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恋爱手记_漾桥【完结】(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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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深夜里连洗了两个冷水澡的鹿大佬沉着脸坐在书桌前,抬笔做完新案总结,凝眸思考半晌,缓缓地在下页写到:

  如果她能不逃避……

  想了想,他利落地用钢笔流畅的把这半行自划掉,像孩子记仇一般恶狠狠的在下一行写到:

  女人有一种奇怪的内衣,是前扣的。

  简直奇耻大rǔ,鹿大佬要铭记历史的屈rǔ,他也有功课不足失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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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挚言醒来的时候,第一直观感受就是宿醉的头痛yù裂,她抬手yù扶脑袋,四肢百骸却传来被卡车碾压过般的酸胀和痛楚来。

  猛地睁开了眼。

  自己家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紧接着她感受到了胸口横贯的温热健壮的胳膊,身体蓦地一僵。

  硬着头皮偏过头去,唐崇英挺熟睡的眉眼映入她的眼帘。

  他一丝。不挂,正趴着沉入梦乡,刑警健壮的背部露了大半,一只臂膀跨过她同样赤。luǒ的胸前,将她揽在臂弯里。

  挚言脑袋猛然炸开,所有的记忆如快放一般冲进她的脑海里。

  yù抬手把他的胳膊拿开,手刚触到他的指尖,唐崇蹙着眉长长呼出一口气,几乎全部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手臂动了动,划过她的身体,令她战栗。似乎也察觉到异样,唐崇缓缓睁开了眉眼。

  挚言吞咽了一下,qiáng作镇定让面上摆出平常冷冷的神qíng。

  唐崇凝眸看着她,眼里的迷茫逐渐散去。

  他缓缓蹙起眉,就这么愣怔地看着她,眼里有着沉思和震惊,杂糅着别的她看得懂看不懂的qíng绪。

  挚言几乎在他的凝视下败下阵来,她用最后一丝冷静,酷酷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醒了?”

  宛若两个一觉醒来赤身luǒ。体躺在一起的男女只是普通寒暄似的。

  唐崇眼眸猛地睁大,眉头一瞬间皱得更深,衬得眉眼更加凛冽凌厉。

  他唇瓣翕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几乎在他开口的瞬间,挚言猛地抬手拉紧身前的薄被盖住身体,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想我对你负责!”

  唐崇:“……”

  正文 44.第44章

  B市警局门前一片肃然, 如往常一般的凝重气氛, 只是……今天这凝重里多了一丝不和谐的意味。

  值班的小王居然看到唐队长和挚法医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了。

  而且是唐队长开了挚法医那辆红色的车。

  挚言走在前面, 高跟鞋噔噔响, 步履匆匆。唐崇跟在她身后两米左右的位置,步履稳健,神色肃然。

  身上的警服仿佛没有换……

  小王觉察到异样, 提高了十二分警惕,在唐队经过的时候敬了个标准的礼。

  唐崇冷峻的面庞绷着,目光从未从挚言身上移开, 就好像挚言欠了他大几百万似的……小王紧张得冷汗都下来了。

  局里谁都知道他俩不对付, 这下怕不是要闹起来了。

  一直走到女更衣室门前。

  挚言再也受不住身后的高压,深呼吸一口,慷慨赴死般猛地回头。

  差点撞上唐崇紧绷的下颚。

  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同他四目相对, 总不免想起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和今早两脸懵bī的尴尬。实在是……不堪入目啊!

  挚言下意识地凛住呼吸,但是眼睛瞪着他, 嫣红的唇开口,毫不输气势:“唐队, 都到女更衣室了, 是你们刑警队案子少了, 还是今天你想参观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他个大队长那么闲跟着她个小法医是想gān嘛。

  唐崇不为所动,眸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隔了会儿, 声音带着微微沙哑的颗粒感:“我们谈谈。”

  挚言几乎后背泛寒, 捏了捏手指, 她保持自己面上的不为所动:“谈什么呀?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唐崇盯着她,蓦地点了点头:“那我参观。”

  挚言:“……”

  脑海中的场景挥之不去,这下又被他全部勾起,她的耳根罕见的红了红,但面上还要装作无所谓,甚至有几分被他气笑了。

  她抬手抵住唐崇真的要往进走的身影,左右看了看,眼睛瞪得老大,眼下有一圈怎么也遮不掉的疲倦,吞咽了一下,声音压低:“唐崇,你到底要gān什么!”

  唐崇一脸淡然,倔qiáng道:“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

  唐崇盯着她,戳着不动。

  眼看着班点要到,人会大批到来,挚言终于忍不住,瞪着他低吼一声:“你又不是未成年,而且昨晚……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还非要我负责不成?”

  唐崇盯着她皱眉,半晌憋出一句话:“挚言,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哪有女人在这种事之后是这种反应?

  挚言轻笑了一声,抵在他胸前的手指突然曲起,绕着他警服第三颗纽扣绕了一圈:“我是不是女人,你以前不知道,昨晚也不知道?”

  唐崇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色更黑。

  挚言却趁这个间当松手,迅速溜进更衣室,猛地将门拍上。

  “你赶紧走!免谈!”

  靠在门上,刚刚qiáng撑的力气失了大半。

  天!这种qíng况面对唐崇,她居然比第一次面对尸体解剖时还要紧张。

  隔了会儿,门外蓦地响起一个女声:“唐队?你怎么在这儿?”

  “没什么,来找挚法医拿点东西。”

  挚言一瞬间后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女人的手握上把手,准备拧:“那我帮你喊她一声?”

  过了很久,久到挚言觉得自己背后冷汗涔涔,才终于听到男人的声音,“不用。”

  稳健的步伐渐渐远离,挚言手晃了一下,长舒一口气,却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

  深秋的咖啡厅里,暖暖的,沁着咖啡的浓香和牛奶的香气。

  沁儒左右看了看环境,赞不绝口,回过头来刚准备夸赞一下陆之暮的品味有了质的飞跃,那头的小姑娘却哗哗把纸上的东西通通划去,然后一脸生无可恋地把脑袋磕进桌子里。

  沁儒吓了一跳,赶忙隔着桌子去摸她额头:“哎哟喂脸疼不?怎么了这是?”不是刚跟她说稿子太过恐怖,要修一修?

  陆之暮这是变成正常人了,懂得这种时候是该烦躁难过了?

  沁儒刚准备说几句走心的安慰话,陆之暮却猛地抬头,小脸气鼓鼓的:“他为什么突然给我十万块?这是什么意思?”

  沁儒:“……”愣了半天也没明白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个小帅哥男朋友?”

  “他是不是想这样赶我走,给我笔钱摆平我?”陆之暮从看到收到这笔钱起就开始战战兢兢又愤怒无比。

  沁儒一听,合着那小帅哥还是这种吃完就跑,把女人当物品说丢就丢的禽shòu?顿时也怒火中烧:“太过分了!他还有没有怎么你?没有家bà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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