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场车祸是在郊区的无人路上,出事后,及时赶到的救护车到底是谁叫的?要不是那辆救护车及时到,恐怕他早没有了。
那场车祸是隐瞒了什么吗?同一辆车里,怎么就他夫人身亡了?最让他生气的不是安琰杀了他夫人,而是他的态度,他从来不认为他有错,明明就是他自己所说的是为了钱。
安琰望着窗外的云层,扬起一抹笑容。四哥,我回来了,我终于安全的回来了,咱们以后再也不用怕什么威胁了,这次回来,你就全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你们不要讨厌心思重的安琰,毕竟经历了太多事,他和厉左还是会很好的,爱你们。”蠢作者比心比心,“明天见。”
第74章 四年后的相见
正是夜晚,轻快的音乐缭绕在理发店中,由于客人少,几个学徒小妹凑到了一起,对那边理发的男客人犯、花、痴。
“四哥,四哥,cao!我他妈终于找到你了。”刘漠大大咧咧地冲进理发店。
厉左偏头瞅他一眼,眉梢不耐烦地一挑,“你一天能不能别咋咋呼呼的。什么事?”
“哼哼哼。”刘漠故意迈起关子,似笑非笑,“四哥,咂咂咂咂……”
厉左见他那死样就不耐烦,猛地一扯嗓子把后面的理发师吓了一跳,“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滚,别在这烦我,我告诉你我心qíng很不好。”
都快四年了,安琰那家伙居然还不来消息,他都准备好了,再等一周他不来消息,他就上加拿大找他去,好好修理他一顿。
“就你这臭脾气也就安琰能治你。我跟你说啊,你听了一定会兴奋不已。”刘漠双手撑在理发转椅上,与厉左近一些时清清楚楚地道:“有个人吧,他给我打了个电话。”
厉左听这没头没尾的话,死死地盯着刘漠,臭脾气愣是刹不住了,一脚踹了过去,“我就cao了,边去!”
“靠,真踹啊。”刘漠揉了揉被踹的小腿,非常不悦的吼了出来,“我说的是安琰,你的宝贝安琰,听不听!”
厉左不耐烦的脸顿时呆住了,迟钝半天,急忙问:“什么?他给你打电话了?”
cao,不给我打电话给这bī打?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漠往那边的柜子上懒懒地一靠,索xing耍起脾气,其实更是想逗厉老大。
厉左先是瞪了他一眼,随后献上自己的标准微笑,语气放柔,“漠儿,快说,快点,他说什么了?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不得瑟了?”刘漠挑眉。
厉左瞅他那死出就恨不得揍他一顿,咬了咬牙还是qiáng摆出乐样,“漠儿,快说。”
刘漠也是装不了两分钟就憋不住话了,“哎,不逗你了,他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没接电话,他要回来了。正好我告诉他周一是咱们大学的同学聚会,他说他会来,反正他比我们小一届,都是同校,去也没事。”
“什么没事,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一天你竟瞎闹!”厉左急忙掏出手机,见有个加拿大的未接电话,还有一条信息,很简短的六个字[四哥,我回来了]
仅仅几个字,厉左就不淡定了,心像气球一样飘了起来,他忽悠地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还摸了摸胡子,“该刮胡子了。那个……那个给我剪个好看点的发型,要好看,必须好看。”
“放心吧帅哥,保证你满意。”发型师非常希望这位bào躁的客人能配合他。
刘漠在一旁笑,“四哥,紧张吗?”
“呵呵……上一边去。”这句话,厉左居然是笑的骂出来的。
没做梦吧?他真的要回来了,四年了,混蛋!
“那同学聚会还去吧?”刘漠打趣,他都缠着四哥几天了,人家愣是不去,这一个电话就准去了,还真是分人啊。
“你是找骂吗?我不会让他进去的,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厉左话一落,付东和郑易阳来了。
接待的美女刚要上前,付东摆手示意不用,一手cha入兜,嘴上还忍不住戏nüè,“呦呦呦呦,四哥啊,你的chūn天来了。”
“哈哈哈哈……是我说的。”刘漠还得意的摇头,哪像个二十五岁的人。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厉左鄙视刘漠一眼。
“我们的五哥终于回来了。安琰说什么时候会到吗?我们去接他吧?”郑易阳靠在镜子柜前问。
厉左也特别想知道,视线看向刘漠,刘漠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忘问了,不过他说聚会肯定会到,那也就这两天呗。那着急,我们俩也没聊几句。”
“cao,给老子滚!”厉左一吼,理发师再次被吓到,一剪子差点剪掉ròu,心想赶紧剪完送走这老子。
“四哥这脾气怎么说变就变。”刘漠挠挠头。
付东唇单边一勾,坏坏地味道,“四哥什么时候脾气好过?公司的哪个员工不怕他?反正我去过几次,看见几个女生被骂的那叫一个惨,我都心疼。”
“四哥可从来不怜香惜玉,当然除了他的宝贝安琰。”刘漠憋笑,见厉左的刀眼飞过来,立马扫向别处装看不见。
郑易阳失笑,“一会咱们去吃饭吧?”
“不去。一会我得回百货商场,去挑几件衣服。”厉左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看哪还不满意。
兄弟三个猜出了厉老大突然去挑衣服gān什么,都憋不住笑。
“笑话我?”厉左扫扫三人,一脸黑沉。
“不敢不敢,这见那么重要的人自然得打扮打扮。”刘漠摆手。
“cao!”厉老大唇一翘,一张英俊的脸十分魅惑,把店内的小姑娘说的一阵脸红。
这人吧,是挺帅,就是太不文明。
待理发师完事,厉左甩了甩利索的短发,还用手把头帘往头上一撩,很满意这个发型,“不错,大款给钱。”
“靠!赚钱的人你不给,非得让我这个不赚钱的人给。”刘漠虽是那般说,一边钱已经拿出来了。
四兄弟出了店,在路边一站都是大长腿。付东是开轿车来的,几个人坐上车就前往商场了。
店内的姑娘摇摇头惋惜,“长这么帅,如果有礼貌点该多好。”
“是啊,满嘴caocaocao的,太糟心。好几剪子差点没给他剪掉ròu。”给厉左剪发的理发师小心脏还颤呢。
“你们说他们说的那个安琰到底男的女的?排这几个人中的老五,好像男的。”有一店员疑惑地问。店中的人对视瞅瞅。
“女的吧,没听那个人说是剪头发那人的宝贝吗,男女朋友。”有人说。
“其实我更想知道这几个是兄弟,那个老五最小,那他们为什么给剪头发那个叫四哥?不该是四弟吗?”有一男的道。
这回几个店员说不出答案了。
晚上的百货商场人还挺多,厉左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买全了,那哥仨看的那叫一个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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