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失踪,哥心里烦躁也是正常的,算了,原谅哥。
“你们在哪里?纪小宁又怎么会和你们在一起!”叶淮南急急地问道,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纪小宁没事就好!
“在我家里。”乔离然后面还想问到底要不要过来接,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乔离然不由皱了皱眉,哥怎么现在变得毛毛躁躁的了,说好的成熟稳重呢?
“哥怎么说?”陈诗意身上穿着军绿色的防寒服,脚上穿着雪地靴,头发随意地披散下来,依旧是一副温婉的江南女子模样。
“什么也没说,直接就挂了电话。”乔离然一脸不满。
“诗意,你赶紧去烧水泡茶,哥一到就能喝到你泡的茶,岂不美哉。”安宇风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一只手夹着香烟,脸上的笑容很妖娆。
“这么晚了喝茶,会睡不着的!”陈诗意的声音听起来温温柔柔的,格外的好听,说完,突然凑到安宇风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老三,你有没有发现,纪小宁对咱们好象挺生疏的,照理说,不该啊!”
纪小宁虽然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和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倒是挺好的。
刚才他们把纪小宁从别人车里截下来的时候陈诗意就感觉到了。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总之,陈诗意感觉纪小宁怪怪的。
“大概她还没从被人绑架的yīn影里走出来,你就别想多了!”安宇风一双勾魂的双眼眯起来,一脸戏谑的笑容,“要是小四遇上这样的场景,估计会吓得尿裤子!”
乔离然转过头来看着安宇风,直接‘呸’了一声,“我才不会呢!”
他可是男人!
安宇风看向乔离然,“会不会也要等遇上的时候才知道,现在说不会有什么用!不过小四,老实jiāo代,今天晚上怎么会去七星级酒店,难道,又约了……”最后那个字安宇风没有说出来,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陈诗意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是被坏了好事,怪不得刚才我看小四一副yù求不满的样子!”
乔离然的脸一下子红了,“解决正常的生理需要,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了,要不是我,今天晚上能遇上纪小宁吗?”
“想要奖励,找哥!”安宇风站起身来,“我还是去想想明天那场官司该怎么打!”
走到阳台,安宇风点燃了一支烟。
陈诗意刚才说的纪小宁的异常,他其实也感觉到了。
他当时特意观察过,纪小宁脸上没有任何化过妆的痕迹。
他就是感觉到怪。
想到这里,安宇风不由掏出手机来,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
云琛接到叶淮南的电话后很快就赶了过来。
叶淮南坐上车,把乔离然家的地址告诉了云琛,随后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云琛忍不住偷偷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叶淮南。
见他闭着眼,云琛的胆子又大了几分,“总裁,二少爷和纪小姐一起失去了消息!”
之前总裁大人突然发信息让他们撤退回家,他都没想明白是为什么。
现在看到叶淮南,他很想问问,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总裁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像他这样的凡夫俗子,又哪里能够领悟!
“乔离然他们找到了纪小宁,至于二少爷……”叶淮南顿了一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尽快把他找出来送到我的面前!”
居然敢带着他的女人私奔,还敢打晕他,把他随意的丢在要拆的危房里,时修这胆子也太大了一点。
他一定要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道理!
云琛愣了一下,二少爷居然扔下纪小宁单独跑了?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少爷会做的事!
可现在总裁大人又在气头上,他要是说出来,总裁大人会更生气。
寻思了一下,云琛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晚上的慈善晚会上拍出的东西,去统统买回来!”他心里知道,纪小宁绝对不会主动向他开口提出来要什么。
所以,叶淮南每次送纪小宁礼物都是一次买好几种,他想着,那么多礼物,总归有一种是她喜欢的。
只不过,纪小宁虽然收下了礼物,可他却从来都没见她使用过他送的那些礼物。
就连他那次假装无意间送出的那张无限额的银行卡,纪小宁连一块钱都没刷过。
他心里明白,纪小宁这是故意要和他把界线划分清楚,万一以后哪天她离开叶家,也不至于欠他。
想到这个,叶淮南的心qíng一下子变得有些糟糕。
……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时修抱着双臂靠在狭小的单人chuáng上,入目的是墙壁上贴满的印着白浅那张脸的海报。
新戏开拍,新片上影,广告,杂志……
全都是白浅。
时修心里突然间生出一股邪恶的念头来,那个女子喜欢白浅。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时修把目光投到门后,唇动了动,“谁啊!”其实,不用问都知道是谁。
“睡了吗?要是没睡的话,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洛奕然清脆婉转的声音。
时修勾起唇角,那双桃花眼里光芒璀璨,“怎么?该不会是没地方睡,准备来和我挤一张chuáng吧?”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一脚踹开,洛奕然站在门口,妍丽的小脸一片冰凉,“休息好了吧,请你立即离开这里!”
想起刚才时修拿棍子敲昏那个人的场景,洛奕然就觉得心里膈应。
要不是时修bī她,她又怎么可能带他回家!
刚才她一个人坐在楼顶的天台上想了半天,感觉特别的危险,急急地下来打算赶走时修。
一秒钟变脸,这变脸的速度赶得上四川的变脸大师的速度了。时修挑眉看向洛奕然,“刚才打晕那个人的时候,你也有参与的!要是你赶我走,到时,万一我被抓起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给供出来?”
跟着女子来到她租住的房子,时修当时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都快拆掉的地方,四处都很危险,可她居然在这里住着。
刚才看她在酒吧里跳舞的样子,他还以为,她至少是宁市哪户人钱人家的千金。
谁知道,她后来才告诉他,她去酒吧跳舞赚钱。
他没有问女子为什么要住在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要去酒吧跳舞赚钱。
他只是觉得,女子这样拼,家里肯定等着用钱。
洛奕然咬了咬牙,“明明我什么也没做!”
时修眯着眼睛对着洛奕然笑,“那么,请问,你怎么证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当时那里那么黑,这一片地方既没路灯,更没摄像头,她能怎么证明?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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