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想跟她废话下去,低着眉帮她褪下贴身内裤,不管她有多么坐立不安、多么羞赧想逃。
然后抓着她脚踝,使她的双腿屈在身前,方便他给她上药。
“……”边忱简直-_-|||,脸都烧透了。
可是此人动作自然,看起来就只是想专心给她抹药;要是她过分忸怩倒显得不太好一样。
张拆开药盒时,低着头跟她说:“友qíng提示,上药途中有任何反应都别克制,顺其自然是最明智的做法。”
“啊?”她不明所以。
直到他挤出透明胶状的药膏,长指覆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才一瞬间头皮发麻,条件反she揪紧身侧的chuáng单。
张的眼底藏着戏谑笑意,表面上气定神闲,指腹有意无意摩擦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边忱深深吸气,咬着唇有苦难言,微微粗粝的摩挲感从敏感处扩散,刺激着她全身的细胞。
妈呀,他涂完了没?救命啊/(tot)/~~
张慢条斯理,再挤出一块药膏,专心致志地抹。
“凉?”
“嗯~~~~~——”她一出声,立刻变成暧昧的呻吟,等她重新咬住下唇时,已经来不及挽救了,他一定已经听到了。
边忱の内心:qaq他一定是故意问的tat
某人内咬唇角,忍住不笑。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在她受伤地方的周边耐心涂抹。
即使注视着她那里,他本来也完全可以做到双眼纯澈无杂念的。但无意间一抬头,看见她咬着下唇满脸通红,又委屈又压抑的模样,眼睛里还闪着晶莹莹的东西……张瞬间就觉得很难做到心无杂念了。
古人诚不欺我,色字头上大概的确架着一把刀。只是,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喜欢看到她被他欺负得脸红害羞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偏好,不是吗?就当是他的怪癖。
张眯起桃花眼,抹着药的左手食指突然歪了方向,在她敏感核心处轻轻拨弄了一下。
极度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升温。他没说话,盘着长腿坐在她面前,眼底罩上一层暗色,看着她把她自己的下唇咬着鲜艳娇红,肩膀在细微颤抖,但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忍耐力还挺不赖?他开始存心使坏,指尖从她边沿地带慢慢划过,缓缓接近中心。
他眯着眼看她的脸,长指直截了当地侵犯她,在两边有条不紊地摩擦,在核心小力按压,感受着她渐渐变湿润……
“别压抑自己。”
“……”她双眼蓄满生理xing泪水,死死咬着唇。快感夹杂着痛疼不断在体内积累。
“真不乖。”他用两指指尖轻轻捏了一下。
边忱当即闷哼出声,破碎的吟声关不住,下面的水也失控了一般流出。然后她开始哭。
他拿开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哄:“早一点听话不就好了。”
“……”为什么世上有这样的男人?!
张得逞了,用gān净的那只手轻拍她后背,半哄半威胁:“不许哭,再哭我就再来一次。”
她立刻抿紧唇,委屈地小声抽泣。
“你真是又敏感又害羞。”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边忱赌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控诉他:“你说是帮我抹药的!”
“我没说不做其他事。”
“你说不可以喊疼的!”
“我没说你不可以喊其他。”
“你无赖!”
“你说过你爱我。”言下之意,你爱的就是无赖。
“……”啊……现在收回那句话还来不来得及?以后岂不是每次都要被他拿出来堵口?tat
3
在一楼餐厅用晚餐,边忱发现,他只吃果蔬,连酱也没要。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栋别墅坐落在郊外的缘故,还是因为容姨不在的缘故,她觉得今天的晚餐氛围似乎过于安静了。
而且此人的食量实在太不正常了,每次只有她跟他两个人进餐时,边忱都怀疑彼此的xing别jiāo换了qaq
好不容易熬完了晚餐,她因为行走不方便,被他抱着上楼。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体重太重了?”
“要听实话?”
“……算了,不听了。”边忱掩面,就知道不能跟此人谈论这种问题,否则被打击的一定是她。
夜已经很深了,闹腾了半天,身体上俩人都很累。
冲完凉后,张抱着她侧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
关了灯,卧室幽暗,只有月光从落地窗的窗帘fèng隙投入。
她背对着他睡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躯体暖乎乎的,瘦而不柴,搂着很舒服。
张听着她的呼吸,知道她已经进入酣睡状态,清淡的水果香味从她长发间飘入他鼻翼,挺好闻。
他保持着手臂环在她腰间的姿势,试图排除涌动的思绪,入眠。
可一达到睡眠的临界状态时,光影就急速倒退,混乱的画面天花乱坠般落在他的视觉区,带着难以名状的窒息感……他收紧手臂,把怀里人抱紧了一点,下巴抵在她头顶。
时钟逆转,恶物狰狞,jiāo易线纵横,电子图密集,血流成河,飞沙走石,黑衣人前进,商品库堆叠,星球炸裂,碎片漂浮在宇宙虚无之中,人类重回远古蛮荒时代……反反复复,毫秒之间,他的脑海里闪现出无数类似的画面。
张掀开眼帘,在黑暗中眨了下眼,悄无声息放开怀里人。独自翻身起chuáng,走出卧室。
德国临近凌晨一点,加州还是下午。
反手关了书房门,他坐在电脑面前,接入暗网虚拟空间,跟吴文坐在一起扯了一堆漫无边际的疯狂想法和膨胀化构思,全部存档在程序代码里。
有时候他的思维运转速度快到接近爆炸,天马行空的东西纷纷飘落,挡都挡不住,失眠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后果。
吴文中途扔下他,自己跑去用晚餐了;张抱着电脑用敲中文故事。
敲到一半觉得反胃,去洗手间,扶着洗手台gān呕。
每一次结束杀戮后,他并不会心理反噬夸张到看见自来水变成了鲜血什么的。只是习惯用无数另一个极端的事qíng来冲淡心理反应。
吐gān净了,漱口,洗手……他常常独自在这栋房子里做完这些事qíng。有时抱着骨灰盒就能在天台上坐一整晚。
拿了纯白毛巾擦gān下巴,一抬头,看见镜子里的倒影、站在他身后门边上的人。
张转过身去,见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睡衣,轻蹙了眉,“怎么醒了?”
边忱藏不住脸上的担忧神qíng,扭着手指小声说:“我发现你不在,就醒了。”
他笑,“你没醒的话,能发现我不在?”
她挠头发,“好吧,我是先醒来才发现你不在的……”
张擦gān了双手,扔下毛巾,没说什么,走过去揽住她肩膀,带她去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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