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
目睹此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或轻唤老公,或招呼同伴望了过来,最主要的是惊呼着,那个男人长得真够帅够有气质的啊!
帅哥本来就已经够养眼了,再加上那叫不出来名字的名贵越野车,绝对是一个多金的男人,这多让人羡慕啊!
而那个被人羡慕的女人呢?
乌guī似的将自己脸埋进他的怀里,老实说,她都快要羞死了。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啊,虽说现在咱们的民风开放,但要说谁真要敢在大街上亲吻和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一样会被人当成怪物的。
然而,将再为人父的火锅同志显然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压抑着因狂喜而不断跳跃的qíng绪将她轻轻地放到汽车后座上,然而自己再缓缓地坐了进去。
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把她给抱了过来搂在自个儿的怀里,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似的。
“大武,开车!”
就连这命令声,都轻柔得不行!
然后,潇洒的战神汽车缓缓启动着开走了!
而这一幕,羡煞了多少姑娘!
可是,丫的,这还是火哥么?
“连翘……”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邢爷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小声说,“乖乖地,不许扭来扭去……”
“呃……”
多让她无奈啊!
汽车穿过一个路口……
再穿过一个路口,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她的心却平静了下来,只是在思索着刚才那个大妈说的话时,没有办法搁下去那份儿担忧。
想了想,她启开微微抿着的唇,望着他说。
“火哥,计生政策你了解么?”
“怎么了?”见她这时候还有心思cao心这个,邢爷又好笑又宠爱地望着她。
“我刚才听那个大妈说,现役军人超生会有很严肃的处分!”
见她蹙着小眉头的样子特别惹人稀罕,邢爷在心qíng倍儿好的qíng况下,忍不住有些想逗她,轻轻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低着嗓子说。
“没多大事儿,就是开除军籍和党籍罢了!”
啊!
本来神经就绷着的连翘,听他这么一说哪还得了?更何况怀孕的女人受那什么激素影响,更容易胡思乱想,她还真的被骇住了,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儿,急切地问:
“那可咋办啊?”
为了超生一个孩子,值不值得啊?
看她皱着眉头着急得不得的小模样儿,邢爷又心疼了,恨自己gān吗要逗她,于是又轻声哄道。
“傻东西,你就这点儿出息啊,一个超生就把你吓成这样!”
默然地思索着,连翘小声说:“火哥,要不然咱们还是不要算了,有一个三七就够了!”
扬了扬唇角,邢爷怜惜地望着这小妮子,食指屈起宠溺地刮向她的鼻子。
“有爷在,你怕个屁!”
知道他的办法多,可是连翘更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公然违反任何法律法规的人!
算了,由着他去吧!
不再答话,可是这一路上,她却心事重重的思来忖去……
这么一想啊,就让她将一些差点儿被她忘记的久远事qíng从脑海里翻找了出来,轻轻趴在男人的肩窝儿,她踌躇的闪烁着眼神儿。
“火哥,有件事儿……我想给你说……”
“呵,想说什么就说呗,我还捂着你的嘴啊!”大手轻轻揪了揪她的脸蛋儿,邢爷今儿那股子缠绵劲儿,看得人真心肝儿颤万分!
怀孕女人烦事多!
说还是不说呢?连翘怅惘了!
终于,她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地开了口,“其实,咱们也可以不算是超生的!”
“哦?!”狐疑地挑着眉头,邢爷不知道这女人要说什么,于是努了努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蹙了蹙眉头,连翘半眯着眼睛,“三七,是m国的国籍……”
然后,又没有了下文!
邢爷也没有说话。
关于这个他当然是知道的,M国和咱们国内不同,在公民权的制度上,一直是采用‘出生地原则’的,所谓出生地原则,解释出来的意思就是:只要是在m国国内出生的人,就能自然地获取m国的国籍,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偷渡都要过去产子的原因。
略略思忖了几秒,他盯着她沉声说,“这没有啥大问题,女儿也快要上小学了,改天儿我就让人给她上京都市的户口,m国的国籍就放弃了吧!”
在咱们国家,是不允许公民拥有双重国籍。
“不要——”闻言,连翘突然抱紧了他的脖子,见他猛地怔住,她又小声儿地补充说,可说来说去都没说到重点上,“三七,当年生三七的时候,我大出血了,在chuáng上躺了几个月……”
心里一阵刺疼,邢爷鼻子酸了酸,不紧不慢地顺着她的后背,“对不起,宝贝儿,我对不起你们娘儿俩!没有负好责任——”
“不是这个,火哥……我是想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水润润的一双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连翘暗暗咬着牙打着气儿,知道这事儿要是说出来他有可能会生气。
但一来觉得最好不要欺骗,二来这事儿早晚他也得知道,三来觉得对这个超生问题有所帮助。
可是这要说来话就太长,六年前,她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压下,对什么事儿都不闻不问,对什么事儿都不太感兴趣,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更是特别的抗拒,所以在当时,她们娘儿俩的大小事务都是由艾擎一手cao办的。
虽说m国和国内不同,没有户籍政策,新生儿也不需要报户口,但是在孩子出生后却是需要办出生证的。
按那边儿的政策,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就会有政府的工作人员上门儿来拜访了,他们要收集取得孩子在出生证上需要填写的各项信息——即:包括孩子的姓名,出生时间,父母双方的姓名,年龄等等信息资料,然后再进行确认。
M国政府不管父母双方的国籍,也不管有没有结婚证,但却对孩子的出生证非常重视,而出生证这东西到底有多重要就不再叙述了。总之,那时候的连翘在国内是死人,在国外是半死人,也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还会有和火哥重逢的机会,所以——
她神态有些不自然地垂下了眼睑,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睛,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讷讷地道。
“……火哥,三七的出生证上父亲一栏写的是……是……是……是……他……”
一边几个是,她有些说不出口。
而他的名字,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忌讳。
对于那个曾经为了救她而毁容,回国后就一直被火哥例为禁止往来户的男人,连翘心里其实是充满了感激和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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