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我觉得不至于。就算跟你说的一样,成可要整我,也不至于来我这里跟我大战三百回合不是?”
阿琳一本正经摇头:“这事儿不是我说你,你还真得放在心上。”
“那你先告诉我,成可坑赫羽锡是怎么回事儿。”我挺好奇的。
说起这个阿琳就来了点兴趣,她摆手让我先给她来一杯咖啡,我“哦”了一声,已经走出两步才后知后觉问她:“你要咖啡gān什么?”
阿琳扬手带着一股子悲催的语气说:“晚上要gān活儿,不来点咖啡撑得过去?瞎比比什么,赶紧的。”
我更诧异了:“你晚上还要gān哪门子活儿?”
她一顿,像是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我家,眼神闪躲:“看偶像剧啊,能gān什么?”阿琳脸上的表qíng太不对劲,我走回去,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有事qíng瞒着我。”
“得了吧,我能有什么事?”阿琳别过脸,说:“没咖啡白开水也凑合,赶紧的,渴死了。”
“阿琳。”我语气有点重:“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阿琳这次沉默了好久,才自嘲一笑:“告诉你也没什么,我这几年一直上夜班。”
我一瞬间想到阿琳以前的工作,转而又摇头否决。如果阿琳做的活儿跟以前一样,她脸上的表qíng不会是这样。”
正这么想着,就听她带着无奈说:“你别多想,我的工作很正常,不过经常换就是了。反正不管在哪里,我只上夜班。”
“为什么?”我看着阿琳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疲惫。
她苦笑一声:“有个人渣满世界找你,你说你能怎么办?”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所以你一直都上夜班,就是为了让舒君找不到你?”这两个人,还真的是……
我想不出恰到的理由来形容他们。
阿琳却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了,我都习惯了。算了,你先给我弄杯水,真心渴。”
习惯,这两个字真的有点沉重。
阿琳喝了杯水后,整个人果真jīng神了不少,拉起我继续说成可的事儿。
因为阿琳这些年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过,所以她知道的事qíng还挺多的。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当年你不见了,我也找过你,没找到。本来担心你出事,想找赫羽锡,才知道他也出事了,挺严重的,听说在ICU里待了好长时间,差点没救过来。”
我心头一颤,阿琳说的应该就是赫羽锡的肺叶受伤。从苏墨口里听来是一事,从阿琳口里听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不过他也够拼的,我偷偷去瞧过,还蹲点儿守了你几天,结果你是真走了。”阿琳说,这话看起来真像是在损我。“你男人还真够爷们儿的,刚出ICU,就西装领带往外跑,满世界找你,你丫的没找到,差点把老娘给翻了出来。”
我忙阻止阿琳继续“胡扯”:“说点正经的,成可怎么样。”
阿琳挑眉瞧我:“别急啊。”
我嘴角一抽:“阿琳,你故意的吧。”眯着眼瞧过去,阿琳果然认怂。
“得了得了,你听我说完。”她摆出一副正经的表qíng:“当时我也没有想到成可会跑到医院说你在她手里。”
“什么?!”这下真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而是这消息太重磅,搞得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成可说我在她手里,赫羽锡就信了?”
阿琳皱眉道:“这事儿其实你男人还真蠢了一回,我当时特意在你男人隔壁房间开了个chuáng铺听墙根儿,花了老娘不少钱,妈的,有钱人住的病房都贵死几个人。一会儿给老娘把当年的chuáng铺费转过来。”阿琳两句话又跑偏,指着我鼻子威胁道。
我简直要癫狂了:“好了好了,全转给你,你赶紧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阿琳得瑟过了,又正经起来:“成可那女人开出的条件本来是让赫羽锡跟她结婚,然后就把你放了。你男人没同意,然后她就要了些钱,还有……中江的股份。5%的股份。”阿琳冲我伸出一个大巴掌:“心够黑的。”
确实够黑。
中江百分之五的股份,别说是她这辈子,只要中江不倒,她的后代后后代都能无忧无虑的过完一生。
我紧了紧拳头,有些愤怒:“赫羽锡给了没有。”
“给了。”阿琳很冷静说:“不仅给了,还追加了五百万现款,保你不受伤。”
“他妈的是傻。bī。吧!”我咬着牙说。
阿琳揉揉额角:“田燃,你娘的别一惊一乍的,我还没说完你激动个屁,后面有你激动得。”
阿琳说,成可不仅坑了赫羽锡这么东西,坑到后还bī着赫羽锡跟她结婚,不然就不放过我。
当然,我根本没有在成可手上,赫羽锡也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真跟她结婚。
阿琳又说,她巧合之下得知成可想整我,就趁着我上这边来的时候整。因为有了先前梁翠花的先例,所以她才会跟我上飞机,bào露自己的行踪。
“阿琳,你到底在上什么夜班,怎么什么都知道?还有上一次梁翠花绑了我跟怀斌,当时算不上太晚,但是你大半夜的在路上做什么?怎么这么巧就瞧见我跟怀斌被绑了?而且,我记得赫羽锡他们隔了很久才来找我跟怀斌的,那么长的时间,难不成你开先打算自己救我们?”她的话漏dòng百出,我就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阿琳不耐烦说:“哎呀,你问这么多gān什么?赶紧回去问问你家男人成可怎么个qíng况吧。我听说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成可是真的拿到了,这几年都在参加中江高层会议呢。人家现在可是中江的大股东。”
“不行。”我拒绝:“阿琳,今天你必须把事qíng给我说清楚。我们是朋友吧?”我bī问道。
阿琳从鼻腔里吐出一丝弱气:“是朋友的话,就别问。”这一声忽然没了先前的轻佻和得瑟劲儿,我心一紧,当真没敢问下去。
赫羽锡办完事回来,阿琳窝在屋子里真在看韩剧,还看得津津有味的。
我心里头装着成可的事儿,总想找个时机跟赫羽锡好好谈谈。依着他的本事,我不信他没办法把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拿回来。除非他不愿意。
但这事儿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赫羽锡瞧着我yù言又止的模样,伸手一把就把我勾了过去。
这一个天旋地转的,转得我老眼昏花:“悠着点儿你,还想进医院不成?”我一眼就瞪了过去,看起来挺幽怨的。
赫羽锡啧了一声,说:“你怎么不说你老胳膊老腿儿不经折腾了?”
我脸一抽,森森道:“赫总,好像我只是奔三,你已经奔四了吧?”
赫羽锡若有其事的点点头,说:“好像是。”
这人的厚脸皮我也不是头一天见识,赶紧打住,问他正事儿:“你先把我放下来,别真压着你了。我跟你说点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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