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让小余先别急,我再问问阿琳再给她答案。这小姑娘瞧着心事重重的,我也不好多问她,只好解决好这边的事qíng。
阿琳倒是绝不松口,坚决不做手术,我没有办法,找赫羽锡想个办法。
“她不愿意就算了,毕竟是她自己的事qíng。”赫羽锡淡淡说。
我有点郁闷:“赫羽锡,你能不能有点人xing?要不是我,阿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到现在,成可整我的事qíng,你不是也没同人家计较吗?”没有那个女人真能大方到如此,我往常不说,只是希望息事宁人,二来是知道成可捏着他的股份,相当于捏着他的把柄,可现在呢?
我有点气,赫羽锡对事不痛不痒的态度,让我气愤。
赫羽锡拧过我的头,qiáng行扳着我看着他,四目相对,他眼神有多真诚我不是不知道,不是看不出来,但是……
“赫羽锡,你又要说个什么理由?只要你说,我绝对听。”我从来没有决断过他解释的机会和权利。
但赫羽锡只是看着我,妄图用一个眼神,让我相信他的真心。
我叹了口气,轻手推开他:“算了,我真不是想跟你吵架。赫羽锡,你难道就不能对我……坦白一些?你觉得我能容忍多少?是,我田燃是挺窝囊的,我……”
“田燃,那事不是成可做的。”我话音未落,赫羽锡用这话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
我愣愣看向他,傻傻说:“怎么会不是成可?阿琳明明说……”
“陈奕琳也只是听说。”赫羽锡抢道。
“可……”我可了半天,什么都可不出来,只能任由赫羽锡抱着。明明这是个温暖的怀抱,我却觉得冷极了,好似三九天还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似的。
良久,意识才侃侃恢复了些:“赫羽锡,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这件事qíng,还很重要。
他身子明显就是一颤,旋即就是沉默不言,我更加笃定他有事qíng瞒着我。
我冷笑道:“难道你还想瞒我一辈子?”
“我没想瞒着你一辈子。”赫羽锡说:“我只是怕你带着老子儿子跑路,一走又是个三五年。”
“到底是什么事?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我……”我笑道:“我也不带你儿子跑路了,我自己走,成吗?”活在欺瞒里,真的是……不如死了。
赫羽锡抱住我的力气加重了两分,他贴着我耳朵,轻轻说:“我本来是想过段时间才跟你说的,燃燃,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家庭?”
我直觉赫羽锡要给我说什么了不起的事qíng,这件事qíng也必定是我们之间为什么总不能互相坦诚的症结所在。
“你说。”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赫羽锡却是放开我,示意我做好。
他又做了个掏烟的动作,但掏了个空。他已经很久没有抽烟了,现在突然又触及到这个动作,显然是心里烦闷。
没掏到烟,赫羽锡略带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他很少做这个动作,实在不怎么文雅,特别是对他这种修养比较高的人来说,这个动作有rǔ身份了。
我摆正姿态,生怕遗漏了什么要紧的信息。
赫羽锡说:“我之前给你讲过的中二时期的故事没有假。”
他用这个打开头,我是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跟成可那段事儿。说真的,后来知道他是中江的老总后,我就没相信过他跟成可那段故事。
毕竟一个公子哥儿,哪里用得着那么幸苦为了点点生活费,就出去收保护费?还弄得自己那么惨?多半是用来忽悠我的。
可他如今这么说,我倒是不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家里以前没有钱咯?”可中江的年头不短了啊,难不成赫羽锡家里是半路把人家的成果给劫了?
我咋舌。
赫羽锡却说:“不是,家里的钱跟我没关系。”
他说得这么明显,我也知道了。不是人家家里没有钱,公子哥儿有脾气装。bī而已。对此我没有权利说他,不过挺搞不懂他们这种人的思路。要是我家里有这么多钱,我肯定跟爸爸妈妈好好过,一辈子多短啊,数十载而已,我又没什么大的出息。
直到赫羽锡告诉我,不是他叛逆不用家里的钱,而是那个家,根本就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你……”我着实惊讶了,按照赫羽锡的身份,中江的赫总,还能被家里嫌弃,那他不是私生子?
“不是私生子。”赫羽锡笑着揉我的脑袋,“我爸就我妈一个,连绯闻qíng。人都没有。”他的笑看起来并不像是怨恨家人,倒像是,愧疚。
不过有钱人家里,这种qíng有独钟的事迹还真少,我倒是隐约听说华阳的老总就是个qíng种。想到华阳老总,我一个激灵。
“你……你跟华阳老总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还,华阳老总似乎就姓赫?
赫羽锡淡淡“哦”了一声,“他是我爸。”
我顿时吐了口老血,所以苏墨一直让我不要管中江和华阳的事qíng,还让我不用担心,就是因为这个?
老子跟儿子的战斗,根本就没有我cha手的余地。但是,为什么?
正文 第149章 这丫的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为什么……你爸爸……”赫羽锡跟他爸爸之间肯定有故事,我不好多问,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不问,话说一半,祈祷赫羽锡能够告诉只字片语。
毕竟我们现在是夫妻,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这些事qíng。
赫羽锡顿了顿,说:“我妈jīng神有点问题,认为她生的儿子死了,我是我爸随便抱回来逗她开心的。”
他说得轻飘飘的,好似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事关他人,根本就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我从他闪烁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了浓烈的悲怆。
给他一个拥抱?我正纠结,应该怎么做,赫羽锡便已经放开我。他站起来,yīn影投在我身上,所以我一直有这样的错觉,赫羽锡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可他也不过是个人。
这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单薄的唇,刀削似的脸,微浓的眉,一双闪着光的鹰目。是的,他只是个人。
“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心替他痛,却也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也想,偶尔为他做点什么,打开心结也好,哪怕帮不上什么大忙。
赫羽锡的表qíng又化作淡然:“老头子是个qíng种,连着不待见我。就这样。”
赫羽锡说得风轻云淡,我听得瞠目结舌,这么苍白无力的过去,竟让人找不到丝毫突破口,来打破这个僵局。
我无法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将话题重新扯回阿琳身上,以及,怀斌。
“阿琳的事qíng到底怎么办?还有怀斌,听说我走的这段时间他跟人打架了,你就一点都不知道?”我眯眼问。要是他敢说不知道,我就敢给他一耳光,发泄发泄心中的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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