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齐越把乔木槿的所有反应都看在眼里,两个人没有言语,彼此心照不宣。
茭白的余光从外面洒了进来,落了一地,chuáng头橘huáng色的灯光诉说着属于一对成年男女的故事。
老天造就就男人和女人,自有它的用意,比如有些事qíng男人无师自通,而有些事qíng女人是无师自通的。
乔木槿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艘在大海中航行的小船,风雨飘摇中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感觉。
温齐越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满足一下自己的,没想到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就把乔木槿那给活生生的累晕过去。
乔木槿涨红着脸,用被子阻断了两个人的肌肤的接触,想要逃离温齐越的怀抱,结果被温齐越霸道的抱在怀里。
“还这么害羞?”温齐越吻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的说着。
乔木槿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发出什么让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声音,脑海里小小的反复了一下刚才的画面。
活了二十八年,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把自己jiāo给一个男人是在医院这种地方,而且还是在这个男人受伤的时候。
温齐越虽然受了伤,可是体力竟然不是一般的好。
攸儿,她意识到什么,扇子一般的忽然的睫毛飞快的眨动,视线落在温齐越的伤口,果然就见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看的她一阵心疼。
“怎么了?”温齐越专注的回味着乔木槿的味道,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流血。
乔木槿拉了拉被子,秀眉拧着,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指着他身上的伤口:“你的伤口流血了!”
温齐越低头就看到纱布上的血液,不但没有起身去处理伤口,还一脸不在乎的道:“没事”
“没事!”乔木槿怒了,裹着被子就坐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温齐越:“你都这样了还叫没事?难道非得像刚才再动一次手术才叫有事?”
“你是不是还觉得你现在是一个人,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体不光是你一个人的身体,还是我和孩子的身体!”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在乔木槿心中飞驰着,让她对眼前这人说话的口气也极为的不好。
“你真把自己当成金刚不坏的身体吗?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见那颗子弹打在你身上的那一刻,我是什么感觉,我感觉我要死了,我以为你要离开我,彻底的离开我了!”
“温齐越,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为什么一点都不为我考虑?”
温齐越黑沉的长眸有些无奈的看着莫名发火的乔木槿,两个人刚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后不是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吗?
为什么这个小女人这么生气?还把事qíng说的那么严重!
这点伤口对他来说真的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qíng,无奈归无奈,可他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伸手把鼓着眼睛,眼泪再眼眶里打转的乔木槿抱在怀里:“好了,不生气了,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
闻言,乔木槿心中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一点,但还是勾着小手指轻轻的戳了温齐越的胸膛两下:“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以后为了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会再让自己有任何事qíng!”
“这还差不多!”乔木槿咕哝了一声,推他:“赶紧去处理伤口!”
“那你亲下我就去?”温齐越凑了上来,暧昧的说着。
还没等乔木槿开口,温齐越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把乔木槿抱在怀里狠狠的重温了一下刚才那一般的感觉,直到乔木槿喘不过气,他才心满意足的松了手。
噗……
端着水杯抿了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叶让卿开门,就看见光着上身的温齐越从隔壁地方房间出来,健硕的身上布满了各种痕迹。
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
指着温齐越‘你你你’了半天,吞了一口口水,才利落的道:“靠,温齐越,你要不要这么,这里是医院,你特么的才动完手术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你当真以为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啊!”
其实,叶让卿想说的是‘你要不要这么,车震不成就在医院里来,简直就是一头!’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温齐越云淡风轻的睨了他一眼,没有觉得任何不适,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抬了一下眼皮,凉凉的道:“叶大夫,打算我亲自请您吗?”
冰寒的眼神让叶让卿无语的瞥了撇嘴,放下水杯拿来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本来他想趁着温齐越不注意,偷拍一张照片发到群里,可一想到后果就没了胆量。
叶让卿刚处理好伤口,穿戴整齐的乔木槿就从房间里出来,一抬头就对上了叶让卿飞过来的暧昧眼神。
脸皮子薄的乔木槿飞快的垂下眼帘,小碎步的朝着温齐越走去。
直到心里不再那么紧张,才抬头云淡风轻的看向叶让卿:“叶大夫,他的伤口严重吗?”
叶让卿一边收拾这工具,俊朗的眉头戏剧xing的跳动着,别有深意的道:“只要不要剧烈运动就没事!”
“那个小嫂子,作为成年人,其实你们彼此渴望对方我也理解,可是吧,这小三子刚受伤,虽然他体力好,可是……”
“老婆,你有没有给苏青打电话?”
温齐越一开口,叶让卿就闭嘴。
Duang的一声,用力的把医药箱合上,咬牙切齿的道:“温齐越,你是上天专门派来的克我的吧!”
“我克不克你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苏青是你的软肋!”
“你你你……算你们两口子狠,以后这种卸磨杀驴的事qíng不要再找我!”
“嗯,我怎么记得我一直都找的是人,你什么时候变驴了?”
“……”叶让卿摔门离去。
乔木槿qiáng忍着笑意,叶让卿前脚出去,后脚她就不管不顾的笑出了声,一手捂着肚子:“我突然发现你是个毒舌!”
“既然发现了,以后就学着一点,只能你恶心别人,别人不能恶心你!”
温齐越时时刻刻不忘给乔木槿上课。
乔木槿嗯了一声,刚想张嘴说什么,就听到清脆的敲门声,她疑惑了一下,走了过去开门,就见季凡一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袋站在门口:“太太,这是先生要的衣服,麻烦太太帮先生换一下衣服!”
“好,你给我吧!”
季凡一把袋子jiāo给乔木槿,就离开。
“我刚才还想说你的衣服上都是血迹怎么穿呢,季凡一就送来衣服了!”
乔木槿把门关上,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拿出里面藏蓝色的衬衣和同色系的长款风衣。
没等她开口,温齐越就站了起来张开两只胳膊。
两个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秒钟,乔木槿小心翼翼的给温齐越穿上衬衣,即使她一米六几的个子,可是在一米八几的温齐越面前,她依然显得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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