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回头,看一眼在地上哀嚎不停的几人,已经吓得缩成了团,紧紧挨在一起。
大白就坐在前面,一副王者姿态。小黑则像个监工,绕着他们来回巡视。
庄典典站了起来,走过去,看一眼这几人,然后蹲下了身,和他们保持视线持平,“老实说,不讲理的混蛋见多了,像你们这样组团升级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呢!”
那几人早就吓破了胆,一声不敢吭。
“你们呢,也别说我欺负人,我就算让你们死,也会死个明白的。”她抬头看一眼旁边的牛婶,“牛婶,劳驾,您告诉这几位舅舅,舅奶奶,这幢房子姓甚名谁!”
牛婶上前一步,说:“这房子在少奶奶名下,少爷都没份。”
汇报完毕,牛婶自动退后一步归队。
庄怜怜一愣,看看庄典典,怎么也没想到,这幢这么漂亮的别墅居然是……是她的!
“很好。”庄典典点点头,又看向下一位:“杨婶,麻烦您老告诉他们一声,袭家的公司,现在又是谁的?”
杨婶上前一步,cao着地道的普通话说:“那还用寻思呢?公司是俺家少奶奶的!俺家少爷也得给少奶奶打工呢!而且,据不成熟小道消息说,少爷不拿工资,属于白gān类型。回答完毕。”
说完,杨婶后退一步归队。
“回答得很到位。”庄典典这时去那几人,眼神闪烁着来回扫视,就是不敢和庄典典的对上。
庄典典来到二舅一家跟前,一笑:“怎么着,还想搁这儿住吗?要不要再给您家公主开一单间啊?”
云云一个劲的摇头,怕得躲进妈妈怀里。
二舅舅也是咬着牙,红着脸不吭声。
庄典典起身,嗤笑一声:“老子闯dàng人类社会二十几年了,今儿算是遇到硬茬了!不把你们这些变异的种族打回原型,还真当我属柿子饼的又圆又扁啊?”
庄夫人过来,扯扯她,“典典,别再难为他们了。”
庄典典哼了一声,坐回骑子上,懒得再看。庄夫人走过去,拍了拍大白的脑袋,“大白,去那边玩。”
大白甩了甩尾巴,起身就走。
走了几步,见小黑没跟上,扭过头“嗷”地叫了一声。小黑一个转身,迈着斗声昂扬的步子,从他们几人身前走过。
庄夫人看看阿姐,阿姐会意,和牛杨二婶等人过去,将这几位都扶了起来。
“哎哟,我的腰啊……”
“痛死我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太不讲理了!”
“我回去就验伤,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
庄典典拿起桌上的杯子,朝椅子上猛地摔碎,拿着一片玻璃茬就走了过来,“来,来来来!都过来!”
所有人都吓到了,“你……你gān什么……”
“典典!”庄夫人急道:“快放下!”
“老妈,您一边歇着去!我还就不信了,我教育不好这几颗歪枣!”庄典典几步过去,一手举着玻璃,“站成一排!把刚才说的话,给我一字不落的再说一遍!”
十分钟后,袭成祈从卫生间里出来,舒服的走到阳台上,可看到楼下的qíng景时,眼睛徒然瞪大!
庄怜怜三家亲戚,这会全部以家庭为单位,站成一队。
从第一人开始,大声说:“哎哟,我的腰啊……”
接下来:“痛死我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太……”
三舅舅忘词了,一脸懊恼。
其余几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这都多少遍了啊?你怎么还记不住?”
“就是!害得我们一遍遍跟着说!累死了!”
庄典典就坐在桌子前,抓起一粒瓜子就扔向三舅舅,“重来!重来!就那么一句话就记不住吗?”
无奈,所有人又得重新陪着再来一遍。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三舅舅是一字不落了,可二舅舅又错了!
大舅舅再也控制火气了,抄起一把椅子就要砸过去,“还能不能好好背了?能不能好好背了?你他妈的是猪脑子吗?”
大家一看这架式,纷纷过来劝。
庄典典也看不去了,走过来劝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下这么重的手多伤和气啊!”
大舅舅气得脸颊通红,“就他妈‘我回去就验伤,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吧!’怎么就那么难吗?没脑子还骂那么多字?”
大家一听,也是有道理,扭头就瞪着二舅舅,连牛婶都说:“是啊,他二舅舅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挑几句简单的骂骂就完了呗,非得说什么验伤啊、律师啊!”
云云气得直跺脚:“爸爸!你怎么回事啊?你让我都觉得好没面子啊!”
看到二舅舅低着头,确实也是太可怜了,庄典典总算说话了,“那个,谁愿意和他换一换?挑一句简单的给他。”
大家一商量,还是大舅舅的和他换了,就四个字“痛死我了”!
兴许是太紧张了,二舅舅一张嘴就错,“我痛……”
“cao!别拦我!”大舅舅推着三舅舅,以为他要拦着,谁知,三舅舅却把他推了开,抄起把椅子就往上冲。
庄典典看到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啊,“哎呀,哎呀呀……哎呀哎呀……”
二楼阳台上,袭成祈做了个深呼吸,qiáng迫自己保持微笑的转身。
他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他还要做物理治疗呢!旁人家的事,管不了。
第461章 伤残人士
终于送走了庄怜怜这几家奇葩的亲戚,庄典典心qíng不错,又和老妈喝了会早茶。
庄夫人离开后,庄典典就准备活动下筋骨,以免时间长不用生锈了。
这时,庄怜怜走过来,低着头,小声说:“典典,我向你道歉……”
她话还没说完,庄典典就抬起手阻断,“别介,你未必就是错,所以没必要道歉。就算是你错,你道歉了我也不一定会接受。”
扭头看她:“所以,还是离我能有多远,就保持多远的距离!”
庄典典转身,继续该gān嘛gān嘛。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道什么同什么谋的!
诶,她就是道上的,庄怜怜就是胡同里的,两个人谁也别想yīn谋谁!
庄怜怜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绝qíng冷酷的背影,眼泪再一次涌出,可这一次,除了伤心与失望之外,更多的是怨……
下午,庄典典在园子里陪着大白和小黑晒太阳。
三只都戴着太阳镜,躺在躺椅上。
“哎,真想我们家龙爷啊!也不知道凤婆婆现在在呢?”庄典典咬着吸管,吸了口huáng瓜味的jī尾酒。
小黑“喵!”的叫了一声,表示现在很舒坦,低下头,咬着身下的一块大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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