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司里请了职业经理人,但总有些事情得顶上人亲自签字什么的。
“哟,小川川啊。”没个坐样的易子岩往秦川后面看了一眼,“还带几个小朋友啊。”
“子岩哥好久不见啊。”秦川招呼着冯謇他们坐下。
易子岩,他哥和骆以彭从开裆裤时期的损友,一生放浪不羁爱美人,换女伴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照他的话来说,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同学,”秦川指过去,“冯謇、江樊杰、涂岩、姜飞。”
剩下坐旁边那两个也是他哥和骆以彭的损友,两个人都是表面精英范,实则斯文败类,经常跟着易子岩出去花天酒地。
不过接管了自家公司以后也没怎么看到过他们了。
其实在场的人也不过只有八个人。
“嘭——”门被推开了。
周涂跑着进来,给了秦川一个熊抱,然后一个个地叫哥。
后面跟着进来了一个梳着奶奶灰大背头,穿着深蓝色条纹西装,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大衣的男人。
冯謇第一直觉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
无疑,这个男人是很出众了的帅气,但是不是那种时下流行的阴柔帅,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和秦川长得三分像。
“哥。”他身旁的秦川叫道。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秦川他哥本命秦杉。原来叫秦山的,而且刚好跟秦川的“川”组成山川。
可惜后来有个算命的先生说秦杉命中缺木。
老一辈生活在香港的人总是很迷信。
他爷爷听了算命先生的话,没过几天就敲定取谐音“杉”字。
秦大少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跟现在的秦川一样,只不过更野,也更狂。
当年秦杉敢直接拿着枪跟人俄罗斯转盘,眼神不屑狂傲,不知俘获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心。
只是年岁渐大,秦杉就逐渐退去了那个圈子,专心读书和当一个弟控。
“最近小心点儿。”秦杉开口第一句:“主城那边不够太平。”言下之意秦川当然懂。
看来他那个小叔叔还不死心。不过看样子上头已经有人盯上他了,就等着揪他的小尾巴。
“我们C市五侠客可是好久都没聚过了啊。”易子岩感叹地说道,又倒给秦杉三杯酒。
“度数不高,迟到自罚。”
秦杉当然是痛快地一干而净。
他喝完之后把酒杯放到桌上,看到了几个新面孔。
稚嫩青涩的高中生模样,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拽兮兮的,一个看起来有点蠢,另外两个气场合得让他这种人想不知道这两个是一对都难。
“不错嘛,这么几个月就交到新朋友啦,还是四个。”
他哥明知故问的话,秦川一点都不想理他。
秦杉捧着胸口,状似幽怨地说:“弟弟翅膀长硬了都不理哥哥了,哥哥好伤心好难过啊。”
“得了吧,”傅烈玩笑似的扔过去一只橘子,“闭嘴吧你,整天到晚骚气连天的,跟个花孔雀似的。”
左儒均也笑他:“英国那边不是出绅士吗?怎么培养出你这么个斯文败类出来?你该不会是出了个假国吧?”
这一圈的人,除了秦川他们这几个还在读高中的,也就剩了秦杉还在国外深造。
当年秦大少倔得不行,非要出国读书。几个兄弟基本全回去继承家业去了,忙得只能偶尔见几面。
要不是他们这几个感情好,谁还记得出国的是谁。早就给忘到了十万八千里外了。
“别闹,哥哥我马上要毕业了。”秦杉松了松领带。
“以后哥哥我就是社会人士了,虽然跟秦川他们这种高中生早就不同乐,但我还是想说一声:我终于快不是学生了!”
傅烈没忍住,笑了。
谁不知道秦大少长得又帅成绩又好?每回过年开晚会总被那些人争着比,没年龄合适的儿子女儿还跟秦大少这个年纪读书的,就拿秦杉跟秦川比。
这一圈想捧的人几乎又都没有这年纪还读书的孩子,每年这个时候秦杉都头疼得要命。
冯謇就觉得秦川他哥也跟他一样,看起来成熟稳重,私底下又经常做一些幼稚的很孩子气的事情。
明明都是个大人了,还跟秦川一样不喝酒只喝果汁,还是芒果混草莓的果汁——芒果的汁,小块的草莓。
在这儿聚会的都是熟人,裤衩儿都熟的熟人。
那五侠客许久不见,除了秦杉那个喝果汁的怪胎以外,都喝着酒。
秦川打了声招呼,带着他们上了楼。
这时候出太阳了,不刺眼,也不毒,就只单单看着很暖和。
上到一楼的台阶有窗户。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秦川。”冯謇突然叫了他一声。
“恩?”秦川转过身看他。
周涂他们几个蹦着走的已经过了拐弯口。
“咔嚓。”
“叫叫你,拍张照。”
冯謇揉了揉发红的耳根。
作者有话要说: 肝作业肝得头疼……
元旦出门写生啦,就没更新。
不过这几周也要备战期末啦,我们二十三才能放假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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