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将地上那枚戒指捡起来,走到我面前,qiáng硬地握住我的手,bī我戴上:“田燃,你不可能忘记我。不然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
这句话落在我耳朵里,简直可笑极了。
为什么不结婚就是记挂着他?难道我一个女人就不可以独立的生活。
“赫羽锡,你凭什么就认为我田燃缺了你就不行?凭什么就认为我田燃缺了男人不能过得好好的!”我从他臂弯逃出来,挣扎让我发丝尽乱,气喘吁吁。
赫羽锡一把又把我拉回去,拽住我的右手。
他表qíng一滞,我顺着他目光看去,原来我手指上还有枚戒指。那戒指也是他给的,可笑我竟然戴了这么多年。
我伸手趁他不备,一掌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妄图想取下手指上那枚已经暗淡下来的戒指。可是戴了太久,以至于我都忘了自己手上还有这么一件物品的存在,要把它取出来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很痛。
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勇气,硬是咬牙把戒指从手指头上拔了下来,拔完我整个无名指都在颤抖。
“你以为这个就是我还记着你的证据?”我举着那枚戒指,笑得有些嘲讽。“赫羽锡,你给我看好了,它如今还在我手上,只是因为我田燃早就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既然今天你提醒我想起来,那我就告诉你,你的东西,我丁点都不稀罕!”我挥手将戴了近五年的戒指扔到赫羽锡脸上,心中无比痛快。
“中江赫总就是这么软柿子?还真是个笑话。”
“田燃。”赫羽锡叫住我,更挡住我离去的路,他沉着眉,看我的眼神像是极度失望,又带着几分我不明白的表qíng。
结接着他就按住我的头,使劲儿攫住我的唇。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我的公司门前,我只觉得屈rǔ至极。
张口狠狠咬上他的唇,他还是没有放开我,到最后都没有把我放开。
一直到浓浓的血腥味儿传遍了我们两人口中,到我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赫羽锡终于把我松开,去拖着我不容抗拒,硬是把我拖进停车场。
“你他妈到底想gān什么!”
他把我锁在车里,自己也跟着进来,将我按在座位上,两只脚将我夹得死紧,我动弹不得,只能拼了命的骂他,吼他,拿手打他。
一个滚烫的事物被套上,触感告诉我那是一枚戒指,而且应该不是旧的那一枚。旧的很紧,不会这么容易就套进来。
“你什么意思?qiáng迫我?赫羽锡,有意思吗?”
他笑起来,竟然有几分轻松的味道:“田燃,你怎么知道没有意思?你又不是我。”
我身子一僵,因为他的手已经从我肚皮滑了进去。
久未经过人事的身子,根本抵挡不住赫羽锡老练的手法。
可一想到这双手不知道碰过多少人,我就忍不住恶心想吐,手足并用怎么有劲儿怎么往他身上招呼。
他被我又打到一次脸,吃痛惊呼一声:“田燃,我说过,你逃不走了。这些天已经很纵容你,你知道的,老子耐心一向不好。”
等待我的,是我这一辈子都想不到的屈rǔ。
正文 第94章 毁约
我颤抖着手指,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夏天的衣服沾了汗水,再往身上穿其实很难受,可这些难受和某些耻rǔ比起来,未免也太风轻云淡。
赫羽锡伸过手想要帮我,被我一把拍开,手心手背相击的声音在仄bī的车厢显得压抑无比。
他皱起那双好看的的眉头,假慈悲说:“田燃,你状态很不好。”
我讽刺道:“难道赫总认为一个女人在停车场被个渣男做了还能好?不好意思,我田燃没那么贱,赶上是个男人就往上贴。”
他扣住我下巴,bī迫我看向他:“田燃,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选择要我用这种方式扣住你。”
“是吗?”我笑意更深:“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赫总,你把妹的把戏还真不赖。软的不行来硬的,一般的女人见到你这样的,三言两语应该就可以哄上。chuáng了。再御姐一些的,来个霸道欺上,也就成了。佩服。”
“你犯不着揶揄我。”他松开我,提上裤子。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他们放。纵时拉个链就成,女人就得坦然一大片,自取其rǔ。
“我送你回去。”他下了车,拉开驾驶座上的门。
我也下了车,脚下一软,又重重跌在车门上,高跟鞋这个时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gān脆弯腰将鞋子脱了,一步一步往我的奥迪方向走:“不劳烦赫总,我付不起车费。”
他没有给我逃跑的机会,下来把我按回去:“车费你已经付了。”
是,我田燃可笑到坐个车都要陪。睡的地步,当真是卑贱至极。
我庆幸的是怀斌每天都是柳大姐帮我接回家的,所以我可以先进屋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出来接他。
“妈妈,你今天很累吗?”吃完饭的时候,怀斌小脸上泛着浓浓的担心。
我身子一僵,垂下头:“没有,妈妈最近了谈了笔大生意,接下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多陪陪怀斌了。怀斌有什么地方要去的吗?”
怀斌眼睛一亮:“妈妈我们要去旅游吗?”
旅游,这个提议很好。如果离开这里的话。
我曾经以为可以和赫羽锡血拼一场,可当我看到怀斌同他那一双如出一辙的眼睛后,我迟疑了。我不敢,我不敢冒这个险,如果他从我身边抢走了怀斌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燃,我听怀斌说你要带他去旅游,想好要去哪里了吗?”千熵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我想怀斌可能当晚就给他打电话通知了。
他们关系很好,怀斌有一部儿童手表,存的第一个号码是我,第二个号码就是千熵的。其实有的时候我又很怕怀斌和千熵相处太好后,他会突然问我自己的爸爸是谁。又或者让他依赖千熵,像依赖爸爸一样。
“我还没有想好,有这个打算,毕竟怀斌也要放假了。”
千熵把手机递过来,上面标记好几条路线,都比较适合带着小孩子出行。
“出去走走也好,公司我帮你看着。”
我愣住,抬起头看他:“你不跟我们去吗?”其实我以为他是要跟我们一起去的。好像这些年我们都是三个人一起出行的。
但是问完我就后悔了,实在没有理由拖上他不是吗?
“你跟怀斌去,玩得开心点。”
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打算等怀斌一放假我们就出发,我一年到头很少给自己放假,原本还想着趁此机会放松一下,公司项目就出了点问题。
说来还是同上次给我送玫瑰的申老板有关,他们公司是搞酒店的,最近新建成了一批酒楼要装修,原本已经谈妥了。
因为他们要得急,价钱上给得合理,我们公司大致算了下也能做得下来,所以就接了。这两天设计部的几个姑娘连夜把设计图赶了出啦,他那边也验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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