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结果并不理想。
“没有姓名,就是个随便办的号,查不到背后的人。”苏墨很无奈说。
我想了想,觉得对方既然这么做,肯定也是希望我们不要知道他是谁。
“要不算了吧,反正也没有害咱们。”我提议道。
苏墨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想也是,对了羽锡,那个于东,你最近有没有跟进,他怎么样?”
他瞧了我一眼,我有些好笑得摊摊手:“不用顾忌我,于东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苏墨说:“那好,梁翠花这边我证据已经收集足了,随时可以起诉。小燃,怎么样,你心里有没有底?要告到什么程度?”
苏墨办起这类事儿简直就跟过家家似的,他这么问我,自然是有本事把梁翠花告得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我想了想,狠了一把:“该怎么告就怎么告,连本带利全收回来也行。至于她儿子……就算了,恩怨分明。”
赫羽锡cha话说:“那孩子不是她生的。”
“什么?!”我又惊讶了一把:“赫羽锡,你什么意思?”
他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嫌弃我刚刚那一声惊讶声音太大:“不是她生的。”
我吞了口口水,忽然又觉得梁翠花很伟大。原本我以为她跟于东在一起这么久,是因为已经给于东生了孩子。
说真的,女人这辈子,有了孩子就有了负担,有了牵挂,很多事qíng就身不由己了。比如我跟赫羽锡,如果没有怀斌,我敢打一百二十分的保证,我们绝对不会有今天样和气的日子。
“那孩子是于东的不是?”我问。
赫羽锡说:“是。”
他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该不会是成可生的吧?”这个人名字很久没有在我脑子里出现过了。
成可,那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赫羽锡站起身,背过脸,这样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qíng,但他的声音告诉我,在我走后,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
“孩子是成可生的,当年那个孩子,并没有流产。”
这还真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那梁翠花怎么会……”
“于东这辈子只可能有那么一个孩子了,你说她会不会忍着帮于东养孩子?”赫羽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一种嘲讽一种得逞,还有一种鄙夷。
我看向苏墨,他冲我摇头,看样子这里面的确有隐qíng。
我没再追问,继续和他们研究告梁翠花的事qíng。
有苏墨在,这事儿基本就是稳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赫羽锡倒是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qíng。
他让我把公司卖了,安安心心回来带怀斌。
“这不可能。”我当即拒绝:“赫羽锡,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我也用不着这么做。”我语气有些qiáng硬,公司就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事qíng,那就是我的退路。
赫羽锡bī近我,说:“田燃,你是不是一直想着要离开?”
我怔了下:“你怎么会这么想?”说出这话我自己都惊讶了,竟然会给赫羽锡吃定心丸,真不像我的作风。“
他也是一愣,同样没有想过我会这么说吧。
“你不累吗?”赫羽锡问我。
来回两个地方跑,确实有点,但是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较有盼头,所以我摇头说:“不累。卖掉公司这种事qíng,你以后也不要给我说了。赫羽锡,我觉得如果我们真的要一起过日子,起码得尊重对方。我如果坚持不下来,自己会想办法,哪怕真的要放弃,我也希望是自己要放弃,而不是因为某些原因。”
他笑了声,一把把我抱起,身子突然腾空让我下意识就抱住他脖子,吓了一大跳:“你gān什么!”
“不gān什么。”可他的表qíng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qíng我并不反感,不过始终有那么点别扭。
在这边待了一段时间,我又得回公司。
赫羽锡不放心我,把怀斌扔给苏墨后陪着我一起回公司。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跟个管家婆似的。”飞机上,赫羽锡在看报纸,我闲着无聊取笑他。
赫羽锡
正文 第124章 你那位了不起的qíng敌
“不记得我了?”挡在她面前的报纸被拿开,眼前这张脸,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也不可能忘记。
赫羽锡扶着我,我身子颤抖着,恍若下一秒就要被风chuī倒似的。可是我们明明在飞机上,没有风。
“阿琳……”这两字从嘴里叫出来,竟要了我大半力气。
“哭什么哭,妈的,这才几年,一个二个富得流油。坐什么头等舱,不知道姑奶奶穷得响叮当啊。”
阿琳说起话来还是那么朝气蓬勃。
我瞧着她这股子机灵劲儿,明明该是高兴的,眼泪却哗哗地往下落。
阿琳松了安全带,走到我面前,一巴掌抡在我脑门儿上,她并没有用力,说是巴掌,更像是一个安抚。
“田燃,哭什么呢。给老娘哭丧啊。”这么说着,明明她自己眼角的泪水将眼影晕开成一团棉花糖似的。
我狠狠吸了口气,随手扯过赫羽锡递过来的纸巾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就着一个艰难的姿势,和阿琳死死抱在一起。
“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年……”到最后,每说一句,还是忍不住想要落泪。
阿琳抱着我的头:“没走呢,一直在。”
“你一直在本地?”我昂起头,眼泪把视线遮盖,但能看得出来,阿琳脸上已经带了岁月的痕迹。
她比我大一些,如今过了三十,人虽然看起来成熟些,也难免沾染上岁月的痕迹。
“是啊,一直在本地,没乱跑。”阿琳随手撩了撩长发,眯眼瞧我旁边的赫羽锡:“我真没想到你们还能走在一起。”
“你没想到的事qíng还有很多。”赫羽锡难得回了阿琳一句。
空姐过来让阿琳坐回原位,阿琳啧了一声:“还以为买个头等舱能霸气一回,结果还是空姐最大。得,下机再说。”
原本两地就不远,飞机也就一个小时不到。旅途的疲惫都变成了兴奋和患得患失。阿琳就在这辆飞机上,分别这些年,我真的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她。
下飞机后赫羽锡去找来接我们的车。他一个中江老总,随便找个人就有车开过来,虽然资。本。主。义了点,但是偶尔还是很好用。
我把着阿琳就不放手。
“阿琳,你这次又往哪里走?不是,你还走吗?”我迫切地问。
阿琳翻了个白眼,瞪着我:“我说田燃,都成大老板了,还这么罗嗦。我真替你们公司的员工伤心。”
我无奈:“就算你嫌弃我,我也得问。”
她悠悠一笑:“得了,问你件事儿,你真打算跟赫羽锡过一辈子了?”阿琳抱着臂膀,拿下巴点着赫羽锡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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