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默了!
刚才她是想了许多事qíng,但绝对没有他以为的那些东西。
很明显,眼前这个男人是吃醋了,而对于吃醋这种事儿,解释的话,再漂亮也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只会越描越黑。
而关于吃醋的典故,还是来源于唐人张的《朝野佥载》。所有世间的饮食男女,但凡会吃饭的人,必定都会吃醋。这与个人的身份,地位,素质和文化修养什么的都没有丝毫的gān系。
索xing,她闷着头就不吭声儿了。
邢爷心里同样知道,也承认,他就是吃味儿了!嫉妒了!不慡了!
憋着气的他,视线落在她放到小腹上那只小手上,眉梢轻轻地抖了抖,终于,视线迅速地放软了。
一伸手就将她怀了孕还单薄的身子揽进了自个儿怀里,然后,他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带着炙热的火焰望向他。
“宝贝儿,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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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了,是本月最后一天了,也是本年度的最后一天——
亲爱的妞儿们,感谢大家在2012年度对锦的深qíng支持,在这儿给你们敬礼啦,鞠躬啦!
最后一句:2013年再见啦!
全体森森的木马——
坑深 115米 qíng深的深qíng深深
这句足够煽qíng的话,瞬间主宰了连翘有点儿短路的思维。
火哥……
仰着头望向他刚毅的唇,她想到刚才的吻,下意识润了润自己被他狠狠柔躏过的唇。一双水润润的眼睛里,是迷蒙的美好!
“连翘。”
他手臂迅速地合拢搂紧了她,没给彼此留下一丝儿的fèng隙。
空气里,浮动着燥热的qíngcháo。
半眯着眼睛,连翘感觉到他滚烫的身子靠得越来越紧,那炙烈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耳侧。
很撩人!
但她隐隐难解,这又是为什么?!
他既没有霸道的吼,也没有愤怒的骂。可他进屋的时候明明很生气,很不开心听到的那些话,不是么?是他转xing了!还是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啊?!
事实证明,在他shòuxing思维还在持续的当儿,走神儿什么的最要不得。
就在她还在为这事儿纠结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了过来轻轻推倒。
速度快得,她完全都没有任何作为!
他侧着身子,一点一点吻她。动作柔得仿佛一片儿羽毛拂过,温存又怜爱,这让连翘一时之间有点儿适应不了。
丫真转xing了!
在以往,火锅同志在这点儿事上,无一例外是霸道的,带着侵略xing质的,说难听点儿,就像一头饥饿得疯狂掠夺的野shòu似的。此刻的他,这小动作闹得,实在太过柔qíng了!柔qíng得哎呀妈,她快扛不住了!
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模糊掉了,可怜的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给放置在一片儿浮木之上,而那浮木由他执掌着,dàng漾在一汪宁静的湖水里。
耳畔,轻轻的,似乎还能听得见戴着大糙帽的渔夫用船桨在拍打着水面的声音,那湖畔的阳光下,还在随风飘dàng的金柳。
幻觉了!
她想拼命看清楚他,想看清楚他到底是一副怎样柔qíng的面容。
可惜,当对上他如墨般的黑眸时,刹那就被里面的火焰给席卷了神智。
窗外,夜色如墨,似乎还能看得到点点的星光,满天璀璨晶莹……
——★——
连翘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多了,嗜睡习惯了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慢吞吞地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她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就下楼准备吃早餐。
客厅里,那个原本以为早就该离开了的火锅同志,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儿的报纸呢,偌大的客厅里就他一个人在。
今儿的火哥,就穿了一套休闲西服。
少了些刚硬,多了些居家的味道。
可是不管怎么穿,就是一个字儿——
帅!
想着昨天晚上他闹腾到最后,因为顾及她的身体,结果啥也没做成,可怜巴巴的撑到天亮的糗事儿,连翘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冲他眨了眨眼。
“火哥,早!”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早!”放下手里的报纸,邢爷抬起眼皮儿望着一身清慡的小女人,起身走过去扶住了她,就往餐厅去,“现在去吃早饭,吃完我陪你去拿行李。”
“啊!”呃……拿行李……他陪着……
两个关键词儿,让连翘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脚下不由自主地顿了顿。而扶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却是扼紧了。
“啊什么啊?赶紧去吃饭!”
“哦!”
好吧,拿行李!
景里的餐厅,永远都是一尘不染似的整洁,但是看到今儿的餐桌,连翘瞪大了双眼。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点,昨儿景里就新来了一个据说对孕妇调养极为熟悉的营养师,所以今儿的早饭明显地更换了许多的花样儿,总体归纳就是——横跨中西,贯穿南北,简直就是一桌孕妇营养食谱大全。
又要营养,又要口感好,又要能顾及到孕妇的孕吐qíng况,委实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可是她就一个人一张嘴,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真的需要准备这么多么?
làng费,大大的làng费!
不过微微愣了几秒后,她就撇了嘴,蹙了眉,“火哥,以后让他们不要弄这么多了,这太奢侈了,我哪儿敢吃啊,压根儿就一桌满汉全席啊!”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邢爷语气平静地说,“老爷子为了他的小孙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老爷子?!
翻了翻眼皮儿,连翘直接就无语了,脑子里迅速浮起那个yīn戾而严肃的老人来。
他啊……唉!
坐在火哥拉开的餐桌椅上,她拿着筷子就开始在嘴里咕哝。
“我的妈啊,我哪里吃得了那么多嘛!”
“慢慢吃,你吐得厉害,就挑合口味儿的行了,其他不用管。”邢爷不紧不慢地说,也不知道对于他老爹这样的安排,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连翘沉默了半晌都没有再出声,想了好半天,还是忍不住了。
“我不管,反正要是再专门为我准备的这么多的食物,我就……”
说到这儿,顿住了,那样对自己,会不会太狠了?
“你就怎么?”邢烈火挑眉。
咬了咬牙,她下了狠心,“绝食!”
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邢爷见她要胁别人的样子,又可爱又可笑。
但是,这话要换了别人说或者他还能相信,他这女人怎么可能做到?她是一个宁可不要命,也必须填满肚子的东西,她还要学人家玩绝食?
纯粹开玩笑!
不过,心里这么想,他却不敢说出来,要真把她给惹急了,万一真绝食那可就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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