢?婚姻不是一辈子的吗?”
宗诺言哭着不说话,她总觉得像在诱惑未成年少男!
可是,她已经距离这种温柔太久了,舍不得放手了。
阿誓继续笨拙的哄她,说:“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签份合约。”
宗诺言扑哧笑出了声,红着眼睛看他,“那有什么用啊?你要是想离开,还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阿誓却是一本正经的摇头,他说:“责任是有约束力的,我到任何时候,都是宁愿放弃我的生命,也不会抛弃我的责任。”
望着她,他说:“而你,现在就是我的责任。”
如果说,一个男人是因为责任而娶你,那一定无关爱qíng!结了婚也可能会是场彼此折磨的痛苦婚姻。
可是,这话从阿誓嘴里说出来,宗诺言却并不觉得那两个字有多么难堪。
她愿意成为阿誓的“责任”,无论他到哪,无论他爱不爱她,反正,她这辈子是不会再放开这个男人了!
她笑了,转而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阿誓一怔,好像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可宗诺言不在乎,她认真的吻着,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和牙齿,逗着他的舌头开始回应……
阿誓头脑聪明,连严谨又复杂的科学都难不懂他,更何况是这么简单的事!
他马上改成用手撑着她的后脑,然后,模仿着她刚才的样子,认真而又投入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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