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庭笑了,“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我,阿誓,卓迩,于向凡,还有大哥……”
听到“大哥”,几人脸上的表qíng都说明一切。
怎么把这么个神秘的关键人物给忘记了呢!能把自己藏得这么深,至今都没有一点消息的,那也绝不是个普通人啊!
“关于这个大哥,金教授又了解多少呢?”
金教授一脸不耐烦:“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嘛,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只要他能我带来龙石,其它的我一概不问!”
许少庭“嗯”了一声,示意木吒再送他回去。
临走时,金教授突然扭头问:“我一直好奇,你们的宇宙飞船和战舰都藏哪了?是地下吗?”
众人默默的收回视线,只当没听到。
送走了金教授,袭墒昀这时说:“这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许少庭接口:“他没有直接抢走龙石,却单独夺了凤石,从这两块石头的能力来看,他应该是想手握一个筹码。待我们解开龙石之迷时,没有凤石,也一样成不了事!所以,他有恃无恐。”
“真是可恶啊!”庄典典说:“就讨厌这种不gān活吃闲饭的!”
许少庭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疏忽了呢!只知道保护龙石,没有照看好凤石。”
袭墒昀道:“说什么也要找出这位大哥是谁!”
秦啸说:“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金教授对龙石的研究,目前来看还是有必要的。”
几人都赞同,只有庄典典,眉头担忧的锁起。
她想起了龙爷和她沟通时表达过的意思了,想要阻止这场无何止的争夺,就要毁了它……
如此说来,她也想立即揭开龙石之迷,好让她找到能保住龙爷的办法!
这时,钟尧从外头进来,看一眼大家脸上的神色,勾起魅惑的唇瓣,走过去就直接坐到了庄典典旁边,说:“我在这里也打搅得够久了,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了。”
预期中失望又不舍的场景没有发生,相反,大家都面无表qíng的瞅了瞅他。先是庄典典朝他挥下手,“那就一路顺风啊!早上就不送你了,我起不来。”
莫小jú:“是啊,走的时候也叫我啊!我也不起不来。”
钟尧噙在嘴角的笑微微僵了僵,又低笑一声,说:“好了,我知道你们舍不得我,不用故作坚qiáng啦!来,想哭就到这里哭好了。”
大家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张开了怀抱,一副等抱的模样。
一扭头,商量着明天的事,陆陆续续的出去了。
钟尧瞠目结舌,“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一点关心呢?关心我一下能死啊!”
这时,袭墒昀慢吞吞的来到他跟前,深色的眸瞥过他,倏尔说:“沐冷枫还好吗?”
钟尧没好气:“他好不好,我哪知道啊!”
袭墒昀也不气,缓缓勾起唇角,说:“咱们就不用拐弯抹角的兜弯子了,他在卓迩那边,你不是不知道吧。我问过舅舅,他说沐冷枫已经正式退堂,他的事,我舅舅自然不好再cha手。”
钟尧笑了,眨着他漂亮的眸,朝他身前偎去,“袭少爷,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袭墒昀的脸颊微微轻颤两下,不客气的说:“你再靠近我,我就揍你!”
他可不是庄典典,他可以保证,绝对下狠手!
钟尧嘟了嘟嘴,不满道:“你以我为喜欢啊!典典和小jú都比你讨人喜欢,我才懒得靠近你呢!”
“行了,别跟我这儿飙演技了!我想知道什么,你心里有数。”
钟尧白他一眼,虽然不想搭理,瞥了瞥他,还是不qíng愿的开口,“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凤石这事,和他没关系。”说着,他又是一笑,朝他抛了个媚眼,“他更加不可能是那个什么‘大、哥’!”
“哦?你还真是了解他啊。”袭墒昀别有深意的瞅着他,一脸无害的笑。
果然,钟尧不乐意了,“你们有聊没有啊?就把我跟他扯在一块gān嘛?我是我,他是他,有意思没有啊?”
说着,站起来一扭身就走。
袭墒昀想起什么似的,朝他喊道:“没事就别来了。”
门外是钟尧没好气的回话:“要你管!乐意!”
第437章 揪出来
neng死他
天才刚刚亮,阿誓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他眨眨眼,慢慢反应过来。
哦,他结婚了,娶了位妻子叫言言。在婚礼过后,应该就是dòng房了。
他安下心后,一转身就看到睡在旁边的女人,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脸颊jīng致漂亮,是个美女。
阿誓望着她,想到了自己的梦。
不知何时,宗诺言也醒了,当她看到阿誓时,立即坐了起来:“妈的!又做梦了!”
说着,她就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更可恶的是,还他妈的是个chūn梦!
正在捶打自己的手,被人握了住。
她一滞,抬头看他,阿誓则安静的望着她,说:“不是梦。”
宗诺言在慢慢反应过来后,眼眸一点点瞪大,马上抓住了他,紧张问:“那dòng房呢?”
阿誓:“……”
她追问:“我们dòng没dòng房?”
阿誓想了下,说:“依目前我们穿戴整齐来看,应该是没有。”
宗诺言听到他的话,再看看自己身上,居然还穿着昨天的礼服?
她失望的拍了下额头:“哎,一定是喝多了!”
阿誓环视一圈,又在空气里嗅了嗅,说:“没有喝多,空气里有乙酰丙嗪的味道。”
宗诺言对化学了解不多,“乙酰丙嗪是什么?”
“一种麻醉剂的成分,多用于麻醉动物。”
宗诺言一惊:“所以,我们是被人弄晕过去了!而且,还是用了动物才用的麻醉剂?”
阿誓点头:“基本是这样。”
“啊!”宗诺言突然愤怒的叫了一声,用力的扯了扯头发,“谁这么无聊啊!居然敢破坏我的dòng房花烛!”
妈的!她和阿誓的dòng房啊!
阿誓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目光倏尔落在她的胸口,目光随即一变。
良久,他说:“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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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气氛有些沉闷。
大家吃着早餐,时不时的拿眼扫向坐在对面的女人。
宗诺言一直都绷着脸,全身都迸出一种“谁理我我咬谁”的气息,连庄典典都很识趣,保证不去找她的麻烦。
只有阿誓,表现得十分淡定,完全没有身为新郎官没有吃到ròu的懊恼和沮丧。
早餐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结束,宗诺言直接问向众人:“查出是哪个瘪三gān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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