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测是不是高芹芹找霍良闹事,被狠狠打一巴掌?
至少,宁可欣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她堵住高芹芹,进行言语上的羞rǔ。
正文 第20章 自投罗网的女人
“我被炒鱿鱼,你开心了?也不知道霍良凭什么相信你。”
宁可欣嘴里讽刺的话还没酝酿出来,就听见高芹芹先发制人,她怒极反笑:
“高芹芹,从你敢跟我顶嘴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离滚蛋不远了。别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霍总就会稀罕你?”
“宁主管可真是小肚jī肠啊!因为这点小事伤人陷害我,你就不怕哪天露出蛛丝马迹被霍总知道?”
“他不可能知道,因为你没有机会再踏进黎氏大厦了,呵呵……真是可惜,所有人都腹泻不止,只有你侥幸避免。”
宁可欣抬起下巴藐视高芹芹,趾高气扬的架势颇像个胜利者。
然而,她嘴里那一丝嘲弄的弧度还没有上扬,就被高芹芹身后站出来的男人吓尿了裤子。
“霍、霍总,您什么时候来的?”
宁可欣心头咯噔一下,完蛋了。
是了,这不过是霍良和高芹芹策划的一场局,不需要任何严拷,让下药的人主动承认。
宁可欣死活不肯认账,赖着黎氏不肯走,将过错推给那些曾经和她有过节的同事,引起了群愤。
最后,霍良命保安qiáng行把她丢出去,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咒骂:“高芹芹!你就是个扫把星害人jīng,我不会放过你……”
高芹芹扶额,又多了一个仇人。
周末,孙晴约高芹芹到家里喝茶,刚好霍良要去外地出差,不需要她跟随。
自从上次发生分歧和好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叙旧,本以为孙晴稀里糊涂的失了贞洁,会因此萎靡不振。
见了面才知道,人家小日子过得有多么惬意,早把往日对霍良的心思转移到傅国斌身上了。
可能是因为傅国斌家族背景庞大,富得流油,孙父得知女儿和傅国斌有非寻常关系,对方和霍良又是称兄道弟,他便极力讨好高芹芹帮忙撮合孙晴和傅国斌。
高芹芹尴尬地点头应和,等孙父回房后,深深吁了口气。
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孙晴不厚道地偷笑。
高芹芹抓起一个枕头丢过去,“你还笑,叔叔为你cao碎了心!话说回来,傅国斌对你怎么样?”
“别提他,烦死了,整天像只蜜蜂一样追着我负责任,还说对我一见钟qíng此生非娶不可,好笑不?”
高芹芹嘴角一抽,傅国斌就这么缺女人吗?仔细回想霍良说的话‘他们未来是夫妻……’,她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阿芹,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高芹芹迟疑地点头,只听见孙晴说:“送信那晚,你……真的不知道亲吻的男人是霍良?”
“我发誓。”高芹芹认真地竖起三根手指,孙晴连忙拿下来,“好了,我信你。老爸说的对,像霍良那样睿智深沉的男人,不是我所能驾驭的。”
……
就这样,高芹芹和孙晴聊了一上午,留在孙家吃完午饭后,高芹芹顺路去医院探看父亲。
然而,回星堂居的途中,却发生了意外。
正文 第21章 路上遭到施bào
高芹芹被两名陌生的粗汉迷晕,扔进车尾箱,带到一处偏僻的巷子,qiáng横施bào。
晕晕乎乎间,高芹芹软弱无力地扶墙站起来,受迷药的影响,她分不清眼前两名粗汉的具体位置,对着他们的虚影拳打脚踢。
粗汉满脸含色的笑着,其中一个较高的粗汉一手揪住高芹芹的头发用力地摁在地上,另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不……不要,滚开……”
迷药快要吞噬高芹芹的意识,她连喊救命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霍良……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只浮现这个男人的轮廓,很期盼他的出现。
感觉肌肤一凉,高芹芹猛打了个激灵,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砸在粗汉头上。
这下,彻底惹恼粗汉。
他们像两头饥饿的猛shòu一般攻击高芹芹,壮实的拳头落在她的脑袋……身上……
不能死,父亲还躺在冰冷冷的病chuáng上,我绝对不能死!
高芹芹咬牙忍受着,头脑嗡嗡作响,疼痛令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终于,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跑着朝自己走来。
醒来时,高芹芹躺在医院,chuáng边守着一个人。
“师哥……是你救了我?”
“是。”丁延祖神色疲惫,心疼地看着高芹芹,“阿芹,你受苦了,不如跟我回武馆吧?”
丁延祖,高父挚友的儿子,挚友意外亡故后认其子为义子,两人合伙开武馆,高芹芹尊称他一声“师哥”。
“不回,我爸的事qíng还没查清楚。”高芹芹艰难地坐起来,身体每个关节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就连说话,嘴角都跟着抽痛。
不用看,她知道自己此时肯定鼻青脸肿。
“躺下别动。”丁延祖搂住高芹芹肩膀,动作温柔地放下chuáng,皱着眉头问:“你得罪什么人了?我看那两人明显是想把你打残。”
高芹芹在脑海搜罗一遍,最近接触的都是女人,除了宁可欣还有谁?
等等,还有一个人……
心里暗暗敲定雇凶者,高芹芹感激地望着丁延祖,“师哥,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谢谢你。”
丁延祖yù言又止,他太了解师妹的xing格,说一不二,过分的cha足只会令她对他越来越疏远。
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守护,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好在高芹芹没有伤到要点,在医院休养几天,身上和脸上的青肿差不多消散。
霍良出差应该回来了,如果是白玉冰所为,那么她可以算作工伤,可是霍良连个电话慰问也没有。
办好出院手续后,丁延祖带着高芹芹来到一家湘菜馆吃饭,难得相聚,两人喝起小酒。
高芹芹不甚酒力,两杯下肚就开始晕乎乎,嘴里叫喊着“gān杯”,丁延祖担心她的伤,便抱起她离开。
走到餐馆门口时,被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截住去路。
“让开。”
丁延祖冷冷的开口,对方非但不让,还指意要带走他怀里的女人。
“我是高芹芹的顶头上司,很抱歉,是我的疏忽使她在工作期间受伤,医院的所有治疗费用由我负责。”
男子摘下墨镜,眉梢微挑,眼角的泪痣不但没有影响他的美观,反而更添了一份惑人的神秘感。
丁延祖嗤之以鼻,“不关你的事,我是她哥,自然会照顾好她。”
霍良勾唇低笑,偏身让道给丁延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托住高芹芹下半身的手,淡淡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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