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好,他没说惦记你,没说还等着你?”
话里话外,全是酸味儿——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他半晌,连翘忍俊不禁的乐了。
“我说火哥,你几岁了?”
脑门儿一热,瞧着她巧笑倩兮的样子,邢爷那火儿又下去一层,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想想自己这事儿是有些不着调儿,不过嘴上还是没有服气。
“几岁怎么了?你故意气老子是不是?”
连翘由心的笑了:“也不害臊,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莫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瞪了她半天,邢爷被噎得气儿不顺,忿忿不平地瞅着她,半晌儿没说话。
要说来他这些年脾气真是好了许多,要是依着以前,他非得把那姓易的揍一顿,然后把房子给掀翻了不可。
可是现在,对着她,怎么就窜不上来气儿呢?
妈的!
喟叹着,连翘白藕似的双臂缠绕上了他的脖子,又笑着用唇亲了亲他的脸颊,一点儿一点儿的移到他的唇边,才小声儿说:“吃醋不丢人,吃醋不承认还乱发脾气,不是男人所为!”
被她亲得心里软了又软,邢爷对着她贴得很近的软唇,啄了又啄,“连翘,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他,也知道他现在还惦着你,我就怕你会被他感动,被他抢走,我……你不会明白的。”
也许是六年的等待让他心理产生了患得患失的不安和不确定,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拴着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觊觎。
听到他软下来的话,连翘心里有些发酸,将自个儿的脸贴上他的脸,软软地说,“火哥,这事儿是我不好,以后我看到他绕着走,成了吧?”
她又对他撒娇了?
喉咙上下一滑,邢爷激动地用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哑声失笑,“也没那么严重……我,我就是不想你离开我……绝对不要再离开……”
捧着他的脸,连翘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眉眼,轻叹,“不会。”
“我要你保证。”
“我保证。”
窗外的黑夜沉沉,窗内的两个人的心里酸楚和甜蜜在不断的jiāo织,往往人就是这样儿,越是在乎对方,越是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感觉越qiáng烈,证明彼此爱得就越深沉。
定律如此,谁都不能抗衡啊!
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在乎对方的一言一行,悲,喜,酸,涩,苦与乐通通都不再由了自己。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听着对方怦怦的心跳,频率串了线儿,在这一刻,他们的心被那个叫做丘比特的家伙给串到了一块儿。
不离,不弃。
单单只是一个拥抱,便感觉到无限的天上人间。
沉寂了好一会儿,想想自己别扭的这么一晚上,邢爷有些懊恼。
“宝贝儿,生我气了没有?”
望着他,连翘没好气儿的笑了,“你这鸟德xing我还不清楚?真要和你生气,我六年前就气死了。”
“又说死?老子揍你了!”
淡淡牵唇,连翘似笑非笑,“拉倒吧,你揍一个试试?”
明知道他的qiáng硬都是伪硬,她还是忍不住逗着他玩。
威严被挑战了,邢爷扬起大巴掌就打在她的屁屁上,也就只有这样耍耍横了,“怎么样?打了吧!”
连翘撇了撇嘴,“挠痒痒。”
“看你细皮嫰ròu的,老子舍不得罢了,一会儿还得用呢。”
忍不住噗哧一乐,连翘狠狠推他一把。
“贫嘴!快去洗澡。”
“乖,等我!”
听到这暖昧的特赦令,邢爷腾地就从她身上跳了起来,赶紧用800米冲剌的速度进了卫浴间。此番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人又和,不gān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住老天的安排。
没几分钟后,他就光洁溜溜地蹦哒了出来,就连套件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急不可耐啊!
连翘半眯着眼睛往他身上瞄了一眼,那脸‘唰’地就红了。
眼睛一闭,她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住。
好吧,装装矫qíng,人生乐事儿。
哪容得了她这样儿,邢爷三两下就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双臂一伸就搂紧了她软乎乎的身子,嘴里那能灼伤皮肤般的热气儿就喷洒在她的耳朵根子上。
“媳妇儿……”
也许是舒慡那句‘第一次的日子’入了心,连翘今儿兴致蛮高的,滑溜儿地钻进他的怀里,用鼻尖儿蹭着他的脖子,来回的磨蹭着亲吻。
“好哥哥,喜欢吗?”
邢爷喉咙滑动着,声音嘶哑不堪,“宝贝,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么?”
连翘愣了愣,该不会他想到的跟自己是一样的吧?
“你还记得?”
轻‘嗯’了一声,邢爷声音更哑了,“宝贝,你的第一次,我没有疼惜你,所以今儿就当让你报仇了,你喜欢怎么折腾我都成。就当给你出口气儿。”
想到六年前那个夜晚,自己那个相当不愉快又相当奔放的第一次,连翘心里有点儿冲火儿了,哼了哼,她狠狠掐了他一把。
“折腾你,那不是美了你?”
yīn谋被折穿,邢某人赶紧招了,“哈哈……媳妇儿,那事儿真不怨我,谁让你长得那么销人魂儿?我有啥办法?”
“信不信,把你这缺德的玩意给割了清蒸?”
“真狠……”低咒着钳紧了她的腰,他嗓子更是沉得没边儿了,“乖,生吃比较营养……”
连翘不紧不慢地亲他,闹得属实欢腾。
“又是哪位专家说的?”
“本将军独家语录。夫人,能不能给点儿劲儿啊?”
“……”
两个这几天战事颇为频繁,恨不得将六年时间的缺憾都给补全了似的,粘上了就是没完没了,huáng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这样的猛人,酣战起来完全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猛shòu,直到连翘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他才算过了瘾。
——
自打邢奶奶的寿宴过后,这几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别的忙。
早上,天儿不亮他就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来。
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的jīng力还是照常在连翘身上肆意地挥洒,该怎么睡还怎么睡,弄得她经常第二天腰酸背疼浑身不得劲儿。
有时候吧,她实在忍不住想让他悠着点儿,毕竟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么闹腾身体哪儿受得了啊?
可是话到嘴边儿又不好意思出口。
她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尤其是火锅这样的人,要说他注意身体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觉了,非得被弄死不可。
好在,他jīng神头儿似乎还真的蛮不错,整天的开会,下基层连队,大批量的文件批示,还真没见着他喊过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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