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孟瑶笑的特无力的说:“朋友给我介绍一对象,我本不愿意去,朋友说只是见个面,即使不成也没关系,让郭江城他们看看,我照样是有人要的,我转念想也对,就去看了看。”
“就看到派出所?脸上还挂着彩!”我白了她一眼。
“你别生气,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也没想到我们见面的地方居然是我和郭江成正式确立关系的那家西餐厅,于是就喝多了,张超把我送回家,我刚躺倒chuáng上就吐了我和张超一身,张超看我脏着一身也不是办法,就给我解了一个衣服扣,拿毛巾给我擦拭弄脏的衣服,其实就只解了一个衣服扣,只是让我呼吸顺畅,这一幕正好被郭江成看见,他以为张超要趁我酒醉占我便宜,就上去打了张超。我努力站起身想把他们拉开,重心不稳趴在郭江成身上,被徐向阳看见就说我勾引他男人,最后乱弄成一锅粥,就进了派出所。”
“也真是的,你们都离婚,还住在一起也不是办法,这离婚不离房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几个人凑凑,你把那钱直接给郭江成,让他们搬出去算了。”我看着林孟瑶说。
林孟瑶沉默好久,疲惫的说:“我根本就不想让郭江成搬出去,他搬出去我就彻底见不到他了,我还存有侥幸心理,希望有朝一日他和我复婚。”说着这些她看了我一眼,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这样的男人,我居然还希望他回头。”
我叹了口气:“感qíng这个东西,没有看的起与看不起,每个人的心,每个人的路都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说完这话想想我与陈译远的关系,碰见他相亲,我还不是依旧和鸵鸟般把头埋入沙子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走了走了多久,只感觉两条腿如灌铅般沉重,脚心钻心的疼,终于到达林孟瑶的家,把她安顿好,准备离去时,她拉住我的手说:“这件事qíng不要让老大知道,她历来看不起在感qíng中拖泥带水的做法,特别是我这种离婚还期盼复婚的人。”
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下了楼,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我头靠在车窗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难怪今天林孟瑶会喝醉,毕竟那家餐厅是她和郭江成正式确立关系的重要场所,怎么能让她不伤心。
遥想以前,郭江成在经历过老大的冷嘲热讽、何皖的恶意泼水,我找了别的几个美女迷惑美人计之后,依旧面不改色,依旧火热的追求着对他一直冷淡淡的林孟瑶,那炙热度从未下降。平时省吃俭用,利用节假日打工攒钱,把林孟瑶和我们几个人连哄带骗,骗去那家算是中档的西餐厅,我们刚入座,西餐厅的音响里面就响起郭江成事先录好的声音:Hi-你好,林孟瑶,现在我很紧张,一紧张我就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我就不说了,接下来还是看吧。
餐厅四周的环形LED屏幕上,出现林孟瑶平时的种种照片,在cao场说笑的、平时走路的、餐厅吃饭的、教室上课的、课间累了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收到qíng书时脸色害羞微红的、校园活动表演的,种种种,看的我们几个人都有点感动,最后他站起身,对着正面正襟危坐的林孟瑶结结巴巴的说“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毕业我们就结婚,结婚------”
“结婚你们就生小孩”,何皖看着因紧张不会说话的郭江成直接顺了下去,弄的周围的人都跟着笑。有几个就餐的人甚至大声喊“答应吧,你不答应我们都想做他女朋友了。”
接着林孟瑶红着脸羞答答的点点头,郭江成兴奋的直接坐下,对着他盘里的食物一直低头猛吃,我们三人则相互使了个眼色离开,接下来发生什么也不得而知,林孟瑶也没有向我们说。
想想以前,多么美好的爱qíng,多么疯狂而又甜蜜的青chūn,现在却彼此带着伤带着怨与恨,过着离婚不离房的生活。
☆、跳楼
以前都是何爸在家不定时看着何皖学习外语,现在连一向什么事qíng都不cha手的何妈接手何爸的工作,一天到晚坐在客厅中哪里也不去,倒着何爸一天到晚也不在家,偶尔看见人影也都是半夜很晚才回来,全身带着疲惫状。
对于何爸何妈的qiáng制对策,何皖很反感,但是面对一下子苍老很多的何爸她还是不能冷下心,关心的问是不是公司遇到什么问题,何爸总是笑着说公司没事,就是最近比较忙,让她安心学习外语,准备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何皖本来就不想出去,更何况到现在她依旧不能相信林治帆和她分手的原因是另结新欢。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这个缘由,她相信林治帆一定有别的缘由。
以前给林治帆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虽然他表现的很冷淡,但是起码会回应,最近一阵子不管何皖怎样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是关机状态就是对方正在接听电话,心底越想越烦,怕他出什么事qíng,所以决定混出去。
她找了很多理由,什么在家里实在闷或者出去买点好吃的全部被何妈挡回去,实在没办法的何皖在房间内郁闷的走来走去,突然媚眼一笑,走到窗户边,目测着她所在二楼与地面的距离,转过身把chuáng上的chuáng单、被罩撕成布条打结在一起,把她拴在窗户底端的防护栏上,然后小心的一手抓着布条结成的绳条,一只手抓着窗户的护栏往下翻身,到达一楼和二楼之间的位置,布条中间的一个绳结没有打牢,她就心底一空的直接落在下面一个破碎玻璃瓶的底座上,速度快,玻璃渣滓锋利,她的疼痛声也和láng嚎一般,何妈听见声音直接冲出客厅,看见何皖躺在那痛的扭曲成一团,放在臀部的那只手上鲜血淋漓,何妈吓的不知所措,忘记喊佣人,忘记上去扶何皖起来,只是脸色苍白哆嗦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摸出手机,手抖动着摸出电话打给何爸:“何皖,何皖从二楼掉下来了,血,很多血,怎么办?”
“打120,喊救护车,什么怎么办,快!”
何皖躺在地上,疼痛中都能听到何爸在那边着急的咆哮声,在她的记忆中爸爸什么事qíng几乎都依着妈妈,从来都是笑容满面带有讨好状的和妈妈说话,现在居然对着妈妈吼,看来她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何皖醒来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医院的单独病房里,四周都是毫无生气的白,她刚想翻个身,臀部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的她龇了一下牙,用手摸了一下臀部,那地方贴着厚厚的纱布,心想幸好被破玻璃瓶底座扎到的是屁股,若是在往上十几厘米扎到腰部,也许她这辈子就残了,想想就后怕。
她咬牙使劲翻个身趴,心想她只为见一面林治帆,居然把她自己搞到医院里面,想到自己此时痛的要死,而对方林治帆或许正和那个女生在亲热,心底就针扎一般的痛!
想到此处,眼泪潸然泪下,恰好何爸推门进来,对着何皖开心的笑:“还知道流眼泪,你痛晕过去,可把你妈吓坏了!你妈现在还吓的不敢进来看你,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座椅上。”说完忙用手背擦一下何皖眼角还挂着的眼泪。
何皖看着老爸,想这就是伤在儿女身,痛在爹娘心吧。开口说:“爸,你出去和我妈说我没事,别让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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