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股风穿过,厉左回头看那人影比兔子蹿的还快,他哼笑一声,真是无比烦躁,“我就cao了!”
店长也是一愣,心想这下完了,“要不这样顾客,你们今天所有的消费全部免单。”
话落,厉左拿过旁桌的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经理身上,店长傻bī了。
厉左不耐烦地把玻璃盆摔碎在了地上,“以牙还牙。老子喜欢这样。”
大步离开。就是拽,就是臭脾气,不服咱gān!
算那小子跑的快,等再遇见他的。
“咂咂咂咂。”刘漠想拍经理的肩安慰一下,却无处下手,“这算不错的了。”
经理抖抖还在滴汤的衣服,这锅背的委屈啊,明明不是他惹得祸。
哥兄弟几个走出饭店,郑易阳实在憋不住笑,“四哥,还去吃饭吗?”
“吃个屁!”厉左黑沉着脸往家走。
厉左的母亲是律师,父亲是大学教授,他们的工作态度与实力,人脉,在A市这个落魄的小市算是有头有脸的。
再加上付东的父亲是公安局长,四个兄弟平时很嚣张,但他们绝对是原则xing的嚣张。
原则就是——你不惹我,我绝不欺负你,我还可以小帮你一把。你要惹了我,少废话,来来来,咱们gān一架。
安琰不知道这次真是遇见麻烦了,但相对于麻烦,他获得了终身幸福。
厉左的家也是小区楼,他回家就脱了运动服,似乎真的很喜欢,这衣来伸手的大哥居然自己手洗衣服了,搓了半天,huáng乎乎的颜色浅了点,却下不去。
那又扯又拽的洗法,衣服愣是没碎,不过真替衣服悲哀啊。
“我就……”cao字没说出来,厉老大一脚踢翻了盆,水洒了卫生间一地。
他跨出卫生间,“那个兔小子等让我碰上的。”
律师妈妈回来看厉左在家还挺惊讶,“儿子居然在家啊,还以为又和他们玩去了。哎呀儿子,你在这卫生间玩水了。”
“去你……咳咳咳。”烦躁的厉老大现在听声就烦,刚想骂过去才发现是自己亲妈,“妈,你看看能把那衣服洗出来吗?”
“能,这油渍啊,妈有办法。”律师妈妈的嘴不仅是在法庭上能说,平时也是把教授爸爸管理的卑服。
这也导致厉左没被爸爸教育的礼貌待人,反而随了妈妈的脾气,沾火就着。
她回了卧室,厉左一看连忙跑回自己的屋,只听门外一顿吼,“厉左你给我出来,我看不管你是不行了!说,我这律师书是不是你撕的?气死我了,我这可是刚刚买回来的,你拿它gān什么了?你给我出来!……”
屋外一阵吼不停,厉左不耐烦地揉头,拽过手机给哥们打电话,“晚上出去玩。”
“好啊,去酒吧。”付东吸吸鼻子,“我cao了!锅糊了,行了!”
“这二bī。”厉左忍不住笑,把手机扔到一边,趴在书桌上望窗外。
这一天真没劲,真不知生活的重心是什么。
厉左和安琰不同,他从小太过被父母惯着,太过护着,想要啥有啥,连上大学都是父母安排的路,虽然家境不是特别富裕,但这一切都不缺的生活,倒是让他仿佛失去了重心,对未来要做什么一片茫然。
臭脾气也是惯出来的,说他爸爸是温和有礼的教授谁信啊。
而安琰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过年想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红烧ròu,他都舍不得花钱买,过的很苦bī。
屋外的律师妈妈还在说,果然嘴厉害。厉左实在听不下,蔫个脑袋打开门,“妈,饶了我吧,我保证下回不动你东西了。”
律师妈妈一见到儿子这般模样,火气灭了点,“这话你都说了十多年了,我也没见你改,以后我的书不许再乱动。那晚上吃什么?”
“晚上我出去玩。”说罢,厉左关上了门,脑袋里又冒出了戴口罩的那个小子。
“等我碰上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二宝的新文开坑了(~ o ~)~
嗯嗯嗯,这篇文呢主角在闹心时可能会爆点粗口,这是暂时xing的,攻会变的,但是攻的本质不坏哦。
每日一更。喜欢的大人们就动动手指收藏了吧。
第2章 缘分来了
二十岁,血气方刚,对男女之qíng也正是冲动,激qíng又朦胧的年纪。刘漠,付东,郑易阳是厉左大学的室友,也是一起打架的兄弟。
别看这几个兄弟给他叫四哥,其实他是年龄最小的,这是通过打架排出来的老大。
当晚哥几个就来到了小酒吧,除了厉左还在愁他那件衣服,其他三人不是跳舞,就是非常无耻的挑逗女生。
“帅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有一女人来到厉左身边,刺鼻的香水味可以环绕地球了。
当然这是厉老大的想法。
厉左嘴角向左一扯,似笑又不笑,有点làng,在女生以为成功的时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就是任xing,就是霸道,就是目空一切,爱咋咋地,不慡咱就gān!老子有的是力气。
“他妈有病!”女生骂一句走了。
待这时,有个瘦长的人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厉左立马提起了兴趣,一口gān了酒,“cao了,小子,真他妈巧。”
他看安琰朝门外走,抬脚追了上去。似乎察觉有动静,安琰回过头,那张满脸都是不慡的男人,不是被泼了那人吗?
我的妈呀,咋就碰上他了?
安琰一看他追过来,吓的撒腿就跑,别看他体格瘦,跑的那叫一个快。厉左冲出酒吧时人已经没影了,他一脚踹上了墙,痛的自己大骂,“我cao了!”
死小子,跑的真快!
安琰哪是跑了,他是躲了起来,见安全才从一个角落里出来,骑上电动三轮车赶紧往家溜。
他以前觉得A市挺大的,坐公车还要三个小时那,怎么现在就碰上了。那人张嘴就是那个字,太不文明了。
安琰是在自己旧楼下的一个啤酒仓库送货,一次十元,骑三轮车回去还挺快。
“李叔,酒送过去了。”
“来,小安,这是钱。要是忙不过来我再叫你。”李叔把十块钱塞给安琰。
“好,李叔,有活就叫我,我能gān。”
“真是好孩子。”李叔在这片也混挺久了,是一点点看着这孩子自己长大的。
夏季容易出汗,安琰回家简单的吃口饭就去洗澡了。洗着洗着,他暼到镜子中的自己,左脸上丑陋的(X)形状疤痕几乎占满了左脸颊,他抚摸了下,低下头,不想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他。他不是没去过医院,而是这个城市的医院都去不了他的疤,他的疤太深了,医生们都说哪怕是大城市也很难做到一点疤不留。
他想他还是要多赚钱才对,总有一天他会把疤痕去除的,那时再也不用戴口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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