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托起她的脖子,他一下又一下的直捣丛林深入,白语清即使攀上了他的脖子,也不可避免的呛到水,浴室里充斥着她痛苦的声音,“哥…我恨你…”
秦沉呼吸粗重,他眼中都是她湿漉漉可人疼的模样,他在她耳边低喃道:“白语清…我爱你。” 她的身子一颤,她承载着他的重量,他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嗯——
啊——
嗯——
白语清的头有节律的撞在浴缸上,她的脸苍白无力,没有一丝血色,她的手渐渐滑落,整颗头淹入了水中,白语清的双眼缓缓闭上,秦沉有一丝的慌意,他托起她的上身,最后那一下,他退了出来。
秦沉发出满足的低吼,他将昏迷的白语清从水中抱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把白语清放到卧室后,秦沉将浴室混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
他搓着脸,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入白语清的房里,白语清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秦沉反锁上房间的门,他捋了捋白语清的湿发,语气温柔,“很疼吗?”
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呆滞,秦沉感到一丝愧疚,他把白语清扶起来,用毛巾帮她擦头发,他擦得很仔细,很温柔。
白语清像一个没有生机的布娃娃,任他摆弄,秦沉从衣柜里翻出内裤和睡衣帮她穿上,他钻进被子里,搂紧了她,“你和韩奕一定要退婚。”
白语清的瞳孔一阵收缩,她攥紧了被子,“不!” 她要嫁给韩奕,一定要嫁给韩奕,可是,她已经脏了。
白语清愤怒的打着秦沉,她焦虑的模样让秦沉感到心痛,他已经挨了好几个巴掌,脸上有明显的红印,他抓住白语清的手腕,低吼道:“够了!”
白语清闷着枕头痛哭,她呢喃着,“秦沉,我恨你,秦沉,我恨你。”
秦沉在她耳边轻轻道:“你恨我也好,厌我也罢,总之你一直是我的。”
白语清兀的又一阵咳嗽,秦沉轻拍她的背,他哼着梦中的婚礼,嗓音浑厚独特,白语清慢慢忘了一切,她在歌声中,浑浑噩噩的睡着。
凌晨五点,秦沉在白语清的睡颜上绻缱的吻着,他离开她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穿衣服,他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整个人jīng神饱满。
秦沉先在书房处理事qíng,简单的喝了一杯温水。
闹铃响起,白语清睡眼松惺的起chuáng,她浑身如散架了一般,酸痛涨涩,她想起昨晚浴室的事,脸色逐渐变白,她失魂落魄的坐着,然后仓惶的跑进厕所,看到里面gān净整洁,她松了一口气。
七点钟吃早饭,秦沉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挂在白语清身上,她冷淡无比,低着头。
叶琼喝了一口蜂蜜水,问道:“清清,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
白语清身子微顿,她低低道:“没有,就是没睡好。”
叶琼温言细语道:“是不是我昨晚骂你,你生我气了?”
白语清吃着面包,神色无华,她摇摇头,“没有。”
秦爷看报纸的眼睛一抬,中气十足道:“清清,你放心,韩家的婚事定好就不会退了,你安心和韩奕出去玩,没人说你。”
叶琼的柳叶细眉皱起,她坚持道:“秦爷,韩家的婚我不会同意的。”
秦沉面无表qíng道:“我也不同意,韩家太乱了,清清现在不懂事,又单纯,嫁过去只有吃苦的份。”
白语清出人意料的没说话,她从椅子上起来,恍惚的走出去,连拖鞋也没换。
他们看见白语清穿着脱鞋出门,秦爷翻了一面报纸,对叶琼道:“你看看,你女儿都气的连鞋都忘换了,既然她喜欢,这桩婚又门当户对,以前的事你就忘了吧,上一代的恩怨上一代算。”
叶琼没有说话,她把白语清的鞋拿出去,喊住她,“清清,你糊涂了!要穿拖鞋去公司吗?”
白语清低头一看,她勉qiáng笑了笑,“忘了。”
白语清蹲下穿鞋,一只手撑着地。
叶琼叹气道:“清清,我不同意你和韩奕的婚事,是为了你好,你哥说得对,韩家太乱了,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白语清抱了一下叶琼,“妈,你别说了,我心里很乱,我不想谈这些事。”
她转身离去,出了大门,许肖云已经连人带车的等在门外。
秦沉步伐凌乱的出来,许肖云恭敬道:“秦先生。” 他轻嗯一声,打开门上了车,白语清下意识的朝里面躲,她整个人僵硬起来。
秦沉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感觉她要缩手,秦沉使劲握住了,他低沉道:“清清,该和韩奕一刀两断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想,不用我亲自开口向韩奕说…我们的秘密,懂吗?”
白语清咬着下唇,她看向秦沉,那双眼睛升起雾腾腾的水雾,白清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昨晚的噩梦,她喃喃,“我们…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秦沉闭目养神,“事已至此,你逃不掉了。”他下车离去,白语清仍在恍惚之中,许肖云看了一眼她,“二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去医院看看吗?”
白语清的头软软靠在车窗上,“不用了,去公司。” 车路过药店,白语清恍然想起了什么,“许肖云,停车…我要去药店买药。”
许肖云的车打边停靠,他解了安全带,“二小姐,你要买什么药?我去买,是感冒?还是头疼的药?。”
白语清打开车门,语气有一丝紧张,“我自己买!你…你在车上等我。”
许肖云应了声好,心里感到奇怪。
白语清的脚步略微蹒跚,那么拖沓而又疲惫,她推开药店的门,一大早就开了空调,她经不住一瞬的凉意,打了个喷嚏。
白语清低着头,声音很轻,“避孕药。”
穿着白褂的中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是要长效、短效、还是速效?”
白语清“啊”了一声,对视上中年女人的眼睛,她有点慌的低下头,“随便。”
白褂女人利索的在柜子里寻找,她把紧急避孕药放在柜台上,嘱咐道:“三十块,服药后两个小时内不要吃东西。”
“谢谢。”白语清快速扣出一枚胶囊吞进肚子里,她小心的藏好药才上车。
公司内,白语清看见韩奕就感到心虚不安,她心不在焉的处理文件,连韩奕站在她身边,都没感觉到。
他把杯子放在桌上,“你脸色这么差,喏,喝点温水,是感冒了吗?不舒服的话进我办公室睡一睡。”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白语清吓得一颤,她接过杯子喝水,暖流进肚,舒服了几许。“没…没有。”
韩奕摸摸她的额头,放心了些,白语清的手上和脖子上都光溜溜的,没有项链也没有手链,韩奕轻声问:“语清,你的手链和项链呢?”
她从包里翻出手链戴上,语息微乱,“项链…掉了,手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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