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我,你要负责_郎二宝【完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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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左,要不你先起来一下吧。”

  “我困劲上来了,你能进去。”厉左是平躺在那,眼皮都懒得睁开。安琰想了想,一脚踩上chuáng边的被子,另一只脚刚跨过去,只听厉左qiáng忍的闷哼,“踩我手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安琰chuáng边的脚连忙抬起来,一着急起来,脑袋哐一声撞到了上铺的铁框上,疼的他又缩了回来,直接坐在了厉左的大腿上,而且由于之前的姿势还是跨坐。

  安琰揉了揉头,待看清自己坐在厉左的大腿上,而厉左还盯着他,唰一下脸就红了,他赶紧爬进chuáng里面,钻进被窝把被子盖住脸。

  “都是男的,你害羞个什么劲?”厉左被踩的都jīng神了,对安琰的态度憋不住笑。

  “没有。”安琰被子里说,伸了伸被子,他感觉被子里也不好,chuáng窄不说,都只穿内裤可以碰到彼此的腿。

  以防别人听到,厉左凑到安琰身边,把自己的头也钻进了被子里,安琰看他进来,而且贴的那么近,脸更烧了。

  “你可以把口罩摘了睡,明早早点起来戴上就好。”厉左的呼吸都呼在了安琰耳边,安琰忍不住地瞅了一眼厉左,虽然被子里黑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厉左的脸就在他眼前。

  “快睡吧。”厉左钻了出去。

  安琰想了又想,摘下口罩放到枕头底下,这才发现厉左枕的是衣服,“我枕衣服吧,你用枕头。”

  “不用,快睡吧,明天还有大课。”

  “谢谢。”安琰轻声说了句,就把背脊冲向厉左面向墙睡了。

  周六的早晨是热闹的,寝室楼外有很多别的系的学生出校园逛,有单身,有qíng侣,也有同寝室的。

  而四人|帮的寝室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付东的女朋友来的电话,不接就一遍又一遍打,最后付东实在被吵的不耐烦接了电话。

  刘漠也半迷糊中,突然想到安琰和他一张chuáng,可怎么也没感觉到旁边有人,他懒懒地睁开眼睛,没见安琰。

  “哎,安琰呢?人呢?四哥,安琰人呢?”刘漠猛地坐起身,喊的寝室都醒了。

  “在我这。”厉左还没睡醒,朝安琰那边翻个身继续睡。

  “哪有啊?”不怪刘漠看不见,安琰已经睡进了被子里,蜷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人模样。

  “那么大人又丢不了,别吵了。”郑易阳说。

  “都说在我这呢。”厉左在被子里摸了摸,碰到了光滑的皮肤,直接把被子掀开了,安琰露了出来。

  “啊,吓死我了。”刘漠抚摸抚摸自己的小心脏。

  “我不睡了。”安琰这觉睡的太累了,浑身不舒服的爬了起来,靠在墙上闭目眼神。

  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

  糟糕,我的口罩。

  第22章 有我就够了

  安琰纯粹是睡懵了,连自己戴口罩都没察觉出来,他摸自己是戴着口罩的,第一时间去看睡觉的厉左。

  是厉左在他睡着时给他戴的,要不是厉左,他恐怕被人看见了。

  “厉左,谢谢你。”安琰俯下身,趴到厉左耳边说。

  厉左费力地掀开眼皮看他,唇角向右边一扯,“cao。”

  那边付东开始穿衣服了,刘漠问:“你怎么跑到四哥chuáng上去了?”

  “你昨晚把我挤地上去了。”安琰又躺回了被窝。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刘漠挠挠头,“东子,你去哪?”

  “方盈盈让我陪她吃早饭。”付东不qíng愿的把被叠起来,“一会我直接去上大课了。”

  “哦。”刘漠打个哈欠,“你一会让别人送点早餐过来呗,我现在好饿。”

  “知道了。”收拾完,付东端着洗漱盆撤了。

  安琰的早饭是和厉左在天台的玻璃房吃的,吃过之后大课也要开始了。待厉教授来时,这五个人都是半睁着眼睛,一点jīng神头都没有,蔫蔫的像是刚出院的病人。

  厉教授瞅瞅最后一排挤在一起的五个人,非常不解这几个人是受了什么待遇。他讲了几句课,忍不住给厉左发了一条信息,问他们怎么了?

  不一会厉左回了,「昨晚去网吧了。」

  「你们四个人爱去就去,别带坏了安琰,赶紧回去补觉。」在厉教授眼里,安琰就是老实学习的学生。

  厉左碰了下安琰,把信息给他看。安琰轻声说:“我得听课啊。”

  “你能保证在这个状态下听进去课?回去吧,我给你补。”说罢,厉左站了起来,冲哥仨使个眼神,几个人在四周的目光下晃悠悠地出了教室。

  “我回家睡,这睡得不舒服。”安琰说。

  “坐车别坐过站了。”刘漠提醒。

  “嗯,我能挺住。”安琰耷拉眼皮的道。

  厉昌qiáng讲完课,厉左就跟着回家了,在家睡了一中午,这才补回元气。

  “儿子醒了,正好妈炖了红烧ròu,我用的是五花ròu,今天绝对香。”厉妈妈笑道。

  厉左冲了澡才坐到饭桌前,五花ròu也上来了,他忍不住赶忙夹一块吃,“嗯,好吃。”

  “厉左,你说你们怎么把安琰带到网吧了?他是个好学生,你好好教他,别带他去那种乱地方。”厉教授说着也不忘夹一块ròu。

  厉妈妈把凉拌菜端上桌,坐下来好奇地问:“谁是安琰啊?yan是哪个yan?”

  “我朋友。”厉左饿坏了,话都懒得说,“妈,还有红烧ròu吗?”

  “有。那个安琰家是做什么的?”厉妈妈问。

  厉左瞅瞅她,“做什么能怎么的?”

  “看你那不乐意的样,我就是问问,看看你都和什么人jiāo往。”

  “那个安琰可比刘漠他们几个安分多了,一看就是好孩子,可惜了,就是得了病天天要戴口罩。”厉教授说。

  “什么病啊?传不传染?儿子你跟着他在一起行吗?别到时传染点什么病。”厉妈妈不是不通qíng达理,只是从小就太护着厉左,就是宽容造就了脾气bào躁的厉左。

  厉左这会半碗饭吃完了,又去把饭添满,嘴里还不耐烦地道:“妈,那个人不是你能说的。”

  这话倒是让两个人好奇,厉左盛完饭看两个人都看他,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解释着,“我的意思是他和别人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安琰是女的吗?”厉妈妈追问。厉教授赶紧摆手,“男的男的。”

  “男的啊?”厉妈妈道,“那为什么不一样?”

  “哎呀!你们烦不烦!”厉左吼了出来,随即又qiáng忍平和地说,“他没有爸妈,从五岁起就是靠着他妈妈出车祸的补偿金生活的,由于整天戴口罩他没有朋友。他和东子他们不一样是因为我更尊重他,更钦佩他,他比任何人都坚qiáng。”

  说到最后,厉左的火气如被水浇了似的一下子灭了。说实话,他在安琰面前都是尽量不说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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