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琰根本承受不住厉左对他的好,他也不配,“你神经病,你就是……”
他没说完,厉左揽过他就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话,将他压在了墙上,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把他翻身按在了墙上,分开了他的腿,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从头到尾安琰都是听话的配合他,还微微撅起了屁股。
“不是愧疚我吗?那今天不许给我喊疼。”
做了前戏,厉左一个挺身进到了安琰的身体里,疼的安琰低吟了一声,趴在墙上,闭紧了眼睛。
相比于□□诱惑,慌乱和不舍更为占满两个人的心,一次又一次撞击,充满了怜爱,撞的安琰连连喘息,而厉左根本不容他喘,炽热又狂野的吻一波波朝他袭来,吻的安琰目眩神迷,连疼也感受不到了,只有享受和不舍充斥着神经。
……
“宝贝儿,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
“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乖,安安心心出国,四哥等你回来。”厉左在安琰耳边低声蛊惑,瞅他的眼神宠溺无边。
“嗯~”
事后的两人已经滚到了chuáng上,天气本就热,一番运动下来,俩人身上全是汗,身体却痛快淋漓。
“今天做的真慡。”厉左深喘了一声,去看安琰,“没用润滑的,是不是弄疼了?”
安琰窝在他怀里,“不疼的恐怕不是人。不过,我是不是有受nüè倾向,我也觉得慡。”
“你是有心里qíng绪吧。不行了,身上太黏了,咱俩冲个澡吧。”说罢,厉左亲了一下安琰嘴唇,将他横抱了起来,“走,四哥抱你洗澡去。”
洗过澡,吃了饭。厉左开始给安琰收拾行李,安琰就趴在chuáng上看他宠自己。
“长这么大也没穿过这些名牌。”
“穿吧,坏了就扔了,四哥再给你买。你记住,饭一定要好好吃,冬天不许臭美,衣服裹严实了,到时你再买个热水袋,晚上睡觉抱着睡。”厉左碎碎叨叨的,把每件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一件件放进了行李箱,“大宝,其实等放寒假你可以回来过年,一年也不长。我要是想你了,就去看你。”
“你不是爱吃这个巧克力嘛,我爱了五盒,想吃就吃。”厉左冲他笑笑,把巧克力塞进了行李箱,“还有这袜子,坏了就扔了别穿带dòng的。”
安琰看厉左细心的把袜子都给他买了五十多双,好像生怕他在那边受苦,“厉左,我突然不想走了,我感觉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厉左心一颤,抬头去看安琰,然后微微一笑,“别闹了,乖乖的去,回来咱们gān大生意。在那别忘了学习管理。”
“我说的是真的,尤其你刚才让我喊你老公时,我真的是很满足很享受。其实,出国也不一定去学习,以后我可以带你一起去旅游,省得分开那么痛苦。”安琰发现真到走的时候,自己竟然放不开手了。
厉左盯着安琰看半天,“大宝,你老公真的禁不起折腾了,这段时间我真的是无jīng打采的,别再说这些话动摇你四哥了。”
他低下头去收拾衣服,安琰跳下了chuáng,翻出了jiāo换生表格,一咬牙,三下两下就撕了。
厉左听到撕纸的声音抬起头,紧忙冲了过去,皱起眉,“你撕了?gān什么?”
“我不去了,我舍不得你。”安琰抱上了厉左,贪恋他身体的温度,“以后我们一起去。”
不得不说,厉左真的高兴,因为安琰心里有他,他回搂了过去,“只要你有这片心就行了。”
“我是说真的,我不去了。”安琰双臂搂上了厉左的脖子,与他对视,“我要是没出息了,你养我。”
“你是说真的?”厉左一喜。
安琰点头,“千真万确。”
厉左忧郁的心qíng一扫而光,忽而笑了出来,安琰也跟着乐,突然他认为厉左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想gān你。”厉左不要脸的说。
“不给,我屁股还痛着呢。”安琰刚松开厉左,被厉左一把揽了过去,“那硬了怎么办?”
“去怼墙。”
厉左嘴角咧的更开了,两人眼神都快腻出水了,“你可真狠,让我怼墙。”
之后,厉左召集了半个多月没见的哥几个,准备晚上的时候去烧烤街撸串。
加拿大。
此时的渥太华城市是夜晚,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散发着的美是绚丽的,让人望着就有种心qíng舒畅的感觉。
在渥太华的一处郊区,坐落着一座华丽的城堡状别墅,在夜色之下,城堡富丽堂皇。
别墅的书房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薄唇微抿,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冷厉,眉宇间散发着尊贵的气质,在那一坐,即使不说话,也将不怒自威四个字表现的无疑。
“嘭嘭嘭”三声有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男人声音平稳,无端却透着威严。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混血年轻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同样的不苟言笑。“安董,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安之烈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去看他,“还在A市吗?”
“是,可是……她已经去世了。”年轻男人伦斯说。
“什么?”安之烈抿抿薄唇,皱紧了眉,“多少年了?什么原因去世?”
“听邻居们说已经十多年了,是车祸去世,不过她倒是留下了一个孩子,而且她也没有结婚。”伦斯把一张照片送到了安之烈面前,安之烈看了眼照片中的安琰,“他这脸?”
“车祸时毁的,听说十多年来,这个人是自己长大的,没有亲属来寻找他。”伦斯面无表qíng的回答。
安之烈用钥匙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比对时,女人和安琰的眉眼像极了。
“不会……是。”他唇抖了下,又说,“去调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有,把我的头发拿去跟他的头发鉴定一下。”
伦斯一惊,接过了他的头发,“安董,这个人是你的儿子?”
“不知道啊,当年犯下的错。”安之烈叹了口气,又盯着照片中的安琰,“出去吧,这事先别告诉夫人。”
“是。”伦斯微鞠下躬就撤了。
门外偷听的女人一听,连忙敲门,淡定自若地道:“老公,我可以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天来了个8000字,我是好孩纸。”眉飞色舞的作者飞了个眉说。
“唔唔,才发现我订的存稿时间打错了,居然订了2817年,天啊。”蠢作者表示自己自己真的很蠢。
第66章 不敢想象的身世
暮色渐浓时,安琰和哥几个去了美食街,在郑易阳家的烧烤店等烤串上来。橘红的暮色,嘈杂的人声,没有让安琰心烦,反而给了他一种安宁,或许厉左真的比出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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