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和怀斌已经上前面的摩天轮先走了,我只有扛着赫羽锡又赶紧下来,还给人老板赔礼道歉付了清理费用。
“你坚持会儿,我给苏墨打个电话,就送你上医疗站。”游乐场里设置了不少医疗站点,幸好,不然这附近还真不好找医院。
“没事。”赫羽锡脸卡得苍白,还要阻止我通知苏墨。
我当即脸就是一黑:“赫羽锡,你很了不起是不是?你要真这么了不起,那我也不管你了,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赫羽锡把我抱住,他身上臭死了:“老子就有这么让你讨厌?”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我纠正他的措辞:“你起码找点药,缓解缓解qíng况行不行?中暑不是小毛病,人家中暑还能出人命……”
“行了,走吧。”赫羽锡听的不耐烦似的,拽着我就走。
实践证明赫羽锡这丫的,身子就是不错。弄了瓶藿香正气液喝了,没五分钟就恢复了活力,我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铁打的。
怀斌跟苏墨都还没有从摩天轮上下来,我怕他们担心,又给苏墨打了个电话,这才跟赫羽锡找了个yīn凉的地方乘凉。
这一天平静得很,不过bào风雨来临前总是平静的。
晚上苏墨回家了,他说待在这边叨扰我们三口之家会有罪恶感。
怀斌玩了一天累得不行,早就开始打瞌睡,我硬拉着给他洗香喷喷,才放他去休息。
我自己也有点累,半眯着眼睛洗了个澡,爬上。chuáng做了个修复面膜,赫羽锡跟公司的员工打的超长电话才结束。
他揉着额角,看样子也很累。
“你赶紧去洗澡吧,洗完早点睡。”我说。
他点点头,连衣服都没有拿,瞧了一眼,想了想,还是给他送了进去。
他大剌剌的把门打开,整个男xing身体摆在我面前,我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扔,不敢多看,赶紧钻进被窝里。
这小姑娘似的心境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这股子冲劲儿平复后,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我瞧了瞧时间,不知不觉都一个小时了,赫羽锡在里面洗厕所不成?
我走过到门边,叫了他一声:“赫羽锡?”
正文 第120章 这是羽锡第四次发病。
浴室里水声依旧,赫羽锡却一直没有回答我。
我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着手拧门。没拧动。
不好的预感向我袭来,但赫羽锡怎么会洗个澡就洗出事?
我赶紧摇了摇头,继续拍门。
“赫羽锡?听到回我一声。”门被我拍得欻欻响,里面却依旧只有水声。
“你倒是回我一声,别玩了。”
赫羽锡一直没有动静,我赶紧回房间找钥匙。
我在房间搞得咚咚地响,保姆忽然上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找到救命稻糙似的,把着她忙问:“浴室里的钥匙有没有?没有找个能砸开门的东西来,快点。”
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根本没多想:“赫羽锡在里面一个多小时了,人都叫不答应。快点找东西来砸门,愣着gān什么!”
吼完这话,保姆竟然比我还激动,撒丫子就往外跑,甚至摔了个跤。
他很快上来,手里拿了个小锤子,使劲儿就往浴室门上砸。
我瞧着她砸门的姿势像是那门是她的杀复仇人似的,吓得浑身一抖。
“你小心点儿,别把手砸了。”话音刚落,她果然一下子砸到了手上。那一下我几乎听到了血ròu被碾压的声音,那么清晰。
然后她转过脸,一只血ròu模糊的手把到能忘了开换气。”
我一惊:“他肺叶受过伤?什么时候?”
保姆看了我一眼,一咬牙又拎起锤子开始砸。
我忙把锤子接到自己手里,一边砸门,一边胡乱想了许多。门被砸开都不知道。
赫羽锡躺在浴缸里,脑袋歪着,一只手还搭在外面,那个姿势,像是要叫人,但是没有站起来。
头顶上的水哗哗的搭在他胸口上,如同保姆所说,他忘了打开换气的开关,屋子里水雾弥漫,我看不清楚他胸口上是不是有伤痕。保姆十分熟练的拎了浴袍上去,将水龙头关掉,又打开换气,最后将赫羽锡盖住。
“田小姐,搭把手。”她把赫羽锡扶在肩膀上才叫我。
我回过神,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最后还是先跟她把赫羽锡扛下楼。
她竟然有赫羽锡车的钥匙,我又惊讶了一把。赫羽锡的车库里有好几辆车,她手上拿的是一辆奥迪车的钥匙。
把赫羽锡放进后座后,她就要去开车。
我忙把她叫住:“我来开吧,你手也受伤了。”血ròu都模糊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痛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上了后座。
路上,我忍不住问她:“你刚刚说他受过伤,是什么时候的事qíng?严重吗?”
其实她平时话很少,所以我有点担心她不回答我,或者不能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qíng。
她顿了顿,才说:“有几年了,我来的时候赫先生还在养伤,这俩年已经没怎么出过事。早些时候严重些。”
我心里闪过无数疑问,早些时候是有多早?难不成,是那场车祸!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控制不住的想知道答案。
从镜子里,我瞧了一眼,赫羽锡躺在那里,就像个破布娃娃,手上一紧,我忙加快速度。
医生给的结果就是旧伤复发。
“送医及时,没什么大事,以后注意些就没事了。”
赫羽锡还没有醒,我看着他,心里难受得紧。
保姆去包扎手回来,对我说:“田小姐,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赫先生就行。”
我摇头道:“不用,我给你开了个chuáng位,你也别回去了,将就一晚上。对了,你的手有没有事?”那么狠的一拳砸过去,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着说:“没事,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赶紧让她去休息。
赫羽锡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舒坦,甚至说了两次梦话。
可笑的是,他说梦话时叫的是我的名字。我当真是哭笑不得。
连一个保姆都比我更知道照顾他,他却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还叫着我的名字,真的是有点可笑了。
迫不得已我又给苏墨打了电话,麻烦他上赫羽锡家里照顾下怀斌。幸好他有赫羽锡家里的钥匙。不然还得上医院来一趟。
赫羽锡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我一宿没睡,出去上了个厕所,他就已经从chuáng上坐起起来,衣服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真心不像个病人。
“你起来gān什么?医生说了得留院观察两天。”我走过去,瞅了他一眼:“自己身体不行就不能好好爱惜一下吗?赫羽锡,你真的是……”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感觉说了也没什么用。
他也看着我,眼神及其认真,然后冲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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