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倒是个人jīng,也不当面问我,更不在凯瑟琳在场的时候对我表现得有多好,只偷偷给弄各种补品。
我想,这就算是给我曾经逝去的孩子的补偿吧。
舒君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田燃,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jiāo易。”
“哦?”我故作惊诧,应付舒君这种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jiāo易?”
“田燃!”他气得不行。
我轻笑一声,才答应他会找阿琳。
倒不是我真想和舒君做这个jiāo易,只是阿琳最近和我打电话时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舒君,哪怕都是骂人的话,但我知道,少有人能让阿琳这么上心。
更何况,阿琳上次已经给我说她正在考虑舒君的提议:住他家里去。
我太了解阿琳了。
我告诉赫羽锡要去他别墅一趟,却不是为了看他,要和阿琳谈谈,他骂我:“你个小没良心的,过河拆桥是时时刻刻都在对你老公我用。”
“赫先生,其实你也可以回来当个第三者,只要你不介意cha足两个女人的谈话中。”
我去找阿琳的时候,赫羽锡确实也回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听我两谈话,而是等我们谈完后,把我架进房间,按在chuáng。上居高临下描着我脸上的轮廓。
他的手很暖,近乎炽热:“谈妥了?”
我抬着下巴:“当然。”
“你真放心把人jiāo给舒君?”赫羽锡问我。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并没有多做。
我呼吸紧致起来,其实从怀孕后,我身体就变得敏。感了些:“不是我放心……嗯……不是我放心把人jiāo给舒君,是阿琳,她其实已经有了心思。我还不至于这点都看不出来。”
赫羽锡呵呵一笑,手在我腰间停住:“变聪明了。”
“那是自然,赫先生调。教有方。”
赫羽锡朗声哈哈笑起来,其实和阿琳的谈话根本就没有花多少时间。她自己的心早就松动,不管那个男人如何,都不是我能阻挡得了的。
作为她的朋友,我唯一能做得,不过是在她累的时候,给她一个停靠的港湾,虽然我这个港湾一直很不靠谱。
赫羽锡的手在我腰间辗转徘徊了许久,终于开始转移阵地,我一把抓住他,眼睛都有些张不开:“赫羽锡,别……”
“但是我想,田燃,老子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亲。热了。还是说,你现在有男人就不需要老子了?”赫羽锡的声音带着质问和蛊惑,我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他把我的手按到他裤子上:“老子这里想你得不得了,但是你这里却怀了别的男人的种。田燃,你他妈的就是会撩汉。”
我呼吸凌乱起来:“你这里能进的地方多得是。”
“但是老子就想进你这里。”他的手停在我小腹上:“你说你跟你前夫儿子要是被我捅一下,会不会变成我儿子?”
赫羽锡的手忽然用力,我猛地回过神,一阵后怕,逃开他:“赫羽锡,你疯了!”
“老子要是疯了你儿子早就没了。”他坐起来,随后点了只烟,狠狠吸上一口,吐出来的烟雾直把他脸盖得模糊不已:“搞于东还要多久,老子耐心已经到了临界点。”
赫羽锡生气时额头的青筋会bào起,这是他在忍耐,而现在,他额头上的青筋已如藤蔓蔓延至脖颈,显然已经是气急了。
我不敢乱说话,这人疯起来真会拿我肚子做点事也不说定:“快了,你难道就不想搞他?”
“老子要搞他犯不着搭上自己。”赫羽锡冷声说。
我反倒是放松了点:“我只是比较享受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的过程。”
“你倒是会享受。”
我理了理衣服:“你教我的。”
赫羽锡扭头,冲我竖起一个大拇指:“过两天就可以收网,差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作为掌控一切的我,不得不怀疑赫羽锡这话的可信度。
赫羽锡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消失,他扯了个迷死人的微笑给我,探过身在鼻尖上伸舌点了下:“你老公我是神。”
赫羽锡是不是神我不知道,但神有的时候还是没有自己可靠。
对于不能在赫羽锡这里过夜,他对我表现出了深深的鄙夷和嫌弃,我昂着脖子趾高气昂了一回:“赫先生,下次想要朕翻你牌子,你得努力。”
赫羽锡一手伸上我的腰,将我凌空转了一圈,一个天昏地暗的旋转后,我正好落在他怀里,不用昂头,就能看到他光洁的下巴:“小妞,越来越叼了。”
我挑眉:“依旧是跟你学的。”
他一本正经点了点头:“不错,得我真传。”
“好了,我得回去了,阿琳那边,麻烦帮我看着一点。”
赫羽锡答应我照顾阿琳,自然不会食言。我发现这个人除了说得qíng话一句话都不可靠外,其他的话还是挺有可信度的。
阿琳当天就被舒君特招摇的接到了自己家里,听阿琳说,舒君哪家就跟个狗窝似的,外表光鲜亮丽,结果第一个十分钟,她找手纸时在抽屉里找到了没有洗的袜子。找毛巾时找出了不知道搁置了多久的内内。
总之,惨不忍睹的垃。圾堆就是舒君房子的现状。
但阿琳的声音活力十足,我放下心来。
舒君背着阿琳偷偷给我来电,为了感谢我他告诉了我一点小秘密:“那个成可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你前夫的,不用怀疑,我没有喝酒。”
我着实惊了一下,于东和成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赫羽锡知道吗?”
舒君切了一声,鄙夷味道十足:“你觉得我都知道的事qíng,他能不知道?”
我开始搞不懂赫羽锡想做什么,用这种方式报复成可的背叛,报复于东?这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那天我到了我做产检的时候,于东自然是不会陪我去的,他妈就是想要陪我去,我也不会愿意。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做产检的我,遇到了同样做产检的成可。
比起最开始看到的温婉可人的成可,如今的成可身上带着一股子风。尘气息,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和凯瑟琳有了那么一丝的契合度,一样的趾高气昂。
她脸上架着墨镜,却已经挡不住脸上的落寞。
一个人做产检,这种qíng况只能说明一件事:孩子他爸不要妈。
“成小姐,一个人?”我昂首阔步走到成可面前,因为怀孕,我没有化妆更没有穿高跟鞋,但成可不一样,她的妆容依旧jīng致,鞋子依旧恨比天高。
“田燃?”她连墨镜都没有摘,“你怎么在这里。”
我扬了扬手里刚刚做完的产检报告:“和你来这里的目的一样。”我看到显示栏目上有她的名字,自然知道她是来做产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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