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琅霄不回答。
小小石飞到了玉琅霄的眼前。
他看着本尊大人:“一生一世,不过是你的奢想吧,你心里清楚,你陪不了她一世。”
玉琅霄更是沉默了。
“鸿清,你非但陪不了她一世,就连这短暂的相伴,你也如履薄冰。”
每一次本尊与分身的对话……都像是自己对自己的质问。
“如果让那家伙知道她的存在,她非但这一世无法安然渡过,下一世,下下世,永生永世,都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小小石又问:“以她的根骨,要修多少世,才有可能跟你去天庭?”
玉琅霄闭上了眼。
须臾,他睁眼,其中却是坚毅之色:“若她是我的命定之人,哪怕经历百世,我也等得住,陪得起。”
正文 第212章 我……放不下手
小小石默。
片刻,又是微微叹息。
“也罢,我们不说长远,还是回到如今的问题上。她今生今世,要如何是好?”
玉琅霄再度沉默。
小小石便劝道:“既然你下定决心要等她,你便必须要保护好她。不能让那家伙知道她的存在。”
玉琅霄嘴角是一个清苦的笑:“所以呢?”
“所以,晚放手,不如早放手吧。”小小石无奈地看着玉琅霄。
玉琅霄此番,便沉默得有些可怕了。
过了半晌,他才杀气四溢地看着小小石:“所以,这就是你不断给她招桃花的原因?假意受我之托照看她,实际上却暗地里为她招惹各路男人,你就不怕我灭了你?”
小小石也苦笑:“何必对我说这种话?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我的做法,不过也就是你的想法。你自己下不去手,才把我驱逐出来,借我之手办这里外不是人的事。”
玉琅霄听罢,也终于闭眼。
长久,他微叹:“我……放不下手。”
就算知道小小石所言的每一句都是正确的。
但是,放不下手怎么办?
就算知道凡间的一分一秒都如白驹过隙,他只要届时狠心离开,暗中cao纵她生生世世,待到时机成熟将她带回天庭便可……
还是放不下手,怎么办?
一想到她没有前世,从她诞生自此,只属于过他一人。
便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手,把她jiāo给别的男人……
莫说她生生世世,就算是今生今世,要他亲手把她送给别人,也如同剜他的心,割他的魂,痛苦难忍。
可是,不找人照顾她,难道要她孤苦到老?
难道要她生生世世都孤单凄苦一人?
他要多么自私,才能gān得出这样的混账事?
小小石说得都对。
他应该守着她把那笔钱的事qíng处理了,给她找好值得托付终生的人,然后就彻底抹去她的记忆,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修为高qiáng,要指引她走上修行之路并不困难,待机缘巧合,便可与她团聚。
只是……谁能知晓机缘何时才到?
或许就在下一世,或许经历百世千世也不可得……
而对于现在的玉琅霄来说,哪怕是分开一时片刻,也是绝对的折磨。
更别说遥远等候上千上万年。
……小小石看本尊的眼神,愈发的悲悯。
“那好,”他道,“你放不下手,我会让你放下。只是你若哪一天真想要灭了我,记住我与她心物想通,千万别伤到了她。”
玉琅霄不再回话。
“我权当你默许了。”小小石提醒道。
见玉琅霄已经闭上了眼,他也飘然往窗台而去。
只留最后一句话:“到时候若她真和别人一起,你别发狂就好。”
……
安益泽看着车小葵走上舞台。
优美而苗条的身姿……
他手心里捏着苗冰冰给的药粉,再度迟疑了……
“益泽,你身体怎么样了?”冷不丁,常老师在后面问道。
“还好。”安益泽回答,“没什么问题了。”
常老师面带微笑:“那就好……对了,小葵的现代舞也挺不错的,不如今天你们一起探讨一下你的那个单元?”
安益泽捏着药粉的手,不知不觉捏紧了……
正文 第213章 一言不合就壁咚
“我……去一下卫生间。”安益泽脸色平静,看不出心中的波澜。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朝后台而去。
今天是第一次上舞台走位,所以大家的各种东西都放在后台的候演室里。
安益泽知道车小葵的水杯是哪一个。
真的等到要对她下手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对于她的一切细节都那么的熟悉……
她舞蹈服上的每一处图案,她杯子的形状和特点,还有她的音容笑貌……
他的脚步不由得放缓了。
真的要那样做吗?
其实,车小葵并没有真正伤害到自己什么吧……
舞蹈系第一天才的虚名,校庆舞蹈剧的功劳,真的对自己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安益泽站在转角的yīn影处,内心jiāo战不休。
就在他迟疑的片刻,有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候演室里……
等到安益泽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关上了候演室的门。
……
进候演室的人是姜秀娴。
她找到车小葵的水杯,打开,然后将一包粉末倒入了其中。
然后她盖上盖子,仔细地摇匀了水,再小心地放回了原处。
做完这一切,她再度蹑手蹑脚地潜了出来。
只是,姜秀娴还没走上几步,就被一只手按到了墙上。
安益泽几乎要掐着她的喉咙:“你给车小葵水杯里放了什么东西?”
姜秀娴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这样的壁咚可一点也不美好。
尤其是安益泽身上那股yīn冷的气息,配上他的动作,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她的脖子。
“我、我……”姜秀娴喉咙发涩,吞吞吐吐。
安益泽也不废话,拖着她就要往候演室去。
他脸色yīn沉:“不说可以,你自己把那杯水喝光。”
“不!”姜秀娴急忙想要挣扎,她一慌,不由得脱口而出,“是泻药……只是泻药而已……”
安益泽不由得一愣。
泻药?
也是泻药?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也是苗冰冰让她gān的?
他把姜秀娴重新朝墙上一甩,再度掐住了她的脖子,危险地眯了眯眼:“为什么这样做?”
姜秀娴怕得发抖。
平日里的安益泽虽然孤冷傲气,但从未有过这么凌厉地针对过谁。
“我、我只是……”姜秀娴要哭了,“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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