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爱在离婚时_莫时【完结】(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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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羽锡瞧了我一眼,摇头说:“打座机,笨女人。”

  “得,我笨,你聪明。”我无奈,又打座机,通是通了,没人接。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估计还在睡觉。”

  赫羽锡却说:“难不成她一个成年人还能饿死?”

  这个道理我虽然也知道,但是,阿琳还真有可能一天不出去吃饭。

  “算了,晚上再说吧。咱们上哪里吃?随便来点儿?”

  赫羽锡的确是选择了随便来一点,不过他的随便,还真不随便。我瞧着这好几百一小块的牛排,真心搞不懂资。产。阶。级的生活模式。

  污黢地牛排的确让我吃出了非比寻常的味道,那味道叫铜臭味儿。

  赫羽锡笑话我:“别人吃牛排是享受,你吃得跟有人欠了你八千万似的。”他一本正经说着这话,听得我尴尬不已。

  “我们能省省吗?一顿午饭而已,用得着两个人花四根手指的数?”我压低声音说。

  这地方来的人一看就是高层人士,有品味有修养,可别把人得罪了。

  赫羽锡“啧”了一声,也不吃了,直接让服务员埋单。

  我忙道:“不好意思,能先给打包吗?”我指着赫羽锡碟子里那一大堆,没有动过的副食以及一小块儿牛排,硬着头皮说。

  幸好服务生也是个有修养的,二话没说给我打了个包。

  出门我就把包装袋扔到赫羽锡怀里:“你没吃完的,别làng费。”

  赫羽锡脸上有些不好看,估计让他这么个大土豪吃残羹剩饭,有点憋屈。

  我瞧着他一脸ròu痛的表qíng,心qíng美得不得了。

  正得瑟,赫羽锡一个爆栗子就敲到我头上来。

  我嗷地一声瞪回去:“你丫的gān什么呢!”

  这一眼瞧见的是他宛若晨曦般明媚的笑容,那一瞬间竟然有种这小子真帅的错觉。

  刚这么想,赫羽锡就凑上前,勾着我下巴,低声问:“怎么,觉得你男人很帅,看呆了?”低沉的男音如毒般勾着我的魂魄,束缚着我的灵魂,让我不由得呆住,只能任由眼前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肆意调。戏。

  打破这种僵局的是赫羽锡的电话,我犹如元神归窍,登时一个激灵,忙后退两步,乐得赫羽锡这丫的呵呵大笑,鱼尾纹都笑出来好几根。

  然而他所有的笑容都在接通电话后的刹那化为乌有。

  仿若慢电影,每一帧都被还原,然后一一摆在我面前。

  五秒后,他把视线移到我身上,我有些诧异,悄声问他:“怎么了?”他的表qíng告诉我,有什么不得了的事qíng发生了,而且这事qíng还跟我有关。

  我最先想到的是怀斌,但是有苏墨在,其实我挺放心的。

  赫羽锡却忽然掐掉电话,飞快拉起我的手,抬步就跑。

  “怎么了?”这下,我是真的急了。

  他声音不再如前一分的轻松:“陈奕琳可能出事了。”

  这句话直接把我打入了冰窖。

  我愣愣由赫羽锡拉着,思绪已经拧成了麻花。

  他把车开得飞快,即便窗户被死死关着,我似乎都能感觉到风在车窗边肆掠的声音。

  我没敢问赫羽锡怎么回事,刚刚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但是上车不到五分钟,我的电话也跟着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电话。

  “接吧。”直到赫羽锡提醒我,我才惊觉自己拿着手机已经发了许久的呆,而这来电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拨过来的。

  “喂?”

  “你好,田小姐,你家里失火,我们需要确认家里一共有多少人。目前救出一人,已经送往医院进行紧急抢救。田小姐,请问家里还有人吗?听你的邻居说,你还有个孩子,请问孩子是否还在家里?喂……田小姐?喂?”

  赫羽锡把我手机拿过去。

  “只有一位女士,没有别人。”

  正文 第127章 你想整成可,我帮你

  阿琳在重症监护室,医生给的判定是全身大面积烧伤,虽然对以后的生活造不成什么影响,但是,免疫力等各种,自然是百分之百的下降。

  然而这罪,本应该是我受。

  “赫羽锡,是成可做的,对吧?她想弄死的是我,对吧?”我有些无力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田燃还真是命大,上次是gān妈,这次是阿琳。

  赫羽锡过来抱着我,轻轻摸着我的头:“不是你的错。”

  明明答非所问,偏偏我就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回忆以往种种,却仍旧想不到我田燃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成可。如果真得把赫羽锡算上一个理由,也只能证明她无能不是么?连我这样一个二婚的女人都gān不过,活该不是?

  “赫羽锡,我求你一件事。”

  “我知道。”他的手放在我腰间,支撑着我不会就这么倒下去:“放心,她既然敢这么做,就要做好被讨伐的觉悟。”

  我笑着推开他:“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跟成可结婚。”

  赫羽锡整个人因为我这句破天荒的话愣住,他呆愣的时候其实像个大孩子,天真得不得了。

  “怎么,不愿意?”我笑着问。这笑里带着的苦涩连我自己都觉得难看极了。

  赫羽锡皱眉:“田燃。”他叫我的名字,带着点威胁,和,不乐意。

  我别过脸,语气生硬:“我想让她尝尝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什么叫一落千丈,什么叫——”

  “你就不怕我真跟她结婚?”赫羽锡打断我。

  我扭头,脸上带了几分嘲讽:“难道你们没有结过?”虽然跟赫羽锡拿结婚证的是我,但举行过婚礼的,却着实是成可。

  赫羽锡身子僵了下,伸手把我脸扳正:“田燃,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你明知道那不可能。”我很快反驳:“没有那些痛苦的过去,你要怎么长经验,长教训?人之所以能学会珍惜,会成长,无非是有了那些血一样的曾经。赫羽锡,你比我更懂这些东西。”

  他点点头,爱怜地将我重新抱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我凝结成霜的心,但显然,此刻的我,已经被浓浓的恨意掩埋。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到如今才知道,这都是屁话!只有当你有足够的能力将对方碾压得不敢再向你挑战时,那才是真的海阔天空。

  阿琳是近三十个小时候才恢复的意识,那时候我正好在她chuáng边发呆,她整个右臂都还在绷带里,就扬起来给了我拳头。

  “嘶……妈的,要疼死老娘。”阿琳露出的眼珠子里顿时溢出泪水。

  我瞪了她一眼,太矫qíng的话我说不出,只好qiáng硬地将她的手塞进被窝:“老实点儿,都成这样了还得瑟。”

  阿琳白了我一眼,泪光闪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我的心当即就是一痛:“你以为老子想啊。妈的,田燃,你得把我下半辈子都养着才能还老子这qíng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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