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向来自信而又骄傲的他,就会在我面前丢掉一点点的骄傲,承认他也是个不完美的人。
想想,还真的是史无前例的激动呢。
“好了你休息吧,两天后我过来!”苏墨辰说着,起身就离开了我的卧室。
我听到他在下楼以后,跟方婶jiāo代着这两天好好照顾我,争取让我两天以后就能够下chuáng。
一点儿也不带夸张地说,在苏墨辰离开以后,我小便失禁了。当我意识到自己chuáng单上湿了一大片的时候,我再次又有了那种深深的恐惧,昨天晚上是有多么的激烈,才会让我到现在还有反应?
我按下呼叫铃,方婶穿着围裙上来,“何小姐你怎么了?”
我尴尬的指着chuáng单上,说:“方婶,我好像……”
方婶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到我面前来掀开被子摸了下,笑着安抚我说:“没关系的何小姐,我马上帮你换掉。”
说完,方婶坐在chuáng边上,示意我趴到她的背上去。然后背着把我挪到旁边的沙发上,开始为我更换脏掉的chuáng单,一边换一边叹息着,说:“何小姐,以后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惹怒苏先生了吧,这样吃亏的,最后还是你自己。”
“嗯,我知道。”我双腿麻木的蜷缩在沙发上,盯着方婶忙碌的身影,忽然问她说:“方婶,你平时和园工,是怎么jiāo流的呢?”
“忽然问这个gān嘛?”
“没事,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我们很少jiāo流,必要的时候他会写字。”
“那你可以,让他上楼来吗?”
“这……”方婶有些为难的说,“苏先生不让园工踏进这里面来。”
“为什么?”
“园工是个男的,苏先生不让一切男人进到这个屋。”方婶看了看我,说:“何小姐,你是不是想要问他,关于乔小姐的事qíng?”
“嗯。”我点点头,说。
“那你等我换完chuáng单,我背你去花园里吧,但是我估计他知道的,也是我和苏先生知道的。”方婶话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想要先见见园工,不管结果如何,总是要去努力查找真相的,对吧?
我坐在花园里,等了园工大半天,他才从半山腰修完糙坪下来。满身脏兮兮的,跟我指手画脚的像是在说什么,完全是jī同鸭讲。我问方婶他在说什么,方婶说他想要回去先换身衣服再来见我,会比较好一点。
我点点头,尊重了他的意见。
等待了大概半小时以后,园工才焕然一新的出来,然而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惊得,合不拢嘴了。因为我看到眼前这个刚才还脏兮兮的老头儿,经过梳妆打扮以后,竟然有点儿像是我在照片上见过的,站在何峥他妈妈身后的那个男人!
并且他穿的衣服,显然就是20多年前拍照片的时候穿的那身,虽然破旧,但毫无变化。
我指着他:“你——”
园工听不到我说什么,但忍不住的点着头,眼眶瞬间就红了!
正文 157、救命的东西
因为照片的像素特别的低,而我只是单纯的凭着照片,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站在何铮妈妈身后的那个男人。所以此刻,我愣神的盯着他打量了很长时间,也无法去否定这个事实。
而我从园工的眼神和动作来看,似乎他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了。
否则他也不会,在方婶告诉他说我要见他的时候,去抓紧时间把自己焕然一新,还刻意的穿着20多年前照相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
他是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连嗯嗯啊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但是也不停的指着自己,像是想要表达什么。
我从他的眼神和动作来看,似乎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了。
否则他不会,在方婶告诉他说我想要见他的时候,去抓紧时间把自己焕然一新,还刻意穿着20多年前照相的时候,穿的那套衣服。
只是,从我住到这栋别墅里以后,我就很少去到院子里散步或者是走动,他更是得到了苏墨辰的告诫不能踏入里面半步。所以即便我们都住在这儿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见过面。
我转头看着方婶,问:“他是完全听不到的吗?”
方婶点点头,说是。
“他是天生的?”我又问。
方婶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想起上次方婶在厨房里,我拿照片给她看之后她的反应,我担心等会儿我和园工的谈话再是刺激到了她,说:“方婶,我的chuáng单换下来还没洗呢,要不然你先忙去吧,我在这和他聊会。”
方婶有些戒备的往四周打量着看了看,似乎是在确定苏墨辰不会这么快的时间返回来,才应着说:“好的何小姐,那我先去忙了,这人有纸和笔,他认识字的。”
“嗯,忙去吧。”
方婶离开后,我走到园工的身边,拉开他面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摆着手,弯下腰请我坐。我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硬按着他落座。
然后坐在他的身边,冲他笑着在纸上写着:“我写的字你都能看懂是吗?那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回答我吗?”
园工点头。
我直入主题:“你是不是,认识蒋培培?”
还是点头。
“你以前和方婶,还有她都是在苏家的?”
依然是点头。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还知道吗?”
园工看到我写出来的这排字,有些恐慌的摇着头,指着自己的嘴巴和耳朵。
我写:“你写字告诉我吧?”
园工在纸上写下:“我不能告诉你。”
“你是天生的聋哑人吗?”我又写道。
“不是,后天的。”园工写完看着我,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又在纸上面写着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也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我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有些懂了,又问:“那场意外中,逃出来的人就只有你和方婶,还有蒋培培对吗?”
“不是,还有两个孩子。”
“是乔安怡,和何熙对吗?”
“是。”
“但是他们,都没有人发现逃出来了,只有你让人发现了,对吧?”我继续一边儿揣测着,一边在纸上写着。
园工点着头,又在纸上写着说:“何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再问关于那场意外的事qíng了。”
灭门惨案,血流成河尸体成片,让任何人离开的人都会为此感到恐惧。心理接受能力好的如我妈妈,能把自己隐姓埋名生活下来。心理能力不好的如方婶,直接间歇xing的jīng神障碍让自己忘了那段惨痛的经历。
而眼前的园工倒是什么都知道,倒是又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园工逃出来他们是事后才知道的,也不知道他后来到底还经历了什么,会变成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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